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被宴輕這一聲哼弄的心裡緊張,立馬站起身,找了個借口,溜出了屋子。
宴輕一把揪住淩畫落在頸側的一縷頭發,纏在指尖,湊近她,“許子舟為你請廢太子,很感動?你說要多謝他?”
淩畫眼波流轉,看着宴輕,“哥哥,你吃味了呀?”
宴輕本想反駁誰吃味了,但他還真是真真切切的吃味了,他滿臉不高興地說:“許子舟喜歡你。”
淩畫笑着點頭,“我知道。”
宴輕更不高興了,“你竟然知道?”
淩畫好笑,“我又不是傻子,怎麼能看不出來?”
宴輕惱怒,“你招惹了多少人?笑什麼?很得意嗎?”
淩畫無奈地收了笑,但還是很想笑,她從沒有一天敢想過宴輕會為了她吃味,她眼裡帶着笑問:“那哥哥你知道你招惹了多少人嗎?”
宴輕一頓。
淩畫給他掰着手指頭數了一通,才說:“你看,你招惹的我知道的就有這麼多,我不知道的,還有很多,我也沒說什麼啊。”
宴輕不說話,隻看着她。
淩畫認真地說:“一家有好女百家求,這不是古來定論嗎?我若是無人問津,那多沒面子啊。我小時候,我四哥天天愁的很,生怕我被人偷走,後來我初長成少女時,他更是暗搓搓地把打聽我的人都背地裡收拾一通,那時候他覺得,我若是長大了,取消了與安國公府的婚事兒,媒婆一定會踏破淩家的門檻來求娶我,但後來,淩家遭難,我接管江南漕運後,名聲漸漸便不好了,我四哥有一度覺得更愁了,勸我要不讓我将就了安國公府的親事兒吧,因為他怕除了秦桓沒人敢娶我了。”
宴輕被逗笑,斜了她一眼,“行了,我又沒說你什麼。”,!
論陛下如何如何寵愛器重太子,太子何等尊貴風光榮耀,如今真是頗讓人感慨。”
許子舟也想起了當年,那時他與沈怡安都沒有料到,他如今竟然有資格上請廢太子的奏本。但他就是這麼做了。
他抿唇,低聲說:“已七日了,不知她的傷勢如何了?”
沈怡安道:“聽聞一連五日夜裡發了高熱,如今算是穩定了下來,隻待好好養着了。心口傷勢過重,短時間内,怕是受不了車馬颠簸,估計還要在栖雲山養一陣子。”
許子舟點頭。
沈怡安歎了口氣,“宴小侯爺當日就急匆匆去了栖雲山,據說一直守在床前,喂藥都不假他人之手,可見心裡是在意上了,這樣一來,也算是夫妻和美,若你想等個和離,怕是不可能了,若是真能廢了太子,你便……”
後面的話沈怡安沒說,但是許子舟聰慧,已明白了他要說什麼。
許子舟颔首,“我讀聖賢書,自然沒讀到狗肚子裡去,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擾她,就為她做這一樁事兒,待事了,我便放下她。”
沈怡安松了一口氣,“這樣好,免得伯母憂心你。”
許子舟笑了笑,怅然又平靜,“看她生死一遭,二殿下那般在乎她,她也沒能喜歡二殿下,我瞧着,便也沒什麼放不下的了。”
沈怡安想想也是。
許子舟上奏本請廢太子,一石激起千層浪,下了早朝後,便傳遍了京城,傳到了栖雲山。
淩畫養了七日傷,傷口已愈合,已能由人扶着坐起來慢慢地喝藥,聽到琉璃說這個消息時,她正在喝藥,動作一頓,訝異地看着琉璃。
琉璃解氣地說:“小姐沒聽錯,就是許府尹上了請廢太子的折子,陛下沒有惱怒駁斥許府尹,而是将許府尹的折子帶走了,說要徹查他折子上羅列的太子罪狀。”
淩畫不是聽錯了,而是驚訝,“怎麼會是許子舟第一個上折子?”
琉璃偷瞄了一旁的宴輕一眼,沒說話。
淩畫秒懂,想起那一日在長興街她被蕭澤的人刺殺,恍惚間,她看到了許子舟帶着京兆尹的人出現,許子舟喜歡她,她是知道的,怕是因為這個?
她摸摸鼻子,“真是多謝他了。”
宴輕忽然哼了一聲。
琉璃被宴輕這一聲哼弄的心裡緊張,立馬站起身,找了個借口,溜出了屋子。
宴輕一把揪住淩畫落在頸側的一縷頭發,纏在指尖,湊近她,“許子舟為你請廢太子,很感動?你說要多謝他?”
淩畫眼波流轉,看着宴輕,“哥哥,你吃味了呀?”
宴輕本想反駁誰吃味了,但他還真是真真切切的吃味了,他滿臉不高興地說:“許子舟喜歡你。”
淩畫笑着點頭,“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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