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思禮已經走到了挎鬥摩托前,輕柔宛如莺啼的聲音響起,“劉思禮,是你告訴的那王大麻子,我們的封條不管用?他還可以繼續挖煤?”
劉思禮聽着她語氣平淡的嬌嫩聲音,不知道怎麼,頭皮就有些發麻,咳嗽一聲:“是。”
女魔頭的美眸,又轉向了陸銘,隐隐眼皮翻了翻,淡淡的紅色眼影瞬間變成靛青色一般,令劉思禮吓得微微後退一步,心說,果然是個妖婦,聽說吃三歲孩子心肝的,就為了煉什麼妖法。
陸銘看着卻是心下一笑,大概和川劇變臉的原理差不多,不過更巧妙,就是吓唬鄉民的,不過,還真挺好看的,顯得很妖媚。
“你就是陸銘了!”嬌嬌嫩嫩的聲音。
陸銘點點頭。
“新縣長很有手段呢,短短時間,就令龍崗變幻了風雲,你是他撈錢的金左手,雖然年紀小小,但看來我不能輕視你呢!想是東海的青年俊傑呀!”
陸銘笑笑:“柴娘娘言重了,我就是個有錢就是娘的錢串子,到處找點錢花花。”
“你這樣一說,我更要好好盤盤你的道了!”紅豺夫人便如一團紅雲飄起,輕盈下車,隐隐的,華美紅襯裙下,一雙尖尖繡鞋一閃而逝。
陸銘揉揉鼻子,聽說這頂級的瘦馬,便是一雙腳兒都滿是學問,講究的是“瘦、小、尖、彎、香、軟、正”,這小妖婦的蓮足,看來是集大成者。
臉上,被什麼東西咬了一般,陸銘擡頭,卻是紅豺夫人美眸中的寒氣,不過,見陸銘看去,她立時嬌豔臉蛋如鮮花盛開,輕笑道:“陸老闆,我的腳,好看麼?”
陸銘笑笑:“柴娘娘,還是說正事兒吧,我的礦井呢,安全員、勞保用品,安全設施都很齊備。當然,你要雞蛋裡挑骨頭,那我也沒辦法,比如每兩天礦工們就要進行安全演練,又如什麼安全費用要每噸煤提取5角錢的标準,這些,我肯定達不到,就算東海的礦井,也沒這樣的标準,一噸煤才賣多少錢?”自己前世,這種安全費用提取标準大體是每噸煤售價的千分之五左右,這黑山的官方标準,是百分之十,也就是,這些錢都要用在礦井的安全生産維護上。
紅豺夫人淡淡一笑:“你自己承認違法違規就再好不過。”伸出戴着長長精美鎏金指套顯得妖豔又詭異可怕的雪白纖手,“查封三沙礦!”
陸銘隻是微笑,好久沒正經打官司了,在這黑山,看看打官司是什麼感覺。
突然,陸銘耳邊聽到很低微的恨恨話語,“狗奴才,老娘的洗腳水你不喝上三缸,再給老娘磕一百零八個頭,自己挖自己一隻眼,這礦你就别想開了,你看你的金主老闆會不會剁碎你喂魚。”
陸銘一呆,看看左右,好像劉思禮并沒有聽到這聲音,是這妖婦,就貼自己耳邊說一樣,自己身邊的人,都沒有聽到她的話語。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傳音入密?
陸銘詫異的看向紅豺夫人,有點本事啊!
不過,現今倒是大體知道這個世界,有那麼點奇人異士,但通常在現代科技面前,已經不算什麼。
碧珠這種,近乎絕迹,屬于基本滅絕的物種。
自己家族好像挺厲害的,所以才能和碧珠這種人物接觸到,尋常民衆,那是想都想不到的。
就說這紅豺夫人,要有碧珠十分之一的本事,這黑山還有别人的份兒?
我有碧珠我怕誰?
傳音入密?這才多少距離,不說電話機,我一個步講機,又多少距離?
會點奇巧淫技,也就吓唬鄉民了。
看着紅豺夫人,陸銘笑了笑:“柴娘娘,你封了我們這許多礦,如果你是違規操作,造成我們的損失,就怕到時你賠不起啊!”
紅豺夫人倒是微微一怔,大概是想象中把這小白臉吓得破滾尿流跪下求饒的場面沒有發生。
這城裡來的小白臉,好像根本沒聽到自己給他的密語,又或者,本來就傻登登的,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是秘技,以為是跟他們所有人說呢,腦袋瓜比較大條,城裡人,本來就笨人多,沒見過的東西,就不相信有。
瞥着陸銘,輕輕一笑:“陸老闆,我等着你!”
雖然笑容妩媚,但陸銘感覺到,周邊一陣寒氣,這妖婦,好像真被自己激怒了,怕是也想抓了自己心肝下酒吧?
“我方才說的,你記住了,不過,我改了主意,回頭,我要要你一對招子!”紅豺夫人媚笑着,卻說着最惡毒的話。
陸銘點點頭:“走着瞧吧,我隻要你賠錢就行。”
看起來,十足的一個錢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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