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已經坐着兩男兩女,根本不存在秦昭曼說的缺人的情況。
沈年年一眼看過去,哪個都不陌生,都是政-治新聞和金融雜志上常見的面孔
菲比把手裡最後兩張牌扔出去,說:“zelr,英雄救美回來了?”
秦昭曼屈指敲了下椅背:“讓兩個位置給我。”
菲比和另一個黑頭發的男人讓出了位置,桌上還剩兩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其中一個開口:“我可不舍得走,我是neve的忠實影迷,赢了這局我有機會請她喝一杯嗎?”
這話是沖着秦昭曼問的。
秦昭曼坐下,看了他一眼,說:“我都坐下了,你還想赢的事呢?”
菲比聽着她理所當然的口吻笑出了聲,打着圓場說:“愛德華,她太嚣張了,快教訓教訓她。”
愛德華早知道秦昭曼的臭脾氣,他先看向菲比,然後看向沈年年,說:“沒問題。”
沈年年進來之後還沒有說過一句話,已經成為了牌桌上的賭注。
沒有人問她的意見,她的意見也并不重要。
秦昭曼餘光掃過沈年年,見沈年年并沒有流露出什麼不滿或者尴尬,隻是坐的特别端正。
沈年年的禮服是露背的,她完全沒靠到木質的椅背上,不知道是怕涼還是嫌髒。
這坐姿秦昭曼看着就覺得累了。
她把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搭在了她身後的椅子上,問沈年年:“會打橋牌嗎?”
沈年年說:“會打。”
秦昭曼把堆在桌前的籌碼分了一半給她,然後注意到沈年年悄悄往後靠了靠,裸露出來的背靠在了她的西裝上。
所以剛剛确實是在嫌棄這個椅背。
好嬌貴的小蝴蝶。
沈年年好像察覺到她的目光,又稍稍坐直了一些。
金發碧眼看了圈,後知後覺說:“這座位,我和neve是一組啊,我上次看到neve打牌還是在電影裡。”
沈年年溫聲說:“确實很久沒有打牌了,可能打的不好。”
愛德華說:“沒關系,不過我發現neve今晚和誰喝酒,還是掌握在neve手裡的。”
他說完,笑了兩聲,話裡的意思就是提前找補,這牌要是赢了,是他赢的,輸了就是沈年年不想和他喝酒,故意輸的。
秦昭曼拿起牌,說:“愛德華你可真是個假粉。”
愛德華說:“zelr,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秦昭曼問:“你叫胳膊肘内?”
愛德華無辜的問:“不然呢?作為你忠實的合作對象我竟然不是胳膊肘以内嗎?”
秦昭曼:“不是。”
愛德華難過的問:“那誰是?”
秦昭曼看向沈年年,也不知道在問誰:“你猜猜看?”
愛德華無奈的笑,被怼的習以為常,秦昭曼知名的難相處,和她做朋友比登天還難,被她嘲諷簡直太正常了。
沈年年倒扣着牌,安靜喝着杯子裡的酒,和這裡的氣氛毫不沖突。
她看秦昭曼的杯子空了,給秦昭曼也重新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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