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您似乎有什麼煩惱?”深淵使徒出現在空的身後,看着正嚴肅思考着什麼的殿下。
“我正在思考,今晚是吃甜甜花釀雞,還是松茸釀肉卷。”經曆過之前的戰鬥,說沒掉點血是不可能的,他現在急需肉來補充受傷的身體和心靈。
“……殿下,這次您不去那座遺迹了嗎?”深淵使徒指的是淵下宮。
“那裡就交給你們了,昨天我在稻妻散發出那麼強烈的深淵之氣,那個追着我們跑的男人,絕對會出現在稻妻。”空指的是戴因斯雷布。
“要是被他發現那座遺迹就麻煩了,我們現在的行動要做好隐秘工作,在最後時刻出人意料的全部爆發出來,一口氣颠覆天空島的神座。”
曾經沒有老老實實種地,當進村的鬼子?沒關系,爺會做個負責人的領導,把你們全部改造成良民。
所以說複國還是要的,隻是得再添個思想教育才行,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搞。
“戴因斯雷布……哼,那個麻煩的家夥,對深淵有威脅的東西,應該關在籠子裡才對。”深淵使徒對某個男人很是不滿。
“你說的沒錯,這次就稍微迎接他一下吧。”空看向身邊的水深淵使徒,說道:“再叫個火系和雷系的來。”
深淵使徒有些遲疑,“【王子殿下】,您确定現在就要和那個男人對上嗎?那個男人的力量很麻煩,跟他打會損失不少精力,不然我們早就幹掉他了。”
“沒事,就當鍛煉鍛煉,不對勁就跑。”空表示自己對戰略性轉移得心應手。
果不其然,戴因斯雷布沒多久就出現在了稻妻,并迅速沿着深淵的氣息追蹤而來。
“該說好久不見嗎?戴因斯雷布。”好歹是失憶後又見過一面的人,說實話空很好奇自己曾經和這個男人旅行的經曆。
“空。”戴因斯雷布擡眼,看向昔日的夥伴,“上次見面就發現……你好像稍微有點不同了……”
卧槽!爺失憶的事情該不會被發現了吧!空有點緊張,經常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深淵使徒和深淵法師都沒察覺到的東西,居然被這個男人稍微看穿了一點,難不成對方很了解爺?這種有點不爽但是又莫名開心的感覺是腫麼回事!
戴因斯雷布補充道:“雖然還是和以往一樣固執。”
這不叫固執,這叫執着!
“你好像一點都不慌啊,戴因斯雷布,這麼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嗎?”空身後的三隻深淵使徒用危險的目光盯着這個坎瑞亞的叛徒,一個人追擊深淵教團這麼久,看來你很勇嘛。
“我并非對自己過于有自信,隻是對坎瑞亞,對深淵的了解比誰都深刻,再加上我現在的力量剛好克制你們,這才讓我得以有與你們抗衡的能力。”戴因斯雷布的說法相當内斂,然而空還是聽出來了,這貨是在說自己很強!
“戴因斯雷布,坎瑞亞這麼不值得你留戀的話,為什麼還要執着的妨礙深淵,找個地方養老不好麼?”這是空最不滿的一點,都已經無情到抛棄故土了,世界變成怎麼不是跟他吊關系沒有嗎!
戴因斯雷布沉默了一下,說道:“不……我沒有這麼覺得,直到最後一刻我都愛着坎瑞亞的人民,隻是深淵的詛咒不可逆,破解的可能性哪怕千分之一都沒有,與其痛苦着繼續為世界帶來災禍,不如就此歸于天上的星星。”
原來如此,空終于懂了,在這個叫戴因斯雷布的男人眼中,身中深淵詛咒的坎瑞亞人民等同于死了,如今的坎瑞亞人民隻有怪物的軀體,被怪異的力量侵蝕,跟行屍走肉沒有區别,想要擺脫深淵詛咒,等同于讓人死而複生一般荒誕……至少這個男人是這麼認為的。
這種想法空絕逼不認同!不過是中了詛咒,怎麼能粗暴的算作死亡,重病的人和死去的人哪怕再接近也不一樣啊!
是的,在空眼中,被深淵詛咒的坎瑞亞遺民沒有死去,隻是病了,這種疾病哪怕隻有千分之一的概率治愈,他也絕不會輕易放棄。
“你這家夥果然是我的敵人。”空捏緊手裡的武器,率先向戴因斯雷布發起攻擊,深淵使徒們緊随其後。
幾十分鐘後,空半跪在地上,伸手往自己的背包裡掏。
我藥呢?我的甜甜花釀雞呢?可惡!不愧是被一個國家冠以類似戰神之名的人,不得不說,戴因斯雷布的實力确實不一般。
用技巧讓三個深淵使徒互相反應破盾什麼的,你禮貌嗎!
“【王子殿下】,再這樣下去對我們不利。”深淵使徒退回到空的身後,詢問是否需要開傳送門轉移。
“不用。”寂寞的看了眼瘦成幹的背包,空站起身,“若是連區區追兵都搞定不了,還談什麼複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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