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麼不走了?”
魏澤呼出一口氣:“娘子,今日你生辰,為夫想讓你開心,還給你準備了一樣禮物。”
“什麼?”
“你站在那裡,不要動。”
禾草點點頭,就見魏澤擡起手,将手上的戒環一一摘掉,擱放到假山之上,去了冠帶,披散發絲,褪了外袍,禾草睜大眼,呼吸一窒,威重凜凜的帝王绛袍下,男人隻着一件煙墨色的輕透紗衫。
單層的煙色紗衫下,透出堅實的底色,紗衫隻用一根極細的衣帶系着。
男人散着長發,衣着輕薄,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魏澤眸光忽閃,有一絲緊張。
“娘娘不是想讓為夫當一次小官兒麼?”
禾草臉上紅着,眼睛卻很誠實,下意識咽了咽喉,心道,這可是全天下最貴的小官兒了。
女人心蕩不能禁止,又是感動又是心酸,他竟為了哄她開心,做到這個地步。
堂堂一帝王,為了心愛之人,寬袍去冠,亵衣入園。
魏澤挑起女人的下巴,将唇輕輕落于兩瓣紅豔的口脂上,唇離,口脂變淡了,分了些到男人的唇上。
褪去冠冕的魏澤連發絲都透着慵懶和妖野,那一襲煙色長衫,半隐半透,風一吹,勁實惑人的身形在紗底依稀可辨。
“夫人……喜不喜歡?”魏澤的嗓子眼有些緊,整個人也有一點點不自在,他從來沒有這般自降身份。
禾草一手撫上他的臉,輕輕摩挲着:“哪裡來的小官兒?”
“娘娘生辰,小的前來伺候……”
魏澤一面說着,一面将人打橫抱起,抱到綠茵茵的坪地上,坪上花樹相間,一片錦繡花光,嫩草之上,飄飄遍落白的、粉的、黃的花瓣,可謂是繁花成陣。
花草淺坪,桃樹、梨樹之下,設有一矮幾,幾上茶果鋪席,又有香醇美釀,魏澤執起玉壺,酒泛金盞。
兩人在花香中、在月色下,席地對飲。夜風溫漫,酒香醉人,男女的喁喁私語、靈靈笑聲,穿梭在小樹雜花間,這一刻獨屬于他二人。
禾草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汁水從嘴角流下,魏澤膝行到女人的腳邊,伸脖湊到她的嘴邊,将酸甜的果汁吮到唇舌間。
禾草雙頰酒暈潮紅,眼微饧,反應過來他們在敞露的庭院,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魏澤壓了壓喉:“沒有我的吩咐,無人敢進來,就咱們兩人,放肆一回又何妨……”
衣衫零落,穹窿低垂,滿天星鬥,清澈又心醉的空氣中,夜色飄蕩柔曼如輕紗,顫晃的花樹下,嬌聲怯怯,一聲比一聲緊,一聲比一聲妙。
桃花紛落,飛揚蹁跹,玲珑女兒身,意态幽花,竟比花更嬌更豔,女人玉肌粉膩,羞紅一身,桃花香汗沾身。
天地之間,隻剩下最原始的韻律……
雨消雲散,魏澤靠坐于花樹下,一腿屈起,一腿打直,禾草偎坐到他的懷裡,細細喘着,伸出手,将手對準浩瀚瑰麗的星空。
“妾以天為契紙,以掌為印,願與君生生世世,相随與共。”
魏澤亦伸出臂膀,覆在妻子的手上,蓋印于深空:“吾願以天為契,與卿生生世世,相随與共。”
朝朝暮暮與共,行至天光盡頭……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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