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準确無誤傳入虞瑤和虞敏耳中。
兩人皆一怔,虞敏又下意識望向自己姐姐,見虞瑤愣愣的,少有湊上前去和陌生人搭起話。
大約于市井之間不是稀罕傳聞,三兩句話的功夫,虞敏便聽明白了。
當她縮回身子的時候,虞瑤也已回過神。
“姐姐……”
虞敏低聲喊一聲,虞瑤沖她搖了下頭:“遲些再說。”
外面的确不是聊這些事的地方。
佯作如常買完糕點,兩個人回到馬車上,馬車車廂内的氣氛一時凝滞着。
虞敏坐在虞瑤的身側。
她看着虞瑤,伸手去握住姐姐的手,感覺掌心一層薄汗,不由收緊手指,将虞瑤的手握得更緊。
虞敏壓低聲音道:“姐姐,我方才問過那些人,說如今傳回來的都是好消息。這兩個月已經接連許多場勝仗,興許要不了多久便能得勝凱旋,班師回朝。”
虞瑤卻并非在想這些。
抑或該說不全在想虞敏所說的這些。
她在想今日的那間書院,那塊匾額,想楚景玄的題字。
想他究竟知道多少、參與多少。
虞瑤記起在靈河縣,楚景玄曾不止一次陪她去過百川書院,他見過她在書院教授小娘子的樣子。
而他無聲無言的支持與包容終究令她感到自慚形穢了。
在做出選擇,依舊決定離開他身邊的那個時候,她所思所想無不是自己。
也覺得他身份金尊玉貴,身邊有她無她,全無差别,無論如何,也不至于會因此過得不好。
其實不是不明白,她敢那麼做是因有恃無恐。
因為知道他不會再為難、強求,因為知道他不會再做出傷害她的事。
便以為兩個人徹底分開不過爾爾……
以為終不過時光如流水,慢慢撫平一切過往,以為他遲早看開放下,不會執着非要同她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可似乎是她裝聾作啞的一廂情願。
恰如他禦駕親征,這麼重大的一樁事卻在她面前瞞得滴水不漏。
這必然不是一日半日做出決定。
甚至新年收到那些禮物時,她疑心卻未能得知的那件事,興許便是這個。
為什麼瞞她?
虞瑤心裡隐約有一種答案。
可大概也曉得不可能一直瞞着,遲早會知道。
誰讓他是皇帝呢?
“敏敏,回去以後便當我們不曾聽說此事。”虞瑤對妹妹輕聲說道。
虞敏怔一怔,面有不解:“這是為何?”
虞瑤低聲說:“這麼大的事,碧珠怎會不知?既未說與我們聽,想是無意令我們知曉。她過兩個月該生産了,不宜太過操心,還是别拿這些事擾她養胎。”
虞敏乖巧點點頭。
又不由看得虞瑤兩眼,她小聲問:“姐姐不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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