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輛車也多少有些可疑,可都沒有它更能讓我确定幕後黑手的身份,看來這次真是下大手筆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正是先前在療養院附近出現過的那輛車,至于他們對出租車緊追不舍的緣故,則是壓根不必細想。
看來容顯恭不是氣急敗壞,就是勢力被容熠川剪除的差不多了,現在派出來的這批人是比那幫混混強了不少,但整體能力也差勁得很,竟然連跟蹤這樣的小事都辦不好。
不過他的不幸正是我的幸運。
淩晨兩點半,司機将車停在了距離榕江岸邊的石灘差不多還有近百米的路邊,他看着不遠處湍急的江水,無奈道:“這裡不好打車,需要我等你一會兒麼?不過先說好啊,等的時候也得打表。”
話是這麼說,但他看起來并不太情願,就算是加錢也一樣。
我自然是表示沒這個必要。
那群人的目标是我,若是周圍有别人的話,不是功虧一篑,就是會連累了無辜的人,無論哪種情況,都是我不願看到的。
出租車司機很快就駕車絕塵而去,周圍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今晚的天色并不好,别說月亮了,就連星星的光芒都被烏雲遮去大半,哪怕不遠處的路燈還亮着,也仍有伸手不見五指的意思。
我摸出手機照明,然後深一腳淺一腳地穿過河灘,往靠近榕江的方向走去。
身後很快響起了刺耳的刹車聲,是有不隻一輛車停了下來。我沒有回頭确認情況的時間,而是加快步伐,直奔上次見過的那棵樹而去。
上次跟蔣臨夏和劉姨的會面,也算是讓我有所收獲,至少懂得了最适合“鴻門宴”的地點。
我一摸到樹幹,立刻就回了頭,此時從那幾輛車上下來的人已經将我圍了住,讓我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插翅難逃。
為首的是個長相兇悍的刀疤臉,他指着我說:“蹲了你這麼久,總算讓老子逮到機會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大半夜的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當你是自投羅網吧!”
他嘴上說着威脅我的話,但卻并沒有貿然沖過來抓我,想必是怕拉扯間有人掉進榕江裡。
最近正值榕江漲水的季節,水流比我上次為了救蔣臨夏墜進去時的那次還要來得更湍急,水性再好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也不得能全身而退。
我利用的正是這群人的顧慮,背靠樹幹斷絕了他們靠近我的可能,然後咬緊牙關問:“是容顯恭派你們來的麼?我要見他。”
容顯恭離開了輪椅連平坦的大路都不見得能獨立行走,更何況是颠簸起伏的河灘,他根本沒可能出現在這裡。
刀疤臉如我所料,聽到大笑話似的嘲諷我說:“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啊。”
他目光不善地落在我身上,視線以一個讓人很不舒服的方式來回轉,仿佛馬上就要做出讓人惡心的事來。
我因此更加确定了容顯恭的打算,望着這群人的真面目繼續周旋道:“我不僅知道是容顯恭讓你們來的,還知道你們已經跟蹤我很久,隻是礙于容熠川對我寸步不離,看得很緊,這才沒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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