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喬娜的憤怒即将燃盡的瞬間,她召喚那巨大的血肉傀儡,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獸,猙獰地踏入戰場。
傀儡的身軀由無數血肉與骨骼組成,龐大而畸形,宛如一輛兇猛的戰車,向胡曼的邪神之姿沖去。
那肥大的身軀上,一張模糊而熟悉的臉龐顯現出來,正是她的養母趙玲的模樣,那張臉充滿了母性的溫柔與決絕,宛若在向胡曼的存在宣戰。
血肉傀儡的前端有如列車般的車頭,頂端無數鋒利的觸手舞動着,散發出令人戰栗的寒光。那些觸手在喬娜的意念驅使下,宛如風暴般襲向胡曼的邪神之身,每一擊都帶着撕裂一切的決絕。
胡曼的觸手在接觸到傀儡的瞬間被強行切斷,黑色的腐液噴濺而出,在地面上灼燒出一片焦黑的痕迹。
“你的痛苦,還不夠償還一切。”喬娜低聲呢喃,指揮着血肉傀儡不斷進攻,那巨大的身軀橫掃一切,如同毀滅之神的狂怒在戰場上肆虐。
這時,喬娜的子嗣從她的體内逐漸鑽出,猶如從地獄中孵化出的噩夢之物——那些扭曲的生命形态,長着柔韌而有力的觸手,表面覆蓋着滑膩的黏液,末端的骨針散發出幽幽的冷光。它們盤踞在喬娜的周圍,是她憤怒的化身,每一條觸手都蠕動着,像是在渴求獵物。
“上吧,孩子們。”喬娜冷冷地低語,眼中燃燒着仇恨的火焰。
那些觸手狀的子嗣立即行動起來,它們迅速地爬向胡曼的邪神之身,閃電般纏繞住他的觸手,像毒蛇般猛然收緊,用骨針刺穿他的皮膚,将腐蝕性的黏液注入到他的體内。
胡曼發出一聲凄厲的嘶吼,他的邪神之力雖然強大,但在喬娜的子嗣面前,竟顯得有些吃力,那些滲透的黏液在他的觸手上蔓延,腐蝕着他的邪惡之軀。
“喬娜…你敢用這些怪物來攻擊我?”胡曼的聲音中帶着不屑與憤怒,但他那張滿是嘴巴的臉龐上,逐漸浮現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痛苦。他的觸手揮舞着,試圖将那些子嗣甩開,但那些滑膩的生命體緊緊纏住他,每一根骨針都紮入得更深,甚至開始從内部侵蝕他的力量。
血肉傀儡趁機猛然撞向胡曼,将他巨大的身軀撞得向後踉跄幾步。
那猶如列車的血肉身軀帶着不可阻擋的力量,車頭的觸手宛如利刃般刺入胡曼的身體,穿透他的皮膚,直接撕裂出血肉模糊的傷口。
趙玲的臉龐在血肉傀儡之上緩緩張開,帶着一種複仇的冷笑,仿若是喬娜的靈魂代言人,毫不留情地攻向胡曼。
“你的痛苦,正是我們的力量。”喬娜冷冷地低語,聲音中透出一種狂熱的快意。
胡曼咆哮着,他的雙手揮動,帶着腐蝕性的觸手猛烈抽打在血肉傀儡和喬娜的子嗣上,試圖驅散這些惡夢般的生物。
但那些子嗣如同附骨之蛆,不斷重生,每一擊都帶着絕對的殺意,無論被打散多少次,都以更兇猛的姿态再次纏上他的觸手,瘋狂地刺穿他的皮膚,将腐蝕性的液體滲入他的體内。
“喬娜,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胡曼的怒吼聲中透出難以掩飾的驚恐,他的觸手漸漸變得遲緩,似乎已然被喬娜的子嗣侵蝕得深不可複。那種腐蝕性的黏液滲透進他的體内,讓他的每一寸血肉都在燃燒般地疼痛。
“痛苦?你覺得痛苦嗎?”喬娜的笑聲中帶着無盡的冷意,她擡起手,指揮着血肉傀儡再次撞向胡曼的邪神之軀。傀儡的巨大身軀帶着勢不可擋的力量,将胡曼的觸手壓在地上,車頭的觸手如同利刃般刺入他腹部那張巨大的嘴巴,将腐爛的内髒一寸寸撕裂。
喬娜的子嗣們更是毫不留情地撕咬着胡曼的血肉,将他的邪神之身蠶食成碎片。那些被感染的血肉在地上扭動,化為黑色的腐液,逐漸失去生命。胡曼的軀體在痛苦中逐漸崩潰,他的每一根觸手都被喬娜的子嗣啃噬殆盡,無法掙脫那侵蝕的毒液。
“喬娜…你會為此付出代價…”胡曼的聲音逐漸微弱,帶着一種深深的絕望與不甘。那些嘴巴發出最後的嘶吼,聲音中夾雜着歇斯底裡的詛咒。
然而,喬娜隻是冷冷地看着他,沒有絲毫的憐憫。
她的血肉傀儡仍在肆無忌憚地撕扯着他的殘軀,趙玲的臉龐在傀儡之上浮現出一種冷酷的笑意,這場戰鬥不過是一場狂歡。
“付出代價?胡曼,你不過是我複仇路上的第一個,等着吧,這世上所有邪神都會為你陪葬。”喬娜的聲音冷酷,帶着一種不可動搖的決絕。
在她的指揮下,血肉傀儡的觸手猛然穿透胡曼的軀體,貫穿他的每一寸肌肉,将他的身體徹底撕裂成黑色的碎片,四散在地面上。
喬娜的子嗣們圍繞着那些殘骸,繼續啃噬着胡曼的血肉,仿若在享受一場盛大的噩夢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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