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我是普林斯本家的人啊,你饒了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這是黑魔王親自下的命令,等一會兒,他會親自來驗收。”棕發男人冷笑:“如果你不願意做,那麼直接到那邊去等着,去啊!”
幹瘦男人顫抖着松開了棕發男人,棕發男人眼神冰冷地看着他,靠在大門邊上:“快做。”
西弗勒斯順着幹瘦男人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這是一處四面鐵壁的地下室。唯有天花闆上有一個細小的通風口。棕發男倚靠的鐵門便是唯一的出口了。
而幹瘦男人的右側,從最右側開始,有着一些輕微呻吟的滿頭鮮血,渾身是傷,顯然是遭受過黑魔法的洗禮的巫師,而陸續往左邊看去,那些巫師的臉色越是慘白灰敗,甚至有的動靜全無,空洞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地牢的頂部。
在最左邊的暗處,甚至挂着一些若有似無的奇怪灰燼和破損的不太好毀損的衣料。
西弗勒斯瞳孔一縮,意識到了那些鐵鏽般腐爛氣味的源頭,他捂住嘴,本能的有些想要嘔吐。
而他身邊的幹瘦男人直接跪倒在試驗台前,随即幹瘦男人跪倒的地面濡濕惡臭了一片,竟是吓到直接大小便就地齊飛了。
“我不想死……不想死……”
“嘿,你這個老東西,讓你煉制藥劑,你在這裡給我浪費時間是吧?”
棕發食死徒在背後陰恻恻地說:“那就别怪我了——鑽心剜骨!”
一道凄厲的慘叫自幹瘦男人的口中爆發,西弗勒斯呼吸急促地看着對方死命地在地上打起滾來,肮髒的尿液沾滿了那人的衣物,而棕發食死徒似乎還不解恨,他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将對方用飄浮咒擡了起來,然後用鐐铐鎖在了一旁的刑台旁邊,跟着那些奄奄一息的人捆在一起。
“該死的普林斯!”棕發男罵罵咧咧地啐了一口,而後緩緩将目光對準西弗勒斯:“小子,愣着做什麼?你也想跟那老頭一樣,嘗嘗鑽心咒的滋味?”
“并不,”西弗勒斯緩緩吐出一口氣,努力克制住惡心和恐懼:“我馬上就做。”
“算你識相,”棕發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站到了門口,然而他的身體一僵,因為自身後有着一隻幹枯的、冰冷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多洛霍夫,太慢了。”一道聽上去非常嘶啞古怪的聲音從棕發男……也就是安東甯·多洛霍夫的背後響了起來,那人的臉色看起來宛如死人一般青白,眼球布滿血絲,看起來非常恐怖詭異。
“主人!您怎麼來了!”多洛霍夫臉色一變,他沒想到伏地魔會提前到來,于是慌忙轉身跪了下去,親吻着來人的黑色衣袍:“您不知道,普林斯家的人實在是太名不副實了!這麼多虛名在外的魔藥大師,沒一個成事的!”
“你是說……我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卻沒有一個人能成功的?”
伏地魔走進了普林斯的地牢,注視着右側一排排如同待宰的乳豬一般被圈進起來的各色巫師,他擡起魔杖,輕輕地在那些奄奄一息的人的臉上劃過:
“阿道夫·普林斯、塞西爾·普林斯、迪恩·普林斯奧斯頓·普林斯、尤金·普林斯……你們可都是上過預言家日報以及梅林公報的魔藥大師了,怎麼連區區狼毒藥劑都改良不好,嗯?”伏地魔眯起那雙腥紅可怖的眼,嘶嘶地說:“看來普林斯家族,的确徒有虛名,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貝拉,你上來。”
伏地魔虛虛地擡了擡手,朝着身後的卷發女人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将那幾個人全部解決掉。
然而這個時候,存在感不是很高的黑發少年開了口:
“請等一等。大人,魔藥的分支體系有很多,如果突如其來讓人改良一項藥劑,沒有龐大的實踐理論數據支持,是很難成功的。”
“哦?年輕人,你是在為他們辯解嗎?”伏地魔将一雙腥紅的眼眸轉而盯着試驗台前的西弗勒斯,他輕輕地動了動手指頭,一股無形的魔力震蕩開來,将地牢内的所有人的腰闆強制往下壓了壓。
而距離最近地西弗勒斯徑直跪倒在地,他的口腔内溢出腥甜的血液,十分狼狽地穩住身體,伏地魔以這樣直觀的方式闡述了他們之間宛如天塹一般的魔法差距——對方是廣袤無垠的沙漠海,而他是海中沙。
如果選擇正面抗擊,生存幾率不論怎麼計算都是0!
西弗勒斯絕望地閉了閉眼,單薄瘦削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匍匐在地面顯得異常渺小和不堪一擊,然而他張着失去血色的嘴唇,仍然選擇快速又堅決地說:“大人,并不是這樣的,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亦是半個普林斯家的,您處死他們,自然也不會放過我了,但希望您能再給我一點時間再做決定。”
“好,我便給你‘一點’時間。”伏地魔饒有興緻地看着西弗勒斯,他轉過頭,陰恻恻地笑着說:“貝拉,每隔十分鐘,給我處決一個人,随便你用什麼方法都可以,直到我們的這位…混血小子給出完美的改良方案為止。”
“遵命,我的主人。”
貝拉克裡特斯眼睛一亮,她最喜歡折磨那些巫師,看他們瀕死扭曲的模樣了,她一邊緩步前行,一邊腦内設計了無數種折磨的方法,目光如同淬了毒一般注視着那些被鐐铐捆綁住的巫師們,低下頭輕聲說:“好了,寶貝兒們,我們計時——開始!”
西弗勒斯咬住嘴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全身心投入研制了。
他飛快地在試驗台的一側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材料,後又飛快地拿起了雙角獸粉、非洲樹蛇的蛇蛻、月長石粉、嚏根草糖漿,甚至标注了實驗體的狼人血液一應俱全。
找齊了材料,西弗勒斯的心神總算是穩住了,他開始飛快地運轉起魔力以及實驗手法調配起來,然而他剛剛将基礎版的狼毒藥劑配置好,便聽到貝拉克裡特斯癫狂地笑了起來。
“時間到了,我來看看,誰是第一個幸運兒呢咯咯咯……”她尖尖地指甲挑起了一名女性巫師的下巴,“噢好運的寶貝兒,就你了。”
西弗勒斯的手猛地收緊,他強迫自己不去聽不去看,心思竭盡全力地專注在手下的藥劑研制,然而那個可憐女巫遭到了貝拉克裡特斯的襲擊之後,頓時爆發出慘痛的叫喊,她的整個臉皮和頭發都在融化,周圍奄奄一息的巫師們紛紛驚恐又絕望地看着那個女巫的皮肉在黑魔法的作用下不斷發出溶解撕扯的恐怖聲音,與女巫凄厲悲戚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繪成一副血淋淋的人間煉獄圖。
伏地魔則饒有興緻地打量着試驗台前的黑發少年,比起那些一經恐吓便瑟瑟發抖甚至大小便失禁了的‘魔藥大師’,他對這個少年倒是有幾分欣賞。并且區區狼毒藥劑的改良,他在那無數的實驗材料之中早已經埋藏了正确答案,然而讓他等待了這麼些天,隻有這名少年取對了正确的藥材配方……但是……僅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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