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個小屁孩有問題。
“這幾天還要辛苦你留在這裡跟着那個小孩了,他有什麼情況請立馬告訴我。”澤費羅斯的話說得十分客氣,可ASA卻不說話了。
澤費羅斯看着眼前那塊兒黑布,知道他肯定在猶豫,雖然是同期的兄弟,可他說到底也還是卡佩的人,哪裡會那麼聽他的話呢。
“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ASA想了想,突然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
“給你。”
ASA把他的項鍊取下來,金屬狗牌和鍊條“叮叮當當”地互相碰撞着,這是他的身份牌。
“我是不會借助他的力量的,ASA。”澤費羅斯抓住項鍊,“這次是我專門委托你替我辦事,以家人的名義,與其他人無關。”
沈铎和關銘兩個人自動化為兩縷空氣,可他們的視線還是不由自主地飄向後視鏡。
“我知道了。”ASA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澤費羅斯的肩膀,他戴好項鍊,沒有再猶豫直接下了車,迅速消失在陰影裡了。
“他可真是個奇人。”關銘忍不住感歎道,“人類真的能做到這個地步嗎?”
“你想感受一下嗎?”澤費羅斯的态度立馬回到了從前的樣子,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勞您大駕了,呵呵……”關銘趕緊擺擺手,略帶讨好地看向澤費羅斯,“那老大,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你還按原來的樣子在店那邊盯着,我和沈铎還有事。”澤費羅斯說完就拉開車門自己下了車,沈铎緊跟着他。
“那我有情況再聯系您。”關銘把身子探出窗口看着他們兩個。
澤費羅斯點點頭,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前一後跟着澤費羅斯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沈铎滿肚子的疑問反而愈來愈多了。他不清楚澤費羅斯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計劃什麼。關于顧生的事情,起初他以為澤費羅斯不會那麼在意,可現在他居然自己親自搜查起來。但要說澤費羅斯認真起來了吧,好像也不是這樣的,已經有了顧生被綁架的證據,甚至還有了可以調查身份的嫌疑人,似乎真相馬上就要被揭曉了,他卻在這裡溜大街。
沈铎想不通了,到底他在想什麼。
他正這樣想着,卻聽到走在前面的澤費羅斯說:“我果然很不擅長這種事啊,要是……”
“您說什麼?”沈铎快走兩步來到他身旁,卻見澤費羅斯正皺着眉。
“沒什麼……”澤費羅斯擺了擺手,“這種話題不适合在大街上說,回去再告訴你。”
阿莫斯再次從黑暗中驚醒,他擡眼看了看牆上的夜光挂鐘——傍晚6:43。
自嶽冉走後,他再次回歸了這種晝夜颠倒的生活。明明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時間應該把這一切沖淡了才是,可他最近卻越發地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是因為經曆太多加上上了年紀,所以開始喜歡回憶了嗎?又或者是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太安逸了,以至于本能在提醒他,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嗎?
噩夢的源泉即是自我,他無論如何也忘記不了。
根本不需要去刻意地回憶,隻要周邊安靜地好像死了一樣,他就會回想起他害怕的東西。
他還記得他在好多年前是一個丈夫,他也記得他在好多年前差點成為一個父親,甚至現在再想起來,他會再次認為當時天真的自己是多麼可笑。
她……
他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她,似乎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語言的詞彙可以配得上她。
她有一雙深情的眼睛,她是個大膽的女人。多年前的那天,下着小雨,在裡昂街頭一家彌漫着玫瑰香氣的小酒吧裡,她自信地向所有人宣布她對他的所有權。
阿莫斯還記得自己是怎麼沉入她賜予他的愛河之中的,因為她絕對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迷人的人,即使站在墳墓前,他依然能想起她曾經帶給他的溫暖。
當他射出的子彈擦過她的臉頰時,她連抖都沒抖一下,她真是個不知恐懼為何物的女人。
但是當他最後見到她時,卻見她流幹了淚,眼神恐怖得吓人。她的鮮血流了一地,尊嚴被踐踏,生命被掠奪……
該死的!
她那時候說了什麼樣的話語呢?她那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那時候他沒日沒夜地沉浸在痛苦和絕望之中,除了複仇還是複仇,他成了一台以仇恨為動力的殺人機器。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神豪:她的頂級權力遊戲場 快穿:靠生崽成仙 越獄喋血 異世界構建指南 都斷絕關系了,誰還慣着你們啊 腹黑後妻子的逆襲 這離婚緻富專業戶,他當膩了 預謀鐘情 陰陽道引路人 铮天 洪荒:豹豹我靠梳理水脈成聖! 你有權利不說話 被逐出宗門的我卻無敵了 我在三國和諸葛做鄰居 清穿:都在搶雍正?那我選廢太子 新符 周總别逼了,商小姐不讓你攜子上位 全民領主:我的天賦是戰棋 嫁給昏迷世子後,整個侯府我當家 崩壞:他,與人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