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沒事吧。”陸靳翀想到剛剛窦啞往靜室送粥,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師父他們倒是相安無事。”齊玥喝了一口米粥,還是沒忍住把對窦啞的疑惑說了出來。
陸靳翀聽到王公之相,先在腦海把大慶所有皇子王爺都過了一遍,好像沒聽說哪家有子嗣流落在外的。
“要不我找人查查他的身份。”陸靳翀問。
“算了吧,許是我看錯了呢。”齊玥有些不确定道,畢竟窦啞是師父的養子,就算要查也應該由他開口。
陸靳翀想想也沒再多說什麼,反正這件事跟他們沒有太大關系。
不過陸靳翀這次來,倒是真有事要找谷竹的,第二天他趁齊玥還在昏睡,帶着禮物便過去了。
谷竹看到來的人是陸靳翀時,先是翻了一個很到位的白眼,“你倒起得早。”
昨晚徒弟兩人屋裡的動靜可是整整響了一宿,讓他安靜睡個覺都不行,還好意思大清早的擾他清淨。
陸靳翀心虛的揉了揉鼻子,顯然也才想起谷竹就住他們房間不遠,不過他今日有備而來。
他拿出準備好的木盒,放到谷竹面前,“上次來得匆忙,沒能備上見面禮。”
以谷竹刁鑽的喜好,他當時恐怕也備不出能入對方眼的禮物。
谷竹看了一眼古樸又破舊的木盒,表情滿是嫌棄,“醜話說在前頭,一般禮物我可看不上。”
這小子一看就是有求于他,不過他也不是随便給點破爛就能打發的。
可等到木盒被打開,露出裡面一支舊到發烏的青銅鈴時,谷竹雙眼猛然瞪大,整個人都險些站起來。
陸靳翀見狀揚了揚唇,“見面禮,師父可還滿意?”
雖然是疑問句,不過答案已經顯而易見。
谷竹也察覺自己失态,連忙正襟危坐臉上恢複淡漠的神色,隻是雙手還緊緊抓着木盒不放,仿佛怕陸靳翀反悔搶去。
“咳,既然你這麼有心,為師也不是不講情義的人,有什麼話盡管說吧。”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之前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谷竹,這會倒連為師的稱呼都出來了。
陸靳翀噙着笑,倒也不賣關子,“我确實有話想問您,上次聽齊玥說起改命,師父可知怎麼回事?”
“你說這個啊。”
谷竹對他的問題倒有些意外,凝神思索半晌才道,“這個我也不太了解,隻知的确有術士可以幫人更改命格,最常見的就是借命,把别人的命格占為己有,不過這種法子太過陰毒,遲早也會遭報應的。”
陸靳翀清楚自己不是這種情況,并且他在谷竹話中,聽出了一些端倪,“你的意思是說,倘若有人強行更改命運,最終很可能會遭到報應?”
“可以這麼說。”谷竹點了點頭,“世上哪有什麼捷徑,不過都是自作聰明罷了。”
陸靳翀這下倒是想通了,齊玥曾說他命裡有三劫,卻顯然都跟蕭啟弘無關,但偏偏他最後就死在那人手上。
想到蕭啟弘他又不得不想起昭華宮的風水局,或許就是這個意外才有了如今種種,此刻前世所承受的屈辱全部湧入腦海,陸靳翀不由自主的捏緊拳頭。
谷竹觀察他的神色,随即了然笑道,“看來你已經有答案了。”
“嗯。”陸靳翀颔首,正要謝谷竹為他解惑,卻又驟然想起一件事來,“師父剛剛說沒有捷徑,那若是替人化解死劫又會如何?”
谷竹看了他一眼,語氣深沉道,“知道為何算人莫算己嗎?人都有私心的,誰都無法免俗,可一旦出手幹預結局,折壽或許都是輕的。”
陸靳翀聞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所以前世齊玥突然病重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為他。
在谷竹那裡得到答案,陸靳翀的心情卻突然沉重,回到自己屋裡時齊玥還閉着眼睛熟睡,隻是睡得似乎不大安穩,雙眉緊緊鎖着。
陸靳翀小心翼翼的上床躺下,深怕弄醒齊玥,不過他剛躺進被窩,齊玥倒是自動自發摸進他懷裡。
懷抱着齊玥稍顯纖瘦的身軀,陸靳翀的心髒一陣陣抽痛。
“看來真的不能把你落在京都了,你得在我眼皮底下才行。”
陸靳翀喃喃自語道,手指也在齊玥的鼻尖輕點了點,他現在是真的怕了,就怕齊玥關心則亂,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
齊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吵着了,嘴裡發出一聲呓語,像是在抗議,陸靳翀也不敢再動他了,抱着齊玥補回籠覺。
很快屋裡隻剩下兩道均勻的呼吸聲,顯得一室格外安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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