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以後不騙你了就是。”初夏不清楚樓厭經曆了什麼,他渾身彌漫着股絕望的氣息,有如實質般包裹着初夏。
初夏心想,她這次真的做錯了。用感情做誘餌,去騙一個滿是傷痕的人,讓他傷上加傷,這樣的做法過于卑劣了些。
愁啊,她什麼時候患了女主的病,會去同情一個大魔頭。
明明這個大魔頭還在對她喊打喊殺。
初夏強調:“除了逃跑這件事,這次我真的沒有騙你,逃跑是計劃好的,那些用來拖延的借口卻是真的。樓厭,感情一事講究兩廂情願,強求的緣分是不長久的。”
“要是我偏要強求呢?”
初夏噎住。嗯,大魔頭之所以會成為大魔頭,那是他行事作風從來都不是君子的做派。不強求的大魔頭,那還是大魔頭嗎?
“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比起方才的劍拔弩張,此時的大魔頭溫柔得像是初春的第一縷微風。
初夏怕他給自己挖坑,謹慎地問道:“哪句?”
“穆千玄。”
“關于穆千玄,都是真的。”初夏醍醐灌頂,終于明白這次樓厭雷霆震怒的原因了。
他惱的是初夏的出爾反爾,方引誘了他,轉頭卻逃跑,更多惱的是初夏欺騙他和穆千玄的關系。他以為,初夏為了逃離他的身邊,編造出自己和穆千玄毫無關系的謊言。她這麼急切地逃跑,就是為了早日回到穆千玄身邊,與他郎情妾意長相厮守。
“我沒有同穆千玄牽手,親吻,定情。什麼都沒有!”初夏趕忙澄清這個誤會。
“便是牽手了,親吻了,定情了,那又如何。夏夏,你是我的。”樓厭承認自己酸極了,“如果讓我發現你同穆千玄往來,我就殺了穆千玄。”
穆千玄是過去的他又怎樣,同自己争風吃醋又如何,占有欲極強的大魔頭,這輩子就沒做過拱手讓人的好事。尤其是習慣了當大魔頭後,謙讓和成全這兩個詞,早就從他的認知裡被抹得幹幹淨淨。
下足了警告,樓厭碾碎掌中的銀釘,如同那次活埋初夏的命令,所謂酷刑,從來都是吓唬她而已。
樓厭不曾對誰心慈手軟過,唯獨對初夏一次又一次的心慈手軟,哪怕有再多狂暴的念頭,隻要她低低頭,溫聲軟語求上兩句,兇猛的野獸就會垂下高傲的頭顱。
她大概真的是他命中的克星。
危機解除,初夏松了口氣,伴随着清脆的鈴聲,腳腕上忽的一緊。
她定睛看向腳腕。
原來是樓厭把一串鈴铛扣在了她的腳腕上,她一動,鈴聲便鳴響不絕。
“以後你就留在這裡,不必再穿鞋襪,等你我成婚那日,我再放你出來。”樓厭想起初夏要的婚儀。
他沒打算放過初夏,但也不急于一時,毛毛躁躁的,傷了初夏。初夏要的三媒六聘,他可以給她。
從那之後,初夏就被關在了暖閣,門外的長廊中鋪了層碎瓷,樓厭不許初夏穿鞋襪,初夏隻能光着腳在屋裡走動。
屋裡燒了地龍,地上鋪着厚厚的毯子,光着腳并不覺寒冷。她腳腕扣着的鈴铛,每每走動,鈴聲不絕于耳,無論走多遠,都有細碎的鈴聲出賣她的蹤迹,更别提屋外的那層碎瓷了。
這是徹底斷了初夏逃跑的路。
初夏經過上次的警告,也不再輕舉妄動,而是靜待時機。
她不信樓厭能關她一輩子。
冬日的天氣,一日比一日嚴寒,雖不再下雪,溫度低得能滴水成冰。
一輛馬車碾着冰雪,疾馳着将阮星恬送到了離火宮的神秘竹樓前。
那竹樓是樓厭命人特地為鬼醫搭建的,與鬼醫曾經的隐居之處别無二緻。侍從掀開車簾,扶着阮星恬下車。
離火宮地處隐秘,外人進宮例行都是罩住雙眼的。阮星恬雙目蒙着層厚厚的黑布,身上裹着鴉青色的披風,長發隻用一根木簪挽起,身形消瘦得仿佛一陣風都能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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