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夜晚的公爵莊園沒有發生什麼新鮮的事情,不過大概是因為蕾茜雅那有着淚水味道的吻,夏德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醒來後又感覺比起莊園客房那張大的誇張的床,他還是更喜歡自家的床鋪。
周六上午,夏德和蕾茜雅與嘉琳娜小姐告别後,坐着馬車返回市區,下午,夏德準時去施耐德醫生的診所,參加了小組的習會。
米德希爾堡市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兩位神明在西卡爾山地區降臨的事情,自然也已經傳到了托貝斯克。雖然表面上看,這件事和遠在托貝斯克的函授環術士小組沒有任何關系,但這周的習會,四人還是将大部分時間花在了讨論米堡的問題上。
雖然夏德很确定誰出事老教士也不會出事,但最重要的事情依然是關心奧古斯教士的安全。而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施耐德醫生很高興的表示,托貝斯克看起來并不是今年最倒黴的城市:
“哦,朋友們,我不是在幸災樂禍,我同樣也在為舊大陸東部的山之城發生的事情感到遺憾。但這至少明,糟糕的事情随時随地都會發生,而我們居住的城市隻是第一個不走運而已,不是總是不走運。”
施耐德醫生對此非常樂觀,随後又話題一轉,讓夏德想辦法近期去米德希爾堡,查看一下奧古斯教士現在的情況。畢竟也隻有他,可以便捷的在兩座城市之間穿梭。
下午四點左右習會結束,露維亞匆匆趕往預言家協會。夏德則和施耐德醫生約好,讓醫生明天上午十點去他那裡一趟,随後便和多蘿茜結伴來到倫琴大道上,準備去乘坐街角的馬車。
今天托貝斯克天氣不錯,深秋季節人們也都增添了衣物。金發姑娘圍着一條紅色的圍巾,看樣子像是純羊毛的。
“今天蕾茜雅很奇怪。”
兩人并肩走在城市東區繁華的街道上,周圍聳立着的樓房上攀附着金屬管道,迎着秋日下午的陽光熠熠生輝。
多蘿茜小聲的告訴夏德:
“今天早晨她忽然和我交換了一次,但隻是持續了幾十分鐘。她在我的日記本上,留下了一段很奇怪的話”
與對面走來的抱着面包袋的胖女人擦肩而過,作家小姐小聲道:
“上面寫着【親愛的多蘿茜,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她很煩惱的補充道:
“很奇怪,隻有這一段話,而且這句話反複塗抹以後才被寫下來,旁邊還有濕漉漉的痕迹,我認為那有可能是淚水。我有些擔心,夏德,你不是有能夠聯系到約德爾宮的渠道嗎?”
“起來,我也有件事情還沒。”
肩膀上站着米亞的夏德立刻道,放緩腳步從口袋裡拿出一隻被折疊起來的信封遞了過去:
“早上的時候,蕾茜雅的女仆送到我這裡的信,讓我在今天下午的習會以後,将信交給你。”
肩膀上的米亞向着一旁的小巷中叫了幾聲,驚得巷子中尋找食物的野貓飛速逃進了巷子深處。
“信?蕾茜雅有什麼事情還需要寫信,直接交換後寫日記不是更方便嗎?而且,為什麼要通過你來轉交?”
多蘿茜更加狐疑了,邊走邊拆開信,女士短靴的步伐則沒有停頓。
她首先從信封中發現了幾片花瓣:
“這又是什麼意思?不過,的确是蕾茜雅的筆迹,信紙也是蕾茜雅常用的,夏德,你知道這種信紙有多麼的昂”
她看到了信紙上的内容,忽然怔住了。夏德見多蘿茜停下了腳步,便和小米亞一起,伸頭去看信上的内容,上面寫着:
【你與我,如同鏡子的正面和反面。雖然永遠都無法相見,但隻是倚靠着你,我便感覺到了完整。】
“瞧,像是情書。”
夏德開着玩笑,和金發作家小姐一起停下,等待前面搬着重物穿着打補丁衣服的工人橫穿過去,他們向夏德點頭表示感謝。
多蘿茜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絕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平時蕾茜雅不會這種話的。”
一隻手扶住夏德,将身體的重量全部壓上去,随後閉上了眼睛。再睜開以後,夏德肩膀上的貓并沒有出聲提醒,那依然還是多蘿茜:
“蕾茜雅拒絕了我的交換!”
多蘿茜臉色非常難看,語速也變快了:
“她以前從未拒絕過我,我已經記得不清楚,我們曾多少次的互換身份。她來體驗平民姑娘的平凡一天,我去體驗公主的煩勞生活,最後将各自的經曆記述在日記本上,相互抱怨和享受着彼此的生活。而現在,她居然拒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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