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佩多就這麼追上去,然後找到人——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已經确定了目标就在波士頓,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已經建立了一些人際關系,或者幹脆這就是他原本的生活,那麼更好的選擇自然是先在稍遠處進行觀察,再做下一步打算。
反正斯佩多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發現目标和想象中似乎完全不一樣而有點猶豫不決的。
他稍微篩查了一下波士頓的幾所大學,一開始沒能在入學名單裡找到人,但在搜索麻省理工某個數學系教授的記憶的時候,他看到了目标坐在講台下面認真聽講的樣子。要不是沒能在名單裡找到人這點說明目标有做過防範措施,斯佩多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隻是遇到了一個和目标長得一模一樣的普通大學生。
現在斯佩多知道目标這次用的名字是‘荷見敬人’,設定是美籍亞裔,數學天分很高,明明入學不久,但已經在數學系好幾個教授那裡挂上了名号。
想到黑手黨裡其實也有為數不少的科學家和技師,斯佩多覺得荷見這種類型也不是不能接受,應該說他終于還是想通了——這隻是證明此人在别的方面也很優秀,全面人才,沒什麼不好。
至于和普通的大學生相處的這麼融洽,更說明荷見在交際能力上也很出色。
斯佩多找了個和荷見同系又高一屆的學生當做新的容器,時不時湊近一點關注荷見的情況,但一直沒有在明面上做什麼——每次他找到機會和荷見單獨相處的時候,總是在幾分鐘内被對方的數學問題搞到頭暈目眩,決定挂機。
而在整一個觀察的過程中,斯佩多都沒有半點告知複仇者監獄自己已經找到人了的想法。
荷見發現了斯佩多。
其實準确來說,他隻是覺得目前在他身邊晃悠的那個幻術師應該是斯佩多,畢竟能讓他的任務進度突然增速不少的幻術師縱觀原作應該也沒幾個。
自從那天荷見拉着白蘭和入江正一去買看晚上超級碗比賽轉播的零食回來,他就能時不時感覺到一種奇怪的被注視感。
在一個喜歡把放竊聽器和攝像頭當成是見面禮的家庭裡生活了這麼多年,荷見早就對自己有沒有被攝像或者竊聽極其敏感,所以立刻就排除了這種可能性,他很确定一定是某個人在注視他。
荷見本身沒有加密他的學籍信息,但他知道白蘭幫他稍微攔了一下,使得别人在不知道‘荷見敬人’這個名字的情況下很難找到他。這樣一來,即使有人真的從他前面一路逃跑和換假身份的操作中正确分析出他現在所在的大概區域,也一時半會而不能确定他究竟在哪兒。
在這樣的前提下,還是找到了他,而且還隻是保持一定距離觀察,對方是想幹什麼?
沒等荷見想明白這個問題,他同系的一個學長突然開始如有若無地不時向他示好,經常想單獨‘約’他出去。隻可惜對方裝得不太像,荷見在第一次交談後就意識到至少此刻的學長身體裡的主意識不是一個專業學數學的人,然後果斷強行用數學把人怼到落荒而逃。
附身這種操作,要麼是六道骸,要麼是斯佩多,有閑心糾纏無關大學生的估計就是斯佩多了。
當這種事又一次發生,而且這次還正好被白蘭看見,并引發他如有實質的憐憫眼神後,荷見終于頂不住了,他盡量壓住抽搐的嘴角,對着‘學長’說道“非常抱歉,我可能幫不了你什麼忙,還請自便。”
說完後荷見就立刻溜走了。
當天下午,在确定沒有什麼可疑的視線關注後,荷見跑去找了白蘭。
“幻術很……奇怪。還是說是幻術師比較奇怪?”他毫不客氣地在白蘭身邊落座,開口非常直接。
“很少有正常的幻術師。”回答的人也很直接,仿佛這不是他們認識這段時間以來第二次提到裡世界的事務——上一次還是相遇的第一天。
荷見回想了一下原作裡的幻術師們,六道骸,庫洛姆,瑪蒙,弗蘭,幻騎士,狼毒……好像除了庫洛姆以外确實都挺不正常的。
“你有什麼防範幻術師的建議嗎?”荷見接着直白地說,“雖然我覺得對方好像沒有什麼惡意。”
沒有惡意這一點白蘭當然也早就看出來了,不然他也不會僅僅是坐在這裡幸災樂禍,肯定早就把荷見給‘踢’出去了。
“通常來說,精神強度高一點就行。”假的,不是高‘一點’,要高到離譜。
“還有呢?有沒有什麼主動點的方案?”
“直接反彈怎麼樣,我覺得按你的性格你應該有霧屬性。”白蘭又提了個馊主意。
荷見當然知道白蘭是想知道他能不能使用火焰體系的能力,他歎了口氣,靠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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