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顯死在了牢裡,容熠川跟莫荔更是已經修成正果,他的餘生應該不再有任何值得惆怅的事了才對。
我對上他的目光,故作尴尬的解釋:“雖然很難為情,但我确實是為了錢在路邊給人擺攤畫畫來着,本以為能賺點路費,沒想到……嗯,總之謝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我這次死定了。”
容顯沒有回頭,單就是擡眸望着後視鏡裡的我,他緩聲開口,主動同我說了坐進車裡以來的第一句話:“你這個賺錢的方式倒是很别緻,我認識一位故人,她也會畫畫。”
我幹巴巴的笑了一下:“真巧,您是大老闆,認識的朋友一定畫得比我好,一幅畫估計就抵得上我畫一輩子了。”
雖然容熠川不見得對我的畫有印象,可我還是不失慶幸的想,得虧他不是在玫瑰園裡遇到的我,否則阿曼達的肖像畫擺在眼前,有些事就算賭咒發誓也無法取信于他。
容熠川沒對我試圖結束對話的奉承做出任何反應,他又問:“你特意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就為了過來畫畫賺錢麼?”
我看似随意,實則字斟句酌地說:“我是來旅遊的,隻是後來脫離了旅行團變成自由行,所以不得不想辦法賺點錢,好在回去之前有多逛幾個地方的路費。”
每年的動物遷徙季是坦桑尼亞遊客最多的時候,旅行團更是多如過江之鲫,哪怕手眼通天如容熠川,想要把遊客名單挨着查一遍也是不可能的事,況且我還有個沒拿出來的殺手锏。
“這個理由倒是新鮮。”容熠川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
我佯裝沒聽出他話裡的陰陽怪氣,打了個哈哈把這個話題糊弄了過去。
事已至此,我在容熠川心裡一定已經是騙過他一次的可疑之人了,他會選擇相信我反倒顯得奇怪,最好的結果就是趁他不注意,帶上阿馬杜悄悄地溜回村裡去。
我計劃得十分周全,但變化還是來得比預想中更快。
容熠川早料到我會存着逃走的心思,一回到酒店就對路秘書吩咐道:“時間不早了,給那個小孩開間房,讓他先去洗漱吃飯,然後回去睡一覺吧。”
阿馬杜受寵若驚,很鄭重地向容熠川道謝。
我以為機會來了,也跟着說了謝謝,然後就要跟阿馬杜和路秘書一起走,但容熠川忽然轉過身,毫無征兆地伸手扣住了我的手腕。
他掌心裡熟悉的熱度燙得我瑟縮了一瞬,在試圖甩開他而未果後,我做出茫然姿态看了過去,疑惑道:“容總,您這是……”
非這樣裝傻不可,否則有些事就要露餡了。
容熠川沉默不語,直到路秘書帶着阿馬杜走遠了,他也仍舊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而是手上微微施力,拉着我往酒店頂樓方向去了。
先前令阿曼達遲疑許久,實在是不舍得下手開的總統套房就位于這一層。
我在心中暗道一聲不好,慌張道:“容總,您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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