秋日微涼,少年身上的白布袍子也略有幾分厚度,擋住了那處。
可方才被抵着又捏又咬,那兒也早已不似平日裡那般軟綿綿,而是生生将那皎白色的絲麻布料戳起一點小小的弧度。
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季晟看着那兒,隻覺眼睛發直、頭腦發暈,突然有些好奇裡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自然也不是沒看過。
更親密的事情也做過無數回,他渾身上下各處,無論哪裡,他都是看過的。
隻是從未跟如今這般,喉間像是着了渴,方才的“要看看”隻是一句玩笑話,此刻卻是當了真了。
洛聞心捂着那裡,委屈的直掉眼淚,隻覺季晟這次醒來,變态好像還是跟以前一樣變态。
還想再責怪他兩句,可是又想到早上才罵過他一回,正斟酌着不一樣的措辭呢,便聽見頭頂上方灼熱的呼吸聲,口腔裡水聲的咽動都清晰可聞。
這獸類流涎水般的動靜太過熟悉,早已不是頭一回。
洛聞心像意識到什麼似的抖了一抖,剛要擡頭,便被整個人扛了起來。
他吓得低呼出聲。
可男人說是武功盡失,但力氣卻沒比往日裡小上半分,他剛醒來那天洛聞心就領教過,此刻也不敢掙紮,隻得一路被扛回了那棵古木下頭。
這處最為僻靜,谷内其他人向來都不往此處來,最适合偷偷親近。
那秋千仍舊晃晃悠悠的,隻是除了洛聞心便沒有其他人來坐,一日不見,上頭便已添了幾片泛黃的枯葉。
男人一把将那些葉子掃掉,便舉着人坐了上去,還沒等人坐穩,便一手摟他細腰,另一手往上。
他力氣大又極為粗魯,是因為對着洛聞心時,才學會了幾分稱得上溫柔的東西。
可遇上這種令人急不可耐的事情,向來又都是不拘這些小節的。
往往在動作之前,直恨不得用内力将對方身上的遮蔽之物震個粉碎,如今是還擔着個“内力盡失”的名頭,才不得不假模假式的緩下來、慢下來。
隻是慢,也沒上慢上多少。
沒用上幾分鐘,白色絲麻圓領衫瞬間就變得不再那麼規整,從兩邊落下去。
深秋微涼,皮膚甫一碰到涼絲絲的空氣,洛聞心便忍不住縮了縮肩膀,坐在秋千上動了動腰,被一手握住不給動。
季晟盯着那兒看。
滿目都是膩眼的白,嵌着嬌嫩的粉,倒讓人不知道該先看哪兒才好。
隻覺得處處都美極,妙極。
這點兒地方,季晟自然是早已同它親昵過無數回。
季晟對他整個人都像有瘾,但這瘾,也有輕重緩急之分。
較之雪白雙足和軟膩大腿,季晟以往對此處顯得好像并沒有那麼偏愛,似乎是此刻才起了無比大的興趣。
季晟此人說不上偏執,但隻有一樣,便是有什麼事情喜歡、想要,那便要想方設法得到的。
得到之後,還要百般研究、把玩,且少有厭棄這一說。
隻是因他原本就甚少對什麼東西生出興趣,一旦有了,那便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練刀如此,洛聞心對他也是如此。
此刻,對着這兩小個嬌呼呼的東西,他生出了比起以往都要更大的興趣,既有了興趣,那麼便定是一時半刻解不了這趣兒了。
男人俯身下去,便微微啟唇。
最先這一下,竟然是無比的溫柔,與先前粗魯急色的動作形成鮮明的對比。
——是了,隻可惜這趣兒,偏又是生在旁人身上的。
洛聞心是個再嬌氣不過的人,若想随季晟的願,親昵個夠,總得先哄上他一哄的。
男人低頭下來,少年便顫了一顫,睫毛上挂了幾滴眼淚,眨一眨眼睛,便順着臉頰落了下來。
他咬住嘴唇,揪住了男人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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