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壇忽然出現了一個身份未知的新人,冬木。
其人暫且不知真身,但其作品《白鴿》卻占據了發表周刊上最顯眼的版面。
日本的文壇多認可纖細、含蓄的作品,他們以“真”、“哀”、“豔”、“寂”為基礎,文風大多凄清冷豔。
常理而言,冬木的作品沒那麼容易被本土的讀者接受。
因為冬木的寫作風格比起傳統的“物哀”,更像是将“哀”這個結果本身擺放在你面前,正如你明知自己即将走入生命的死胡同,卻隻能任由那一刻降臨。
冬木筆下的主角是鮮明的。
既不婉轉,也不凄清,更像是冬日的一把烈火,肆意地在寒夜揮灑熱情與存在。
也正是這樣的人,在文章的最後變成了燃盡的灰煙。
情理之中的消亡。
可恰恰是這份情理之中,凸顯了前文主角的反抗有多麼可貴,哀歎她的結局有多麼遺憾。
“我們需要一個‘白鴿’!”
“如果幾年前,我們之中也有一個‘白鴿’的話——那場戰争,未必不能成功啊!”
冬木的作品被接納,是因為發表的時機。
短篇《白鴿》的發表正是戰争遺留問題尚未解決,但大世界戰争平息的時候。
作品中的女主創立反抗軍後被稱為“白鴿”,其形象正是生于戰争、被戰争殘酷壓迫的平凡少女,也代表了每一個因為戰争“失去了什麼”的人。
但比起默默承受的他們,“白鴿”卻舉起了反抗的大旗,以性命堆砌、阻止了戰争的繼續。
[“我不能退。”少女伫立于村口,長時間的饑餓讓她強撐着才能站穩,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畏懼地後退一步。]
[“我年幼、瘦弱,對你們而言不堪一擊,但我不會因此讓步。”]
[羸弱的少女站在風中。]
[面對敵軍的包圍,她好似蘆葦,被風一吹就要倒下,卻又堅韌地再度挺起。]
作為戰敗國,國民未必不知道他們的出征并非正義,可在政府的重重包裝和誘導下,他們抛卻了于他們不利的理智,假裝看不到自己的劣迹,默認了戰争的正确,并為國家的失敗而懊悔。
而這時,《白鴿》的女主卻給了他們一個發洩的突破口。
[“縱使你們再強大,我也不會畏懼。”]
[“我的親人,我的家園。”]
[“哪怕失去性命,我也不會讓你們奪走我重要的東西!”]
——因為沒有她這樣舍身取義,引導他們的人啊。
——因為數年的僵持之下,沒有明知失敗還懷抱信念抗争到底的領袖啊。
虛妄的幻想被寄托在作品上。
他們将立場颠倒,編造謊言。
他們默認,如果“白鴿”真的存在,他們就不會失敗。
于是風格不同的《白鴿》被接納,其創造者“冬木”被文壇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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