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無止境》世界,奧莫斯島,新落成的方舟科技大樓外。徐遷剛下車,便引得一群人躁動,一堆長槍短炮對着他一頓狂拍。若非有持槍的警衛阻攔,這群人隻怕會直接怼到徐遷臉上。但即便有警衛阻攔,也依舊擋不住這些人的瘋狂,無數提問發言湧向徐遷。“rxu,iaareporterfrotiagazeandwouldliketoviteyouforanexcsiveterview(徐先生,我是《時代周刊》的記者,想邀您進行獨家專訪)……”“徐先生,許多人評價您是本世紀最天才、最優秀的科學家,您對此怎麼看?”“??,?????????????(徐先生,聽說你有高麗血統?)?”“xuqian、あなたの悪魔、私はあなたの仮面をさらさ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徐遷,你這個惡魔,我一定要揭穿你的面具)……”對這些提問發言,徐遷根本不予理會,頭也不回往大樓内走。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徐遷,我日你仙人,有本事不報國,狗漢奸,賣國賊!”徐遷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聲音源頭。說話的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用仇恨鄙夷的目光看着徐遷,仿佛徐遷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淡淡地瞥了眼青年,徐遷繼續朝大樓内走,可右腳剛向前邁出,他整個人在原地憑空消失。這一幕将人群都看呆了,那麼大個活人,衆目睽睽之下,說不見就不見了……在徐遷從《永無止境》世界憑空消失時,諸天萬界,某個位面中,一場江水上的追殺正在進行。隻見兩艘江船如飛劃來,前面一艘小船的船梢上坐着一個虬髯大漢,雙手操槳急劃,艙中坐着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後面一艘船身較大,舟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衆武官拿起船闆,幫同劃水。那虬髯大漢膂力奇大,雙槳一扳,小船便急沖丈餘,但後面船上畢竟人多,兩船相距越來越近。過不多時,衆武官和番僧便彎弓搭箭,向那大漢射去,但聽得羽箭破空,“嗚嗚”聲響。大漢忙左手劃船,右手舉起木槳将來箭擋開擊落,手法甚是利落,但無奈射來的箭矢過多,若大漢隻求自保,倒能護住己身周全,可艙中還有兩名孩童,想在亂箭下再護住兩個孩子,卻是力有未逮。不多時,一支羽箭穿透大漢遮擋,射向艙中男孩,眼看男孩将被射中,一道人影憑空出現。‘什麼情況?’完全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隻聽得“嗖嗖”破空聲襲來,徐遷右手條件反射朝前一抓,一根細長的棍條頓時落入手中。不是棍,是箭!有人要殺我?心思電轉間,數顆子彈已從徐遷袖中射出。虬髯大漢一手劃船,一手舉槳擋落來箭,左劃右擋,正疲于招架,忽然間,數團火光從鞑子所乘江船上升起,緊接驚人的爆炸聲傳來。發生了啥?看着火光,虬髯大漢一時懵了。後方一艘渡船上,正準備出手助人的老道停下動作,看向前方船上站着的那人,他看得比大漢清楚:一神秘人憑空出現,于瞬間發出一種未知暗器,在鞑子的江船上造成了火光、爆炸。掃了眼江面漂浮的斷肢殘骸,老道暗道一聲:“好生厲害的暗器!”饒是以他的閱曆心境,對這未知暗器的威力也感到心驚,不禁認真看向前方船上出現的神秘人。神秘人是名青年,看起來二十來歲,八尺多高,頭發很短,古銅肌膚,一身怪模怪樣的灰色衣服,不像麻布制成,也非绫羅錦緞,面容并不俊美,隻能說普通,但這些奇怪的特征彙聚到一人身上,就十分惹人眼球,尤其是在這個時代。青年擊殺鞑子用的是一種老道從未見過的暗器,發射速度極快,威力極大。老道在心裡估量,即便是他面對此等暗器,也未必能全身而退。這年輕人是誰?竟有如此暗器!莫非是蜀中唐門弟子?這念頭甫一生出,便被老道否去,唐門的暗器,他又不是沒見過,絕無這般威力。江船上,虬髯大漢回過神,見船上站着一陌生男子,手拿一根箭矢把玩,哪不知曉是此人斃殺鞑子、救了他和小主公性命,忙将船槳往旁一丢,在艙闆上跪下,磕頭道:“多謝恩公救了小人性命,常遇春給你磕頭。”‘常遇春?那不是明朝的開國大将?’徐遷看了幾眼大漢,暗道:‘艹,又穿了?這次又到了哪個世界?下次穿越前,麻煩能不能先給點提示,至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先。’他這穿越沒半點提示征兆,第一次穿越《永無止境》世界時也是如此,當時他在廁所拉屎,屁股還沒來得及擦就穿了。,!這時,一陣哭音傳來,徐遷循聲看去,隻見船艙中一名小女孩撲在一具男屍身上,哭叫“爹爹,爹爹!”‘常遇春,剛死了爹的小女孩……’徐遷若有所思,轉頭看向後方渡船,一眼便瞧見船上的老道。老道身材魁偉、仙風道骨,身邊跟着一臉色蒼白的少年。‘常遇春、船、江水、老道、少年、小女孩、蒙古人……我想我已經知道到了哪個世界。’見這神秘年輕人看向自己,老道主動抱拳一禮,贊道:“小兄弟好高明的暗器!”遲了幾秒,徐遷才回道:“隻是件外物罷了,比不得張真人修為高深。”說完,徐遷對還跪着的常遇春道:“常英雄不須有此大禮,還請起來說話!”他說話的語調有些怪,張三豐、常遇春雖能聽懂,卻感覺有種别扭,就好像成都人聽重慶人說四川話。孰不知這是徐遷第二次用近代漢語跟人交流,第一次是在《永無止境》世界還原近代漢語後,在實驗室中跟ai對話。見這來曆神秘的青年似乎認識自己,張三豐道:“小兄弟認識老道?”徐遷笑道:“武當山張真人名動天下,幾人不知,幾人不曉?”常遇春在旁聽着二人對話,聽見老道是武當張三豐,不禁“啊”了一聲,引得徐遷、張三豐都看了過去。隻見他一臉恭敬,向張三豐行禮:“老道爺原來是武當山張真人,常遇春今日有幸,竟得遇仙長。”“常英雄有禮!”張三豐回了一禮,問道:“那些鞑子為何追殺常英雄?”常遇春面露苦笑:“不敢瞞真人,我乃周王部下,袁州起義失敗,主公身死,我帶小主公逃了出來,被狗鞑子追了一路。到了這漢水,好不易尋得船隻渡江……”看了眼撲在男屍上痛哭的小女孩,常遇春歎了口氣,繼續道:“未想狗鞑子一上來就放箭射死船夫,若非恩公出手,我與小主公多半也性命難保。”‘原來是周子旺的部屬!’聽到常遇春所言,張三豐臉色逐漸冷淡下來。那周子旺乃魔教“明教”中“彌勒宗”的大弟子,數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事,自立為王,國号稱“周”,不久為元軍撲滅,周子旺遭擒斬首。張三豐生性豁達,于正邪兩途,本無多大成見,但三弟子俞岱岩終身殘廢、五弟子張翠山身死名裂,皆由“明教”中“天鷹教”而起,雖勉強抑下了向天鷹教問罪複仇之念,但于這“邪魔”二字,卻恨惡殊深。彌勒宗和天鷹教雖非一派,但同為明教的支派,相互間淵源甚深,周子旺起事之時,殷天正曾在浙江為之聲援。有這番緣故在内,張三豐自然難對常遇春有好臉色。張三豐向常遇春、徐遷打了個稽首,淡淡道:“此間既已無事,兩位,就此别過!”見張三豐要走,徐遷開口道:“真人且慢!”他剛到這世界,還沒了解武功,哪能讓張三豐就這麼走了?若論倚天世界誰對武學認識最深,張三豐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徐遷想了解這世界武學,張三豐無疑是最好的人選,當然不想張三豐走掉。張三豐看向徐遷,想知道徐遷為何讓他留步,卻見徐遷盯着他身邊的無忌孩兒,道出一句:“這位……小兄弟的病,或許我有辦法診治!”聽到徐遷的話,張三豐微微挑眉,反問道:“你知道無忌的病?”“當然!”徐遷淡淡笑道:“不就是中了玄冥神掌,寒毒入體!”:()諸天縱橫,從倚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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