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很想糾正這句話裡的兩個字,卻也知道不過徒勞。
“喻姝你熟悉他,快來瞧瞧。”
程善北上下打量着手足無措的蔣芹,另一邊的溫禾已經叫了醫生。
那幾個菜按理說都沒什麼問題诶——
喻姝回憶了下蔣芹的點菜。
吃飯時還挑三揀四、不可一世的郁拾華此刻半伏在桌上,有些奄奄一息的味道,旁邊地上有杯打翻的紅酒,襯衫袖口處似是沾了什麼醬,可謂難得一見的狼狽。
喻姝出神地看了會已不成形狀的披薩,指着問:“這是什麼?”
“海鮮披薩。”蔣芹答得順嘴。
甭說喻姝,程善北都十分意外。
“連我都聽見了,喻姝不是和你講了他吃不得貝類,你存心的吧?”薛慕童瞪大了眼,看向蔣芹的目光帶了些防備之意。
“那上面沒寫着披薩裡有扇貝什麼的。”蔣芹急着辯解了句。
溫禾卻是仔細看過菜單的人,快步走到電子屏前操作幾下,調出海鮮披薩的配料,隻覺青筋上有小人在跳。
“最後的牡蛎寫得一清二楚。”溫禾臉色微沉,全力壓着火氣,從她決意考公的那日起,便時時刻刻修煉情緒與心境。
特别私下裡,輕易絕不動肝火,主打個從裡到外笑容滿面、和氣可愛的人設。
不過今日還是被蔣芹挑動得大動肝火,簡直恨不得一腦刮子過去給她醒醒。
蔣芹嘴巴蠕動,一時沒敢說話。
喻姝卻從她的神情裡猜到一個答案,蔣芹确實不知道牡蛎是貝類,甚至都不知道牡蛎是什麼。
無知者無畏,想她但凡和某人一起用餐,從不點海鮮湯、海鮮飯這類描述模糊的東西。
“哎,先别追責了。”薛慕童眼瞅着人不對,一時焦急,“醫生還沒來嗎?”
喻姝從包中拿過藥盒,一臉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好巧不巧。
也是托之前三年秘書工作的職業病,她竟然随身攜帶。
“是治過敏的藥。”喻姝輕輕咬下半粒,接了杯溫開水。
“這怎麼喂?”
她直接推了推郁拾華:“郁總,把藥吃了。”
處于半休克狀态的男人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隻見一張清麗樸素的臉龐,還來不及有什麼情緒,卻又被身體排山倒海的反應壓了過去,不耐地揮開了身邊的人:“滾。”
喻姝預料到他的失态,并沒有被他推倒,反而轉向了程善北。
“勞煩程少把他腦袋往上掰,我捏住他鼻子,把藥吃下去。”
程善北不疑有他,在蔣芹瞠目結舌的表情照做了。
頭被掰起的一瞬,男人痛苦的表情即刻顯現。
尚且沒來得及掙紮,鼻子便被人不客氣地捏住。
顧不上生氣或者大叫,男人的嘴十分自然地張開了。
溫潤的白開水混着藥片流淌而下。
劇烈到身體都在發顫的咳嗽聲響起,喻姝保持了一個他打不到人的距離,拿着個長頸鹿抱枕給他拍着背。
“原來你們之前都是這樣相處的。”溫禾一臉怕怕。
薛慕童同樣點了點頭。
“這藥吃了多久有效果?”程善北一直看着郁拾華的神情,從實際出發關心着某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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