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順哈哈大笑:“你那是失算了!”事前,阿妹拉了那麼多人入夥,意在分攤功德。顯然,這個懶家夥就是擔心會功德圓滿,正位仙帝。
不想,這份功德實在是太大了。如此分攤之後,阿妹還是功德圓滿了。
同時,他做了三百多年的守護者,在心裡不免有點小陰暗的揣測——也極有可能是父神暗地裡使的小絆子(當然,父神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他老人家會美其名曰,磨練)。也難怪自亘古以來,除了父神,再也沒有人能成就神位。
果不其然,沐晚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她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已經把能過找來的人,都找來了。”首先,功德是不能亂分一氣的。再者,天帝之流,藏在暗處,虎視眈眈,她也不能大張旗鼓的招攬更多的人。
唯一的解釋便是,父神不想看到她的日子過得太清閑了,不惜砸下一筆天量的功德,給她找點事做。
不過,阿哥也能領悟到這一層,倒是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風順笑過之後,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尴尬的撫額:“呃,阿妹,不是我要瞞你。而是有些事,真不能告訴你。”頓了頓,他又解釋道,“得了這筆大功德,有些事已經成為了過去。以後,它再也影響不到我了。”
沐晚目光流轉,笑道:“要是這樣的話,這仙帝我當的還是蠻劃算的。”
風順搖頭輕笑。那位聽了這話,不得氣歪鼻子啊。
見阿哥擺明了不肯多說,沐晚也沒有再問,言傳正傳,說道:“阿哥,現在,天帝随時都有可能發難。我手裡頭隻有這麼一點人手,要同時兼顧天庭和北大營,恐怕難免會有疏忽之處。但是,秦伯伯他們的一番好意,又不好推卻。所以,我想請你幫忙,把北大營那一大塊分擔過去。而且這樣,才符合本朝的天規。”
本朝天庭有一個潛規則,即,主管天庭的仙帝,不掌兵權。這也是天帝為什麼在四大營這一塊隻占了一個“統帥”的名份,卻沒有實質性的權力的緣故。
沐晚覺得,幾位仙帝之間,如此相互制衡,很好。事實上,從近年來看,天帝欲一家獨大,東帝等三位仙帝便利用手中的兵權之相抗衡,就是對這種機制的最好檢驗。
事實證明,效果很好。天帝想撈過界,結果處處被約束。朝堂也并沒有因為他經營了十幾萬年,而淪為他的一言堂。
對于好的傳統,沐晚的态度是,一定要堅持下去。所以,她不想因為自己而打破好機制。
再者,衆仙官也都是明白人。他們也不想看到這種機制被打破。這兩天,東帝等三位仙帝沒有來上朝,沐晚敏銳的發覺,仙官們的警戒性明顯提高了許多。尤其是那些中間派,他們很擔心她會成為第二個天帝。
更何況,東帝他們三位抛出北大營,又何嘗不是一種試探?
一旦她得到了北大營,隻怕朝堂之上,人心難隐,生出動蕩。
而眼下,天帝之流藏在暗處虎視眈眈。天庭這邊隻要稍有動蕩,便極有可能為他們所用。
沐晚隻想安安生生的修個仙,好早日悟透更高層次的時間法則,成就神仙。對于三界的這點子利益,真的沒放在眼裡。
所以,維持天庭的穩定,才符合她的利益。
當然,這些話,她不好跟任何人明說,也無需對外多說。全天庭的人,包括東帝他們三位在内,如今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呢。她想維持平穩的局面,隻要拿出實踐行動來即可。
将北大營交給阿哥,就是她的行動之一。
事實上,她不想打破天庭現有的格局,那麼,也隻有阿哥是她明智的選擇。
北帝生前一直将唯一的嫡子當仙帝培養,而不是僅僅當成北帝府的少君。所以,風順的眼界和能力都是不俗的。
聞言,他點頭說道:“現在看來,我接過北大營,才是最合适的。”這句話不是矯情,而是對沐晚這一舉措的客觀評價。
看着沐晚,他欣慰的笑了笑:“行,阿妹隻管放心就是。北大營,有阿哥在,不出三年,它将仍然是原來的北大營。”
敗事容易,成事難。三百多年來,北大營被糟蹋得厲害。他花了十來年的時間,才攏回來第一重天到第三重天的北大營。而在仙界裡,本來就是越往上走,越錯綜複雜。要整治四重天以上的北大營,他還要借用父君的名氣,以及阿妹現在的勢……那是一項艱巨的工程。三年,已經是他的極限。
盡管他知道,天帝之流蠢蠢欲動,未必會給他們三年的時間。
“好。”沐晚沒有再多說,繼續說道,“第二樁事,是炎華界的事。”
阿妹能如此幹脆,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風順也不由挑眉。他扪心自問,易位而處,他也未必能做到象阿妹這般痛快。
“炎華界?怎麼了?”他斂了心,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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