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擁有一個徒弟,或許并非全是壞事,至少從此以後,我的修行生涯将不再孤寂一人,未來的歲月裡,會有那麼一位弟子始終如影随形,堅定地陪伴在我左右。作為一名深谙古籍秘典的修煉者,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即便是皇後也有失寵之時,唯有太後的地位才能永固;男子皆有薄幸之日,唯獨母親不會被子女舍棄。因此,若有一位弟子常伴左右,或許我的修行之路便不再單調乏味,甚至還能讓我找回内心的歡愉,書寫出更多蘊含生機的作品。"果然是師姐的弟子,師姐還一直不肯承認呢!"美子噘着小嘴,不滿地嘀咕着。那位修為高深的前輩隻是複雜地看着我,最後無奈地轉身離去,替我尋找離開禁地的道路。每當我迷失在各種複雜玄妙的陣法中,這位前輩總能在關鍵時刻出現,為我指出一條生門,一次次引領我重返正途。我不解為何修士無法輕易返回過去,但每次回首,那分岔口總會有一人在默默守望,靜靜等候,手中或許還會握着一盞靈燈,在我回首之際為我照亮歸來的道路。不知何時,當我再次回首,是否仍能見到那個在守候的身影,手持靈燈,隻為照亮我回歸之路。那個人到底會是誰呢也許,無論他是誰,也無關緊要,關鍵是有那麼一個人願意守候在那裡。我和美子在那位前輩的帶領下順利離開了這片區域,然而臨行前,我暗自留意到,原本守護陣法的氣息已經蕩然無存,那個守陣人似乎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沒有留下一絲蹤迹。然而令人費解的是,這裡的封印陣法依舊存在,且依舊保持着聚斂陰氣而不散的特性,與先前并無二緻。不過,真正走出之後,我還是感受到了微妙的不同,隻是這變化具體體現在何處,卻又難以言明我的肉身并無顯着變化,難以察覺,然而懷中那個小家夥卻一直出奇地平靜。每當我注視着他,他總會報以微笑,笑容純淨得足以熔化人心,以至于我幾乎忘卻了離開荒古禁地是要付出代價的。盡管大人曾言這片陣法乃其親手布設,但上次離開時,大人也是帶傷而行,勉強破陣而出,如今大人傷勢初愈,我又不慎将其帶上此地,此舉實在愧對大人。“你已下定決心?”自荒古禁地返回,在修煉密室内,大人才避開美子向我詢問。我微微點頭,并未多言。我剛剛度過十九歲的生辰,踏入修行之途的楊楊零年境界,卻已擔負起撫養一名僅三歲稚童的責任,這對修行者而言絕非易事。大人曾告誡我,即便是出于慈悲之心,亦須明白養育子女乃百年之責,一旦承擔便是一生之事。即便我已決定收養這名孩童,心中仍矛盾重重,舉棋不定。此刻大人若再出言相勸,恐怕我會愈發猶疑不定。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大人并未有任何阻止之意,連半點異議也未曾提出。“既然心意已定,便對他多施些關愛吧。”大人的話語讓我一時呆立原地,劇本上的對白似乎并未上演,如此這般,反倒令我不知該如何接續早已預備好的話語。“我以為您會勸我放棄,怎知您竟如此通達,我還真是不太習慣呢。”我抱怨般地向大人說道。大人瞥了我一眼,冷哼道:“本尊何時不明智過?何曾不通達人情?倘若我要勸你放棄,你以為你就能遵從本尊之命輕易放手了嗎?”我果斷搖頭,大人則吐了吐舌,繼續道:“便是如此,你即便聽見我勸你,也不會真正放棄。那何必又要我費口舌勸你,做這種徒勞無功之事,本尊身為英明神武之人,豈會為之。”大人滿臉得意之色,但他所言的确有道理,雖然長久以來被稱為大人,他也确曾在很久之前為人,然而如今的大人早已不再是人類,身軀化作了一隻異獸,人言人語,隻怕世間無人肯信!“别以為你心中的盤算能瞞過本尊,告訴你,我對你實在太了解了,比起你那丁宇哲,我對你的認知更深刻。”大人語氣堅定地對我說,不知這份自信究竟源自何處。“真的嗎?且不說你是否說得正确,當下便有一件事你要清楚,丁宇哲與我毫無瓜葛!”我輕蔑地看了大人一眼,順帶強調自己與丁宇哲之間的清白關系。我對一切都感到困惑不解,丁宇哲便是丁宇哲,而我自是我,然而近來所有人竟都喜歡将我和丁宇哲牽扯在一起,須知我與他之間并無絲毫關聯,更别提什麼神秘糾葛。也不清楚丁宇哲究竟給這些人何種秘寶,或是施展了何種隐秘的符咒,使得他們一個個皆傾心于丁宇哲,對我身處其中左右為難之境地全然不顧。"你尚未明悟,吾輩以自身修煉經曆告誡你,莫再妄想輪回重生之事,此乃艱難險阻重重之路,亦非正道所為,成功率幾近于無,若不成則幾乎必敗無疑。即便僥幸成功,你看我如今之狀,便可知其後果如何。因此,有時候,生靈應當安于當下之境,方為明智之舉。"那位長輩語重心長地告誡于我。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盡管并未打算強行阻止我去嘗試輪回,但他也無意真讓我涉足這幾乎注定無果的險途。更何況,此事失敗率奇高已是事實,萬一成功,結局也可能如他一般,何人還敢輕易嘗試?這位長輩所求的,不也正是這般結果麼?"那前輩,既然您明知成功率如此之低,為何當初還要執意為之,以至于落得今日之境地?"我凝視着那位長輩詢問,不解他為何會有今日之變。長輩面色微紅,不悅地轉身背對着我,"本座乏矣,爾速離去,明日再議!"他便趴在那兒,閉目假寐。平日在外,他總是嚴格把控自己的修養與睡眠,不願回答的問題,自然可以選擇避而不答,何需這般敷衍于我。哼,既然不願說,那就罷了,我也就此告辭。"前輩您繼續裝睡吧,弟子告退!"我轉身離去,卻又陷入了新的困擾之中。今夜,我須與美子同榻共眠,早在前往張家仙樓之前,美子便已諸多疑問纏身。如今雖已平安歸來,但我身邊還帶着一位極具争議的孩童,美子定會有一連串的問題等着我。想來今晚對我來說,恐怕難以入眠。然而詭異的是,直至我躺下,美子并未向我提出半個疑問,即便是開口說話,也未提及有關那孩童的點滴。雖然他人無法察覺那孩童的幽魂身影,但美子天生一雙鬼瞳,定然瞧見了他四處遊蕩的情景,為何她卻選擇了沉默不言?難道美子與那位長輩私下已達成共識,共同默契地不再追問此事?還是她們早已洞察了實情?但這似乎不太可能啊,這些事我一直未曾提起,她們又怎能得知其中詳情呢……将孩子安置在我的靈光守護之内,他便安穩地進入了夢境,即便沉睡之中仍緊緊握住我的手指,那份力度仿佛寓意着世間所有稚嫩的生命,在幼小時刻都會本能地緊握,以尋求安全的庇護;而等到他們曆經滄桑成為長者,安然入睡時,雙手則會松弛下來,展現出一種放下塵世糾葛後的甯靜。或許孩子的不安來源于對未知的恐懼,使他緊握的手猶如抓緊生命線一般堅定。而對于那些悟透生死的長者而言,一切早已淡然處之,不再執着于得失,因此他們在夢中能安然放手,無牽無挂。至于我自己,睡夢中的形态如何,我并無探究的興趣,亦無好奇心去探尋。那一夜,我在修煉的靜谧中度過,修為有所提升,身旁的美子亦沉浸在元神恢複的恬靜睡眠之中。清晨醒來,我發現那小家夥已睜開那雙靈動的圓眸,正四下打量着尋找我。見我微笑,他又安心地阖上了眼簾,顯露出對我的深深依賴。“師妹,此子尚未得名,你覺得我們應喚他為何才好呢?”美子如同天真孩童般向我發問,那純真的模樣竟與眼前這位小小靈童有幾分相似。然而美子所言甚是,這小小靈童終将長大,即便始終如一的保持着魂體狀态,也應當有一屬于他的名諱,不應再以“小家夥”相稱。若是他日他成長敏感,察覺自己并非血緣至親,恐對我這個靈母的地位造成動搖,屆時我的處境恐怕将萬分艱難。“确實,是時候給他取個名字了。此名伴随一生,須得深思熟慮,否則日後他若因此責怪于我,我這一生都将愧疚難當。”我心中暗自思量,憶起自己名諱的随意,至今仍對父母當年之舉心存芥蒂。“師妹,那他究竟該随我姓還是随師兄姓呢?”美子再次插話,提及那位并不在此的師兄。“這是我血脈相連的子嗣,自然應當随我姓,與那丁宇哲何幹,為何要随其姓氏?”我語氣頗有些不解地回應。“可是師姐,你終究是要嫁與師兄,那時豈不是要改随師兄之姓嗎?”“怎會有這般道理!”我頗為驚訝地反問道。“因為你是師姐,他是師兄嘛!”“哎喲,美子,我真是納悶了,丁宇哲到底給你灌輸了些什麼迷魂湯,讓你處處維護着他?”我不悅地質問美子。美子嘟起了小嘴,一臉無辜地對我說:“哪有的事,姐姐,師兄什麼都沒說過,更别提給我什麼東西了。我已經如此富有,哪裡還需要他額外給予什麼呢。”既然瑤華仙子萬事皆足,無所匮乏,無論她心中所想為何,其父——那位威震三界的星辰宮主都會竭盡全力為她實現,哪怕摘取九霄星河中的璀璨星辰,抑或是尋覓一堆修煉有成的生靈供她驅使,瑤華仙子的父親亦可在瞬息之間辦到。然而,既然瑤華仙子并無任何需求,也無意索取,那她又何以屢次提及要助丁宇哲踏上修行大道,并對他贊譽有加?若瑤華仙子不願道出其中緣由,那便罷了。我自非強人所難之輩,即便我懇求她告知詳情,她或許亦不會輕易吐露。“師姐,你莫非不思念師兄麼?”瑤華仙子帶着一絲幽怨看向我,語氣中充滿疑問。“我思他作甚?豈非無事生非,飽食終日、無所用心!”我心中憶及摯愛之人,卻并未将此人納入思緒之中。:()破界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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