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他反對…”
“也挺好的。”
封疆正撩她在興頭上,話沒過腦子就說出來了,直到聽見她反問他:“挺好?”他才清醒些,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能聽聽他反對的理由,挺好。這樣我就能知道,他老人家心目中合格的孫女婿是什麼标準,我才有努力的方向,對吧?”
聽他說“努力的方向”,辛伊荻心頭一顫,繼而迎暖,話未開口,便聽他啞着聲音道:
“我不會放棄的,伊荻…不管誰,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你的…”
他這話該是下了十足的決心,就像他指尖的動作,精準試探着她每一個敏感的點位。她嫩紅的薄唇抿緊了,卻還是控制不住發出一聲輕哼。
他掌心發燙,像擒着一團火,托着她的小腹,将她身體裡亂竄的暖流再度升溫,而他也俯身向她壓去,将隔在兩人中間的浴袍緩緩抽去,光滑的皮膚盡現,如從薄霧裡顯露的美玉,迷的他挪不開眼睛。
指尖從她肩頭一路向下遊走,所到之處,都落下他炙熱的吻,而這吻最終停在盈盈可握的腰間,眸光觸到她腰上的傷痕時,出現了片刻的凝滞。
不合時宜的,下午在書房裡與嚴韬對話的場景突然闖入腦海:
一進書房,嚴韬單刀直入的問他是不是在查辛伊荻的身世,他知道瞞不過軍方的情報網,坦白道:
“是。”
“不必查了。我以軍銜為她擔保,伊荻身世幹淨,但極其特殊,追查下去對你和她都沒有好處。”
這句話嚴韬像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這麼說…你們知道她的身世?”
“對。而且我們也知道你在調查這件事情。别查了,不會有結果的,我們也不會放任你繼續查下去。”
思量着這句話,封疆的眸光裡染上了幾分玩味:嚴韬明說不讓他查,隻怕這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而且更高層的意思,隻是讓他幫忙傳達而已。
“不能查,原因隻能是涉密。難道伊荻的身世還是國家機密?”
調侃的一句話,卻換來嚴韬格外認真的回答:
“對。而且是最高機密。我隻能告訴你,伊荻的父母于北陸有功,救國之功。單憑這一點,我們都會竭盡所能的保護她的安全。”
這是套自相矛盾的說辭:既然辛伊荻那麼特殊,特殊到能讓陸軍少校随時待命,又為什麼會讓她淪落市井,二十年無人問津?
如今他找到了這顆蒙塵的明珠,所有人又趨之若鹜的趕來,鞍前馬後的陣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特殊。
“封疆…”
聽見她喘息着喚他,他猛然醒過神來,才發現雖然大腦走神了,但手裡撩撥她的動作不曾停頓,此刻她身體發燙,皮膚透着紅光,微微弓起的背上蒙着一層細細的汗珠,而她的手指緊緊摳着沙發墊子,指尖幾乎陷進去,身體緊繃着,不住顫抖。
他恍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錯過了什麼,慌忙挪回她臉側,撥開她汗濕的碎發,柔聲哄她:
“抱歉…我剛才走神了…”
可她卻将通紅的臉轉開,向沙發裡埋的更深。他頓時無措,想安撫她,卻不知從何入手,指尖碰到她的肩膀,她卻将自己蜷縮起來,也不知是因為剛才的失控而羞惱,還是因為他不回應她的邀約而生氣。
他隻覺得心疼,低頭親吻她圓潤的肩膀,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低聲認錯:
“伊荻…我錯了,再給我次機會…”
“不要。”
拒絕的斬釘截鐵,不帶一點讨價還價的餘地。封疆眉頭一蹙,意識到事态嚴重了,隻得将态度放的更低:
“寶貝…”
“不要!如果你累了,不想要,洗澡睡覺就是,幹嘛來招惹我…”
這樣說着,她的聲音裡甚至染上了幾分委屈的哽咽。
“我沒有不想,剛才真的是意外。再給次機會…好不好?”
“不好!”
這樣說着,她伸手将他推開,坐起身來拾起滑落一旁的睡袍擋在自己身上,看着他嚴肅道:
“去洗澡,睡覺。今晚敢碰我的話,以後就睡沙發吧。”
說完便不再搭理他,徑自往卧室去。看着她的背影,封疆陡然心生悲涼,自從她受傷但現在,他已經七天沒有碰過她了,怕控制不住自己,他每晚都在卧室的沙發上睡,今天好不容易能回床上了,偏偏腦子不争氣,這麼關鍵的時候走神了,還把她惹毛了——說起來,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她生氣,明明說着那麼絕情的話,襯着她紅潤俏麗的臉龐,卻怎麼看怎麼可愛。
呆坐片刻之後,封疆伸手關了伴讀燈,起身往浴室裡去,暗自盤算着說不定洗完澡出去她就不生氣了,剛才的溫存還能再續上,隻是洗澡水一開,耳邊的世界清靜下來,腦子裡的場景便又回到了下午同嚴韬談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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