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的酒坊街今日頻現食客莫名死亡案例,尤慶派人将食客接觸過的食物以及屍體都給仵作瞧過了,奈何得到的結論是下毒。
此次的事情牽扯甚廣,雲棋酒坊、吉春居酒坊,塘藝酒坊等都接連出事。尤慶也早已派人将各酒坊老闆娘和後廚都給押進了刑部。
奈何這毒的出處卻總是找不出,幾處酒坊都是長安城中數一數二的大酒坊,不是達官顯貴,就是身上有點兒銀錢的遊商,來往客人繁多,要挨個盤查,更是難上加難。
尤慶本還想自己再撐着查幾日,奈何這遇害的人卻接二連三的累計,他無奈之下,隻能讓秦田去韋府請韋靈兒回來。
韋靈兒聞言,轉身準備去征求韋正益的同意,沒想到她剛走到大殿門口,還沒開口,韋正益便出來了,他聽到了秦田的話,朝着韋靈兒點點頭,即刻揮了揮手道:“去吧,但定要記得,凡事小心。”
“謝謝爹爹。”韋靈兒和林維揚連忙和秦田回了刑部。
韋靈兒回到刑部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看各酒坊的老闆們,這些老闆和廚子們暫時還沒有被關進牢房。
尤慶想着還沒查清案子,暫時将這些人都關在柴房裡,等候盤查。
柴房密不透風,戴叔閑暇時候帶着些雜役劈了好些柴火,柴火被整齊的挨着牆碼放整齊,将裡頭唯一的一個窗棂給堵得死死的,不留一絲光亮。
看守柴房的衙役将門打開,久違的一絲光亮照射進去,裡頭的人本能的伸出手擋住了自己的雙眼,最先看到韋靈兒的是雲棋酒坊的滬三娘。
“韋尚書,你可來了。”滬三娘撣掉身上的塵土,柴房内的這束光瞬間便被彈起的灰塵給填了個嚴實,秦田站在韋靈兒身後,滿臉嫌棄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你可要明鑒啊,我真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家的廚子都是我親自招來的,知根知底的。雖說前堂忙了些,我總是在前頭收銀子忙着招呼客人,可我雲棋酒坊是什麼樣子,你也是知道的啊,就算是我不監督,這包通曉也在後頭瞧着他們,我家絕對沒有人下毒的。”
滬三娘見到韋靈兒後似乎是将這幾日的憋屈頃刻給倒了出來,她不是個什麼大貴之家,但祖上就傳下這麼一個雲棋酒坊給她,她半輩子未嫁,所有的精力都搭在上頭了。
韋靈兒打從心底,是相信滬三娘不會冒着将自己半輩子打拼和守護來的東西給毀掉的。
她安撫着開口:“三娘,你的為人我是知道的,雲棋酒坊我也常去,但畢竟事情是在你的酒坊内出的,就算是按照流程,你也得在兇手沒有捉拿歸案之前委屈幾日。”
“哎,我的酒坊一日不開,我便要賠掉好多錢,我店裡的所有夥計都在等着吃飯呢。”
“誰不是呢?”吉春居酒坊的老闆赢哆蹲坐在地上,也是一臉的垂頭喪氣。生意人,最害怕的便是賠錢。
“你家還好說。”滬三娘瞥了他一眼,“你家都是些達官貴人來給你捧場,你沒有那麼多夥計,不像我,一堆人等着我養活呢!”
“你家夥計多,不就是比我多幾個說書的嗎?”赢哆擡起頭反駁:“我家酒坊三層,光是收拾的夥計就得比你多一倍!”
“我家說書的開支可比你收拾的夥計銀兩多……”
“我家菜品多,你們雲棋酒坊常年就是那些個東西,能花幾個銀子。”
“你家菜品再多,不好吃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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