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得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照這速度推算,他應該是到了她家後,發現她不在,所以發信息問在哪兒。
不過,張爺爺怎麼就認定他是她男朋友了?
孟回回想着剛剛的一段話,好像沒什麼不妥,不對,她臨時起意想的女兒名字沈迦,正好和他同姓,怪不得他一出現,張爺爺就對号入座了。
沈迦兩字完全是沒經過思考就脫口而出的,難道說,她在潛意識裡,想跟他生個女兒?
她才23歲,生孩子的事不着急,她更期待和他一起制造生命的過程。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張爺爺是他相熟的長輩,他會以男朋友身份配合她逢場作戲嗎?
孟回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默默做好他澄清他們沒有關系的心理準備,男人上前,微微彎腰,單手抵着桌沿,眼梢風輕掃向她:“都是老人家,你下手輕點。”
他聲線低而沉,還帶着微涼的啞意,如同清晨薄霧萦繞的山林,絲絲入耳,空谷餘音。
孟回不争氣地酥了耳根,又想到張爺爺的話:“沈寂,快管管你女朋友!”
所以,他這是在,管着她了?
是不是等于間接,哦不直接承認了是她男朋友。
孟回對着那張近在眼前,俊美如刻的側臉,止不住地怦然心動,綻放出一簇簇的喜悅,連帶着唇角彎起來:“哦。”
“可是,”她無心打牌了,話鋒一轉,“輕不了怎麼辦?”
她看向張老:“張爺爺,其實我不隻是運氣好,我還會算牌。”
張老笑了:“我們也會算啊。”
“我的意思是,”孟回說,“你們手上有什麼牌,我都知道。”
這下張老笑不出來了,驚訝地問:“所有牌?”
孟回點點頭,謙虛道:“基本八九不離十吧。”
其實很容易算出來的,一副麻将就這麼多張牌,她自己手上有一部分,再根據其他三家打出來的牌、留下的牌,加上他們取牌時偶爾不小心暴露了牌面,她都看在眼裡,記在了心裡。
坐她對面的老頭“啧”了聲:“我不信。”
“洪七伯。”孟回笑意盈盈地報出了他的牌,“你是不是有三張幺雞,三四五六七八筒……聽六九萬?”
“你這丫頭簡直神了。”洪七伯大笑着,爽朗地把牌一推。
張老定睛看去,還真是被她說中了,一牌不差:“敢情我們是被明牌跟你打啊,小丫頭盡知道欺負我們老頭子!沈寂你快來評評理。”
沈寂輕咳了聲:“張老,願賭服輸。”
張老知道他的心全偏向了女朋友,不服輸地向孟回下戰帖:“敢不敢跟我比比琴?”
孟回俏皮地眨了眨眼,大言不慚道:“如果我跟您比琴,那才是真欺負您。”
聽到她口出狂言,張老被激起了前所未有的鬥志,摩拳擦掌:“那我倒要見識一下!”
孟回暗歎失算,輕揪沈寂袖口,她不想鬥琴,隻想和他二人世界:“我沒有琴。”
“好說,老頭子有的是琴。”
張老除了對中醫頗有研究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樂癡,家裡專門設了琴房,平時閑下來就撫兩把自娛自樂,收藏的樂器大多是市面絕版,有錢都買不到的。
為表公允,張老讓她先挑樂器。
孟回挑了一張最好看的古琴,輕撥琴弦試音,張老看她動作就知道是行家裡手,不敢掉以輕心,拿出了壓箱底的古琴。
沈寂坐在琴房窗邊的太師椅上,張老太太給他端來白毫銀針蓋碗茶,輕放桌面,朝丈夫的方向努努嘴:“一碰上琴,就跟個小孩子似的。”
沈寂道謝,笑了笑:“張老是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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