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擺一點表情出來,蕭識辰的手就很難控制的驟然收緊,又跟着松了些許,動作上他還保有些理智,或者說是某種條件反射的收斂了力道。
但神色言語卻是控制不住了。
那雙深邃的眸子在暗色下更加陰鸷,跳動着的幽藍像兩簇火焰,先要焚燒掉自己,更要将青年也扯進來一并燒毀殆盡,“你不能離開我,不能。不能。”
他聲音越說越低,其内的偏執卻是愈發的濃,仿若有實質性的要纏上應離一般,低醇的嗓音帶着啞意又裹着病态,要是在場還有其他人,是任何人都要打個寒顫的地步。
可偏偏,站在這兒的是應離。
應離的眸子是純黑的,幽深一片,也沒有一絲溫度,這麼看着人的時候很難不讓人覺得自己是在面對什麼未知的不可丈量的存在。
蕭識辰亂成一團的頭腦在這樣的注視下冷靜了一點。
然而很快又是被求而不得又怕自己被丢下的陰戾占領了高地,他赤紅着眼眶,“你說話啊,你說,不會離開我,你說,你是我的!”
聞言,應離眼裡終于染上了情緒,他輕笑一聲,“蕭識辰,我有些失望。”
和他說出的話相對應的,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正是顯而易見的失望。
蕭識辰隻覺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一下,呼吸甚至短暫的停了一瞬,“你一點都沒變。”應離淡聲道。
他搖了搖頭,“如果這樣的話,我想我們沒有再見的必要了。”
“你,說,什,麼!”
蕭識辰惡狠狠的逐字逐句說到,可他每個字的尾音都是顫抖着的。
他看着說出讓自己心髒抽痛的那張嘴,驟然又抓緊了那人的肩膀自己貼了上去想要封住那處叫它不要再說自己不想聽的話。
應離神色平平,從蕭識辰的起勢他就看出這人想幹嘛了。
他忽的提膝抵住了男人的腹部,沒端着酒的那隻手用了個巧勁就掙開了肩膀上的手,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單手制住了蕭識辰的兩隻胳膊。
雙手手腕處傳來的力道是不容違逆掙脫不開的,小腹處的膝蓋亦是飽含威脅和危險氣息。
蕭識辰卻仍是瘋了般想要吻上應離,應離冷着眸子,将端着的那杯紅酒對着男人的唇齒硬灌了下去。
他倒得不急不緩,但這樣突然,又是從上而下不間斷不可逆的流淌,蕭識辰隻生生咽下兩口就忍不住想要咳嗽。
事實上應離一隻手鉗制着蕭識辰的手,一隻手倒着酒,隻要蕭識辰轉一轉頭,要躲開那杯醇厚猩紅的酒液易如反掌。
但他狼狽的咳了兩次,嗆了不知多少酒,也沒有扭動脖子分毫。
應離的眼裡不知劃過什麼情緒,他直起手腕,晃了晃剩下的小半杯,把這些都潑到了已經有些髒了的男人的臉上。
“清醒了沒。”
青年的語氣還是那麼淡薄,甚至連疑問句的語氣都沒使用,平鋪的尾音像是一句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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