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畫敲頭,什麼記憶也敲不出來,苦着臉說:“哥哥要我道歉嗎?”
“你覺得你做了這樣的事兒,道歉就夠?”宴輕挑眉。
淩畫也覺得若是真做了這樣的事兒,把他錯認成蕭枕,道歉自然是不夠的,簡直太過分了,她咬着唇說:“有沒有人證?”
宴輕被氣笑了,“你還想要人證?是想要誰看到你把我錯認成别人?爺不用混了嗎?”
淩畫虛了虛,“那、我是真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不代表我不記得。”宴輕甩開她的袖子,大度地說:“念在你昨日喝多了,大約忘了是從二皇子府回來了,才把我錯認成蕭枕,但是事情已做出,便不可原諒。從今日起,我們分院而居。”
淩畫想說不是從昨兒起你就已經開始與我分院而居了嗎?也沒等到今日啊,但她沒敢說出來,她伸手抱住他胳膊認自己也不記得的錯,“好哥哥,我錯了,我們不分院而居好不好?我跟你都睡習慣了……”
什麼叫做睡習慣了?
單純睡覺,睡什麼習慣!
他如今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個,因為他昨夜真的睡不着,不習慣。
“閉嘴。”宴輕受不了她這般撒嬌認錯,勉強才穩住,闆着臉說:“今年是大年初一,否則你昨兒做出那樣的事情,你看我今日還理不理你?别因為我對你太寬容而得寸進尺。”
淩畫嘴巴張了張,下面的話隻能吞了回去,“可是……”
她有些不甘心,試圖掙紮,“可是,我們要分居幾天,你才能原諒我?”
“幾天?”宴輕被氣笑了,“你不如說你要不要休書一封?我今兒就帶着你進宮去找陛下,既是陛下賜的婚,我也讓陛下做主休妻如何?”
淩畫臉色一僵,聽到休妻二字,想惱,但因為自己做錯了事兒,似乎沒有惱的權利,她垂下頭,腳尖搓着地面嘟囔,“聖旨賜婚,你沒權利休妻,哪怕我做錯了,也隻能請陛下做主和離。”
宴輕剛剛說出口便後悔了,淩畫不知道他編的假話騙他,但他自己知道,這一刻,良心終于有些過不去了,緩和了面色,對她主動道歉,“剛剛是我氣急失言,我從沒想過休妻,也沒想過和離,你既然知道錯了……”
他低咳一聲,盡力穩住情緒地說:“我們就暫且分居,待什麼時候你再喝醉不把我認錯,我們便……”
淩畫擡起頭,看着宴輕。
宴輕說不下去了,住了口。
他心想淩畫當初是怎麼睜着眼睛哄他騙他的,怎麼輪到他騙她,就這麼艱難呢,首先自己這一關就難過。
他險些維持不住,但既然已編纂了理由騙她,又不能前功盡棄,隻能咬着牙走出裡屋,來到畫堂,外間門開着,冷風一吹,他頭腦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硬着頭皮耍賴道:“反正你錯了,你就要聽我的,我說分院而居,就分院而居。”
淩畫:“……”
好吧,這時候與他争執看來是沒用的,她不記得了,也沒有證人,隻能聽他的了。,!
了。”
宴輕轉身,似乎不想與她争執,“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淩畫不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哥哥,昨兒我醉酒的事情,你必須跟我說清楚。”
她沒聽琉璃說過自己的酒品有多差啊,就算喝醉酒了,怎麼會把他錯認成蕭枕,就算把他錯認蕭枕,但也絕對不會跟他說這樣的話,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因為,她看上他,嫁給他,根本就不是因為太後,就是因為他本身。
宴輕停住腳步,終于承認,“你是沒說這樣的話,隻說了幾句無傷大雅的話,便睡了,但你把我錯認成蕭枕是事實,這個我沒騙你。”
因他這一刻的神色太認真,又承認了剛剛是他胡謅,淩畫的氣勢一下子又被打住了,不禁也有些懷疑自己,就算自己沒說亂七八糟的,但難道真把他錯認成蕭枕了?
難道是因為她每年都陪着蕭枕過除夕,昨兒引發多年來的後遺症了?
淩畫臉皺成一團,試圖從他面上找出騙她的蛛絲馬迹來,奈何他表情很認真,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不像是在騙她。
淩畫敲頭,什麼記憶也敲不出來,苦着臉說:“哥哥要我道歉嗎?”
“你覺得你做了這樣的事兒,道歉就夠?”宴輕挑眉。
淩畫也覺得若是真做了這樣的事兒,把他錯認成蕭枕,道歉自然是不夠的,簡直太過分了,她咬着唇說:“有沒有人證?”
宴輕被氣笑了,“你還想要人證?是想要誰看到你把我錯認成别人?爺不用混了嗎?”
淩畫虛了虛,“那、我是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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