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久信剛躲過一批流彈,正準備找機會拖着屍體出去,就感覺到手機在震動。
把屍體扔開拿起手機一看,是公安那邊的電話。
黑澤久信頭疼地看了眼地上的屍體,接起電話,語速飛快,不給對面說話的機會:“我這邊出問題了,那個男人在我面前服毒自殺了,沒能問出密碼。我準備把屍體帶出來給你們看看,不知道能不能找出點什麼,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電話另一頭被他一連串信息砸得有些反應不過來,半晌才說:“不,不需要你把屍體帶出來,直接服毒自殺的話,估計身上也不會留有什麼線索,你直接出來吧,u盤拿到了嗎?”
“拿到了,真的不需要嗎?其實把屍體帶出來也不麻煩,還能當個擋箭牌。”黑澤久信說。
對面被他的思路弄得又沉默了兩秒,最後還是堅定地說:“不,不需要,你走之前搜一遍身就好了。”
黑澤久信夾着手機,一邊開始在屍體身上翻找,一邊說:“我感覺你們好像很急,是出了什麼事嗎?”
對面似乎在糾結是否要告訴他,黑澤久信感覺到了對方的遲疑,于是說:“沒事,我就問問。”他畢竟不是公安内部的成員,公安不願告訴他也是正常的。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頭說話了:“不……這件事還是應該要和你說。我們接到零組那邊的信息,好像說是琴酒準備放棄日本那邊的行動,來意大利。”
黑澤久信差點沒把手機摔了,他手忙腳亂地捧起手機,聲音都沒能壓住:“你說什麼?”琴酒要來意大利?你在開什麼玩笑!
另一邊急忙說:“黑澤先生,請冷靜,零組的消息很少有誤。”
我哪裡還能冷靜?!我哥要來诶!我哥要來抓我诶!黑澤久信比剛才看着那個男人死在自己面前還有慌張。
琴酒不是剛結束暗殺行動嗎?接下來不是應該還有奪回基爾的任務嗎?他怎麼會突然想到放棄那邊的行動過來?他絕對是知道了自己和朗姆現在都在意大利,開始懷疑自己了!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告的密!
忽然有輕微的腳步聲出現在了他身後,黑澤久信慌歸慌,聽力和反應力還是在線的,舉起伯萊塔,沒有絲毫猶豫,擡手,對着那個方向就是一槍。
一聲慘叫,電話另一邊的人警惕了起來:“是有人接近了嗎?等你出來再說吧,我們在約定的地方接應你。”
“不,先别挂,我還有點事想現在問。”黑澤久信一邊說着一邊往被自己擊倒的偷襲者那邊走去。
剛才自己的那一槍落在那人的肺部,鮮血從偷襲者嘴角流下,他晃了晃,暈了過去。
黑澤久信也不管他是真暈還是假暈,擡手給他補上一槍。黑手黨的人沒有幾個是無辜的,黑澤久信沒有絲毫心軟,永遠不要對敵人心軟——這倒不是警校教的,是琴酒教的。
“零組的人隻是說了琴酒準備過來是嗎?”黑澤久信繼續問。他還是很慌,但是也注意到了細節。
對面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你們似乎也很擔心琴酒會過來?”黑澤久信問。
他是假裝琴酒和黑手黨進行的交易,所以其實隻要事後信息一對,組織立刻會知道是有人在其中搗亂。
但如果琴酒來了這邊,就算時間對不上,以那一位多疑的性格,也會覺得琴酒有參與在其中,而不會懷疑是否有别的勢力參與。
公安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事情裡的角色,黑澤久信還以為公安會樂意見到琴酒跑來意大利。
對方猶豫片刻,承認了:“是,琴酒如果來意大利的話,恐怕會對現在的形勢有所影響。我們曾聽說過一些事,知道琴酒似乎很看重您,所以不确定……琴酒知道這件事後會的态度,畢竟我們也還有同事在組織潛伏。”
話說的很委婉,但是黑澤久信好像明白了,公安這是擔心琴酒對他們做出點什麼……畢竟這次事情在琴酒看來,可能就是自己跑去給公安打工了。
黑澤久信想象了一下琴酒知道這件事的畫面,覺得公安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說的對。”于是黑澤久信贊同,“挂了,我馬上出來。”
他最後徹底地翻了一遍那具屍體,終于從衣服内側被縫起來的一個口袋裡,發現了一把鑰匙。
現在并不是思考照片含義的時候,黑澤久信掃了眼,在大腦裡給這把鑰匙專門騰了一個地方,然後塞進自己的口袋。
他把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門關上,看了眼窗戶,沒有拖拉,利落地翻了出去。
他現在在三樓,距離地面有一定的距離,黑澤久信靈巧地攀着水管,順着水管往下。
下到一半,黑澤久信的手機又一次震動了起來。
為什麼總是要在他不方便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并不想接,但是又擔心是緊急特殊事情,隻好占着自己臂力不錯。一隻手勾着水管,另一隻手去摸手機。
來電顯示:哥哥。
更不湊巧的是,這時有人從二樓的窗戶探出頭,看見了他,槍口對準了黑澤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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