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面若冰霜,一路沖到渡口,一艘船正要開啟,景容邪走上前一把揮開擋在船上的人,沖進了船艙。
“這人是誰啊!”
“神經病啊!”
“腦子有問題啊!”
被推開的人嘟嘟囔囔的讨論着,因為景容邪身邊強大的氣場,這些人也不敢大聲讨論。
船長看到沖進來的景容邪,連忙停下了船:“你是誰啊!”
“滾!”
景容邪雙眸通紅,大手一揮,船長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推開,連連踉跄出去好幾步。
船艙門被一扇扇的打開,屋子裡響起男子女子驚慌的聲音,一間兩間三間……五間……直到将所有的房間全部打開,卻還是沒有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景容邪踉跄幾步,站在船闆上,看向一片汪洋,雙眸通紅,接近發瘋,他終于明白那種疏離感從何而來,他終于明白,為什麼昨天晚上雲傾會主動找上他,他終于明白……可是再明白,也走了。
似乎,他還記得起,那天繁星滿空,那個紅裙少女站在面前微笑着說:“你就是我這一輩子的人,如果被我發現了,我一定讓你五馬分屍。”
還有那個受傷無助的雲傾,抓着他的手:“我永遠不要離開你。”
那些海誓山盟,那些承諾約定,好像都沒有用了,都成為了灰煙,随着這波湧大海漫入幾百米的海底!
景容邪抓緊欄杆,低喃一句:“你說過有一天你消失了我會怎麼辦,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會拿命來找你!”
雙目血紅,仿佛一隻困獸,在尋找自己的愛人,卻不得終。
……
“咯噔,嘶——”
手尖忽然一疼,雲傾望向手指,不知道什麼尖銳的東西刺進了指尖,十指連心,血液滴在藍海中,泛起一點紅花接着又随着波湧消失殆盡。
她收起手,随意将血拭去,一雙桃花眼看着面前的大海:“或許是他呢。”
“你的手出血了。”
恍惚之間手被捉了起來,東方絕正拿着不知名的藥膏在她受傷的地方塗抹着。雲傾連忙收回了手,地面上已經被染紅了一片血花。
東方絕,收起藥膏:“我隻是怕你受傷了,不具有診費償還能力。”
雲傾沒有接東方絕的話,轉身繼續注視着大海,現在……景容邪的迷藥應該解開了吧?他應該來找她了吧?
或許人就是賤的,明明是她決定要離開他的,可是現在卻又會忍不住想起,雖然這感情不足一年,但是她已經陷入很深了,從一開始面對深情不屑一顧,到最後陷入沼澤。
喜歡一個人很簡單,但是真的要忘記起來,需要的時間或許是一年或許是十年又或許是一輩子,雲傾想她應該是後者,一輩子的那種。
“既然忘不了,為什麼要選擇放棄?”
東方絕收起藥膏,站在了雲傾的身邊,順着雲傾的目光往東臨京都看去,眼神很清淡。
雲傾望向他,東方絕歪了歪腦袋微笑着說:“久仰了,容王妃。”
“我現在已經不是容王妃了,再說了一開始嫁入容王妃也不是我的意願。”她和景容邪的感情一開始就是被安排的,所以一開始就是錯誤了,現在隻不過是及時糾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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