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夜又一日,來到一處城池,宴輕對淩畫說,“看來甯葉沒發現,或者是發現了,沒讓人追蹤,我們可以放心了,今夜落宿在這裡吧!”
淩畫點頭,她已有氣無力了。
宴輕找了一家客棧,将淩畫從馬上抱下來,見她雙腿打顫,小臉發白,站都站不穩,他幹脆将馬交給小夥計,一路抱着她進了客棧的房間。
宴輕将淩畫放到床上,淩畫身子一軟,躺在了上面,疼的直吸氣。
宴輕站在床邊,看着她皺眉,“難受為什麼一直不說?”
淩畫苦着臉,可憐兮兮地說,“怕甯家的人追上來,不騎馬不行啊,總不能坐車,那樣走太慢了。”
騎馬一日時間走出了幾百裡,而坐車,頂多一二百裡。這區别可大了去了。
宴輕問,“雙腿磨破了?”
淩畫點頭。
宴輕問,“身上可帶着膏藥了?”
“帶着了。”
她本就是為騎馬準備的,這一路上宴輕念着她嬌氣,都不曾騎馬,所以膏藥沒怎麼耗費,頂多在走雪山時,腳磨破了,她悄悄的躲開方便時,給自己的腳上了藥。
藥是好藥,第二天,又能活蹦亂跳地走路了。
但如今,可真是受罪了。
宴輕抿了一下嘴角,“我去讓人擡浴桶來,沐浴後,上了藥,應該便能好受些了。”
淩畫點點頭。
宴輕又使了銀子,吩咐小夥計,不多時,小夥計笑呵呵地帶着人擡來了兩個浴桶,宴輕問淩畫,“還能走路嗎?我抱你過去?”
屏風後這兩步路,淩畫自然能走的,搖搖頭,自己找了幹淨的衣裳拿着,又找出了藥膏,一瘸一拐,搖搖晃晃地去了屏風後。
宴輕坐在桌前等着她。
淩畫費力氣脫了衣裳進了浴桶裡,将自己洗吧了一番,嘗試着自己給自己上藥,雙腿内側倒是好操作,屁股後面有些地方便是怎麼也夠不到了,她可憐兮兮地喊宴輕,“哥哥,有的地方我夠不到上藥,怎麼辦?”
宴輕吸了一口氣,“我去找個女人來給你上藥?”
淩畫剛要點頭,又改口,“不用這麼麻煩吧?你給我上藥不行嗎?”
宴輕半天沒說話。
淩畫覺得他這麼半天不吭聲,應該是不行,隻能說,“好吧,你去找人吧!”
她是真的自己上不了藥,上一回騎馬還是大婚時,整個人都快廢了,比這嚴重多了,琉璃給她上的藥。
她話音落後,聽見了宴輕開門出去了的聲音。
她裹了衣裳,拿了藥膏,晃晃悠悠地出了屏風後,躺去了床上,盯着人來。
過了一會兒,宴輕去而複返,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一眼乖乖在床上蓋着被子躺着的人,抿了一下唇說,“這客棧都是男人,就連後廚都沒有一個廚娘,端盤子遞水的,都是小夥計。”
淩畫想笑,但事關她的傷,怎麼也笑不出來,隻苦着一張臉看着宴輕。
宴輕走到床前,深吸了一口氣,豁出去地說,“藥膏呢?給我,我給你上藥。”
淩畫這時忽然有點兒不想了,她是想跟宴輕發生點兒什麼,但絕對不是在傷痕累累的情況下,她想宴輕瞧見她,應該是白玉無瑕,絕對不是慘不忍睹,怕他以後有什麼後遺症,立即攥緊了藥膏說,“剛剛在屏風後,沒有床榻沒有椅子,不太好抹藥,如今我躺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能行了,我自己來就好。”
宴輕挑眉,“怎麼又夠得着了?”
淩畫眨眨眼睛,“恢複力氣了?”
宴輕沉默片刻,揮手将帷幔放下,算是默認了她說的話,轉身走了出去。,!
這一點,是絕對不會因為他長的好看,她就寬容讓步。而且,她真的太喜歡宴輕了,以後遇見了甯葉,她也不會因為他好看,就轉而去喜歡上他,這也是十分肯定的。
因怕甯葉早起發現他們兩人也在那一處農家落宿的痕迹,進而推測出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派人追蹤。所以,兩個人在天亮時進了小鎮,宴輕買了一匹壯馬,馱着淩畫兩人一騎,一路不停歇,繼續趕路。
走了半夜又一日,來到一處城池,宴輕對淩畫說,“看來甯葉沒發現,或者是發現了,沒讓人追蹤,我們可以放心了,今夜落宿在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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