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明媚,清風幾許。
宋聽檐一身清雅常服,袖攬清風,白玉鑲珠玉佩墜于腰間,走動間輕晃,越顯長身玉立,長腿窄腰。
他緩步步出堂中,在湖旁坐下,看着湖裡頭的魚遊動乞食,卻沒有半分不忍心要喂的意思。
因為喂魚的時辰未到,便是站于湖邊這般近,也不會喂。
常坻立在旁邊候着,看了一眼遠處,偌大廣闊的園子自然是看不見夭枝的屋子,隻是半響都等不到人來,自然是要看着的。
“殿下,此女子簡直太是張狂,昨日殿下便與她說了,今日帶她出去遊玩,她竟睡到日頭高升還不起,白累得殿下早起等她。”
宋聽檐以手撐額靠于圍欄上,頗為閑适,并不在意此,“無妨,平日也是早起,并無不同。”
常坻想到昨日便有些擔心,趁着人還沒來,忙開口,“殿下,夭姑娘這般毫無章法的做派,實在叫人摸不着頭腦。
萬一……哪一日沒看住,叫她溜進殿下屋裡,豈不……”他說到此,斟酌了下用詞,“殿下,此女子這般行徑,倘若哪日叫她得逞,難免殿下委屈;又或者是殿下無力,她沒法得逞,其會不會惱羞成怒傷了殿下?”
宋聽檐慢慢擡眼,看向他,“老莫不在,你倒是活潑了許多。”
常坻當即閉嘴,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言語半個字,他不知自己都說了些什麼,隻是這個夭姑娘着實太不按常理出牌,叫他都昏了頭去。
說話間,夭枝已然往園子裡走來,她顯然沒有到過這處,左右看了一眼。
嗯,大得離譜。
她從來就沒有機會在山門的園子裡繞過彎,可這處園子甚至可以騎馬繞彎,她心中也平白生出了幾絲想在這裡做擺件的念頭。
很多東西本身并不貴,但擺在了貴的地方那也就貴了,畢竟她是個擺設出身,想提升一下自己的身價也無可厚非。
夭枝走到宋聽檐這處,“殿下,你要帶我去何處玩?”
宋聽檐見她走近,起身與她并肩而行,“如今春日景色極盛,最适合遊湖泛舟,京都湖上風光不同别處,你必定會喜歡。”
這一聽便覺舒服閑适,樹很喜歡。
夭枝點點頭,因為昨日的誤會難免多了幾許矜持,和宋聽檐也保持了幾分距離走着,畢竟淫魔那名頭不甚好聽,樹不喜歡。
出了府,馬車已在府外候着,夭枝跟着他上了馬車。
一路安靜,宋聽檐看了她一眼,“夭姑娘今日怎如此話少?”
夭枝矜矜持持,眼風都不往他那處掃,唯恐叫他誤會,“掌門教導過女兒家不能冒犯人。”其實是不能冒犯花,嬌花自然也算其中一種。
“哦?”宋聽檐輕輕一聲,似乎非常意外,原來無相門還有這樣的交代?
他饒有興緻看了她一眼,并未再開口問,因為他不太信
。
馬車一路緩緩前行,在一處熱鬧前停下。
他們下了馬車,沿街緩步而去。
這裡地處繁華,長街自是熱鬧無比,搭台唱戲的雜耍的自也不少,兩處酒樓食館來往皆是客人,琵琶聲緩緩而出,如聽玉珠落玉盤,動聽悅耳至極。
這處長街而去,是一片望不到頭的湖,湖上風光無限,遠處岸邊停着數座畫舫,一彎石橋長長而去,連接湖岸,畫舫之中有唱曲兒聲而出,婉轉繞梁如山間流水緩緩繞着山石順延而下,拂面而來的春風頗有幾分涼爽之意。
湖中心荷葉而立,極遠處層疊高山如水墨幾筆淡雅,數葉扁舟,零零散散,如同仰卧天地間,上頭皆是遊玩賞景之人。
夭枝跟着宋聽檐走到岸邊,已經有人候在這處,此處一葉輕舟,精緻古樸,舟上矮幾擺着吃食和茶盞,一旁備着茶具,溫着爐子,應有盡有,準備周到。
“此處行舟而遊才有暢然天地之感,姑娘先請。”宋聽檐伸手而去,讓她先上。
夭枝正要上去,身後的常坻當即一臉擔憂。
此舟容三人便可,需有一人搖着,然常坻并不會劃舟,他自然是跟不了。
他一時頗為憂心忡忡,當即開口,“殿下,我實在不放心你一個人和她呆一塊兒。”
夭枝上了輕舟,聞言當即别了他一眼。
說什麼呢?把她當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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