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隻聽“轟”的一聲,沒有刺到易溪河的那些長箭如同蛇一般彙集瞬間就構成一個結實的鳥籠将易溪河罩個嚴嚴實實。
易溪河心髒驟縮,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個兩米高的鳥籠就将他牢牢地困住。
打量了一下四周,卻沒看到一個缺口,易溪河有些不死心的伸手抓住鳥籠剛想用力,一道電流就穿了過來瞬間麻痹了易溪河的胳膊。
“啊!”易溪河猝不及防的叫出了聲下意識的松開手,手掌麻的根本就連動都動不了。
他有些不甘心的擡頭看向那些黑袍人,如女子般嬌媚的臉龐也遮不住逐漸上升的怒意。
“媽的我還沒怎麼樣呢你們拿這破玩意關我什麼意思?!當我是什麼了?!”易溪河氣急敗壞的擡腿踹向鳥籠,一股電流又随之傳出,電的易溪河打了個激靈。
“我們什麼宗族你也沒必要知道了,關押你的方式你也不需要你的挑剔,你隻要知道世上再無你這個人就好了。”
黑袍人冷冷的道,一邊說,他手掌結出幾個繁瑣的印結,随着手印的變動,鳥籠上流轉的雷電越發地明顯起來,易溪河趕緊站在了中間有些手足無措的看着四周,樣子甚至有點像司徒晴空臨死前站在焚燒着火苗的祭台上。
“斷水斬!”似乎一切已成定局,隻聽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那些黑袍人剛剛擡起頭,就見一把由流動的水構成的大刀向他們劈去。
“防禦!”黑袍人大喊一聲,他急忙調動渾身祖氣構建出一個防護罩将自己人包裹起來,其他人也及時将祖氣注入防護罩中加強防護。
“轟!”祖氣大刀劈頭朝下砍去,重重地落在了防護罩上迸出一個巨大的漣漪,隻聽細微的“咔擦”聲傳來,堅實的防護罩竟然裂出了一個細小的口子。
祖氣大刀“轟”地一聲炸開,乳白的氣浪包裹了整個防護罩,“幫手?”黑袍人讓其他人警戒四周,自己催動祖氣炸開防護,并借助這股力道推散外面的氣浪。
礙眼的氣浪被解決了,再看向易溪河的方向,那裡卻隻有一個破碎的籠子,哪裡還有人影。
“讓人救了...”黑袍人沉聲道,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手掌剛放上觸覺傳來黑袍人臉色猛地巨變,他連忙搜查了全身,哪裡還有陰陽石的影子。
“媽的,差點以為就死在那裡了,”兩人脫下黑袍氣喘籲籲的坐在一個賓館後院的靠牆處。
易溪河偏過頭看向司徒破空,隻見後者正冷着臉看着自己的腳尖,一句話也不說,大氣都不喘。
“你不是不準備幫我嗎?”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一點感激的意思都沒有。
“你大爺的老子說不幫你了嗎?!”聞言,司徒破空猛地轉過頭對着易溪河吼道,“媽的老子說不幫你了嗎,換完東西一出來你人就沒了,三洲之都那麼大你當我找你這麼個東西容易是不是?!”
司徒破空氣急敗壞的吼道,話沒說完卻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痛苦的縮起了身子一隻手捂着胸口另一隻手捂着嘴巴一陣猛咳。
易溪河見他這樣再怎麼小孩子氣的他也有些緊張的探過頭去想要查看他的情況。
猩紅的鮮血順着指縫溢出,易溪河終于變了臉色,他急忙伸出手扶住司徒破空的肩膀,臉色都有些蒼白,“喂别吓唬我我這人膽子小,真的,你不會是被我氣成這樣的吧?”
“滾,我真有那麼容易動氣早就被你氣死了!”司徒破空伸手推開易溪河的手掌,自己頭靠在牆壁上深呼吸,此時的他就連牙齒都被鮮血染成了淡紅色。
易溪河低下頭猶豫一陣,難得的沒有嬉皮笑臉,“是不是因為超負荷運用那個水屬性祖技傷到了?”
“你還知道?”司徒破空冷笑着看了易溪河一眼,又重新躺在了牆壁上,“你到底是有多着急恢複實力?”
“不比你報仇的心情弱,我也有要完成的事,也有想見的人,前提是我必須恢複實力。”
易溪河連頭也不回的道,一邊說,他手腕翻轉,一個呈現着黑白兩色的拳頭大小表面與石頭無異的珠子就躺在了掌心。
仔細感應,還會發現有着淡淡的天地能量正朝着陰陽石彙聚,“我要煉化它成為我祖靈一部分的替代品,以此來修煉,”易溪河一本正經的道,看着那個珠子,司徒破空也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這次多謝你了,”易溪河苦笑一聲看着司徒破空認真的道。
“沒什麼可謝的,我隻是覺得一個應該被我趕走的人自己走了的這種感覺會讓我不好受而已。”
司徒破空連看都不看他,自己站起身來拍了拍身後的灰塵輕聲道,“走吧,該去極界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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