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情并未将父親提及禮物之事過多放在心上,她的思緒依舊牽挂着張思。然而,在古宅的地下洞穴之中,一場别開生面卻又透着詭異氣息的婚禮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着。
老太太朱倩倩滿心歡喜,臉上的皺紋都仿佛被笑意填滿,她的孩子們即将迎來喜事,作為母親,這無疑是她最為期盼的時刻。洞穴裡張燈結彩,紅色的綢緞和燈籠将原本陰暗的空間裝點得有了幾分喜慶的模樣。跛腳漢陸煦更是興奮得難以自已,他一瘸一拐地在洞穴中穿梭,自己動手布置婚禮現場,口中還不時念叨着對未來新生活的憧憬。醜女陸怡也忙碌,眼神中也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她精心整理着自己的嫁衣,似乎終于等到了揚眉吐氣的這一天。
而被囚禁在房間裡的劉琦滿心疑惑與不安。他看着身上那身華麗卻又莫名的新郎服飾,心中猶如一團亂麻。“我怎麼就成了新郎?新娘又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喃喃自語,腦海中不斷回想着在帳篷裡遭遇襲擊的那一夜,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婚房之中。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刺痛感讓他清楚地意識到這并非夢境,而是殘酷的現實。
劉琦開始瘋狂地敲打房間的門,大聲叫嚷着,試圖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洞穴中回蕩,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的呼喊聲逐漸變得沙啞,體力也在不斷的消耗中漸漸不支。最終,他無奈地癱坐在床邊,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無助。望着那柔軟的床鋪,困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盡管肚子空空如也,但此時的他已無力再去抗争,心中暗自安慰道:“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睡覺!說不定醒來這一切就都消失了。”說罷,他便倒在床上,很快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柳三這邊,她憑借着敏銳的直覺,已然猜到自己被擄到了古宅的地下室,而身上這身新娘的服飾也絕非偶然。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奈,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各種可怕的念頭。她深知,一定是古宅中的某個神秘人物要娶她為妻,可這個人究竟是誰呢?她在古宅中并未見過什麼可疑之人,除了……吳情剛剛出現的父親吳柳山。這個念頭一旦産生,便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她想起吳柳山曾幫忙找回汽車,看起來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可除了他,古宅中還有誰會有如此膽量和動機呢?柳三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内心的恐懼如同惡魔一般啃噬着她的心靈。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臂,身體瑟瑟發抖,蜷縮在婚床内側的床角,眼睛死死地盯着房間的門,仿佛隻要她一松懈,那個可怕的新郎就會突然破門而入。然而,長時間的高度緊張讓她的精神逐漸疲憊,困乏之感漸漸襲來,盡管她極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最終還是抵擋不住睡意的侵襲,緩緩閉上了眼睛。
在古宅的地面之上,吳情陪着母親在園中散步,試圖緩解心中的煩悶。錢玲玲的目光偶爾會落在遠處吳柳山的身影上,眼神中依然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複雜情感。她深知,這個男人的出現已經打破了她們原本平靜的生活,而未來又将會走向何方,她心中充滿了迷茫。
吳柳山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坐在桌前,想着女兒對自己的态度,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女兒對自己的疏離與不信任并非一朝一夕能夠改變,但他願意用自己的方式慢慢彌補,想到這裡臉上露出微笑。
與此同時,在古宅的地下洞穴婚禮現場,一切準備工作都已就緒。跛腳漢陸煦站在大廳中央,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等待着老娘的到來,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期待。醜女陸怡緩緩走向大廳。她的臉上化着精緻的妝容,試圖掩蓋住自己醜陋的面容,但那眼中的得意與興奮卻怎麼也藏不住。
在那古宅地下洞穴之中,這場本應熱鬧非凡的婚禮卻透着說不出的冷清與詭異。除了滿心歡喜的老太太朱倩倩,以及即将步入“洞房”的跛腳漢陸煦和醜女陸怡,便隻有在婚房裡呼呼大睡的劉琦和柳三了。沒有高朋滿座的喧鬧,沒有喜慶的禮樂奏響,整個洞穴仿佛被一種異樣的寂靜所籠罩。
兄妹二人鄭重地向母親朱倩倩叩謝,行了三叩首之禮,如此簡單而倉促地便算完成了婚禮儀式。隻因那被擄來充當新郎新娘的劉琦和柳三難以掌控,無奈之下,隻能将傳統婚禮中那些繁文缛節簡化到極緻,連跪拜天地這等重要環節都不得不省略。陸怡和陸煦卻似渾然不在意這些,他們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啟這所謂的新婚之夜。
叩拜完畢,兩人匆匆朝着各自的婚房走去。他們手中各自握着一根竹管子,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門,将管子伸進屋内,輕輕一吹,那帶着特殊迷藥的煙霧便緩緩飄入房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他們緊張地等待着,直到确定煙氣已被房間内的人充分吸收,這才稍稍安心。陸怡和陸煦相視一眼,眼中都閃爍着興奮與期待的光芒,接着他們重重地擊掌,仿佛在為對方加油打氣,而後各自懷着激動的心情,歡天喜地地打開了房間的門,輕手輕腳地溜了進去。
陸怡踏入婚房,昏暗的光線中,她隻能勉強看清屋内的輪廓。她的目光很快鎖定在婚床上正酣然入睡的劉琦身上,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喜悅。她蹑手蹑腳地走近床邊,借着那微弱的光亮,細細端詳着劉琦的面容,越看越覺滿意。此刻的劉琦,全然不知有人已然降臨,依舊沉浸在夢鄉之中。陸怡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輕輕幫劉琦褪去身上的衣物,動作雖略顯笨拙,但卻充滿了急切。随後,她也緩緩脫下自己的嫁衣,那精緻的紅妝在這朦胧的光影下顯得有些陰森。她輕輕躺到劉琦身邊,伸出手臂,溫柔地摟住了他,仿佛在擁抱自己夢寐以求的幸福,而後心滿意足地閉上雙眼,漸漸沉入了夢鄉。
與此同時,在另一間婚房裡,跛腳漢陸煦正一瘸一拐地朝着新床挪去。他的腳步雖因殘疾而顯得蹒跚,但此刻的他卻滿是興奮,那模樣甚至有些滑稽。他的目光緊緊地黏在柳三的身上,看着床上躺着的美人,眼中放光,嘴角不自覺地流下了涎水。在他的心中,長久以來的渴望終于即将成真,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自己娶妻生子,過上美滿生活的畫面。想到此處,他心急如焚,雙手慌亂地解開自己的衣衫,三兩下便将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急不可耐地鑽進了被窩。
然而,柳三在睡夢中卻陷入了一場可怕的夢魇。她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荒野之中,周圍彌漫着濃霧,陰森恐怖。突然,一條巨大的蟒蛇從草叢中緩緩爬出,它那冰冷的雙眼閃爍着詭異的光芒,吐着信子,朝着柳三迅速靠近。柳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逃跑,可雙腿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無法挪動分毫。“滾開!滾開!”她絕望地尖叫着,雙手在空中瘋狂地揮舞,雙腳也拼命地蹬踢着,試圖驅趕那可怕的巨蟒。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可把跛腳漢陸煦害苦了。他剛鑽進被窩,還未及好好感受這新婚的喜悅,便被柳三一陣猛烈的蹬踢給踹下了床。陸煦本就腿腳不便,這一下摔得他七葷八素,身體重重地砸在地上,不知撞到了哪裡,一陣劇痛瞬間襲來,他忍不住哀嚎了一聲。但他心中又生怕吵醒了夢中的柳三,破壞了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良辰美景”,隻能強忍着疼痛,咬着牙,費了好大的力氣才一瘸一拐地站起身來。他擡頭望向床上,隻見柳三仍在夢中掙紮,手腳不停地舞動着。他心中既無奈又有些害怕,猶豫再三,終究不敢再貿然上床。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拖着受傷的身體,緩緩挪到沙發旁,疲憊地躺了下去,在這新婚之夜,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度過。
而在古宅之上,吳情與母親錢玲玲在園中緩緩踱步,周圍的花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卻無法舒緩她們心中的煩悶與迷茫。錢玲玲時不時地望向遠處吳柳山的身影,眼神中複雜的情感交織。她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往昔被綁架的痛苦回憶如影随形,可如今吳柳山的出現,又似乎在悄然改變着一些什麼,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曾經給她帶來巨大傷痛的男人,更不知道他們一家人的未來将會走向何方。
吳柳山獨自坐在房間裡,心中思緒萬千。他深知,這麼多年來對女兒的虧欠并非輕易能夠彌補,女兒對他的疏離與不信任也在情理之中。但他心中那滿滿的父愛卻從未熄滅,他渴望着能有機會重新走進吳情的生活,哪怕隻是一點點,他也願意付出所有的努力。他想着那特殊的禮物,仿佛看到了與女兒之間那若有若無、若即若離的親情紐帶,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吳情感受到他的真心。
此時,在地下洞穴中,陸怡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正做着美夢。而柳三仍在夢魇的折磨中掙紮,她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眉頭緊皺,口中不時發出驚恐的呢喃。跛腳漢陸煦躺在沙發上,望着天花闆,心中五味雜陳,對這新婚之夜的遭遇既感到無奈又有些許期待,不知明天又将會發生些什麼。整個古宅在這一夜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面紗所籠罩,隐藏着無數未知的秘密與即将到來的變數,等待着黎明的曙光去揭開那背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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