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的:沒了?”
“而你們一聲都沒吭?”
“……”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居然如此的乖巧溫順呢,弗裡克斯?”
“……”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兄弟?你就打算用沉默來回應我?”
丹提歐克有點不耐煩地挑起了自己的眉頭,而弗裡克斯卻是依舊沒有說話:這位三叉戟之首隻是仰視着那令他不再感到熟悉的戰争鐵匠,然後伸出了手指,艱難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啊……也是!”
丹提歐克恍然大悟。
“我都忘了我還一直掐着你的喉嚨呢,真是抱歉,兄弟。”
“……咳!咳!”
終于能夠呼吸的弗裡克斯狠命地喘了兩口空氣,他心懷不甘地盯着丹提歐克的面容,然後又仿佛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了另一邊:隻見地面上零零散散的躺着七八名暈厥的鋼鐵勇士,他們無不是戰争鐵匠、軍團冠軍又或者三叉戟這樣的狠角色,弗裡克斯自認為他沒有信心穩赢其中的任何一個。
但在之前的五分鐘裡,丹提歐克給他表演了一次全壘打。
“……沒關系,兄弟。”
“我不在意的。”
在怒火、艱難與理智中沉默了數秒後,三叉戟之首聲音沙啞地原諒了他的兄弟:看看丹提歐克那頭盔大小的拳頭吧,弗利克斯知道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好吧,但我們還是要讨論一下之前的那個問題。”
戰争鐵匠揚了揚下巴,再次環視了一圈他倒下的兄弟們,這些人物在第四軍團中雖然算不上是頂尖的好手,但依舊是佩圖拉博之子中響當當的精英人物,但他們給予丹提歐克的挑戰性與壓迫感,甚至還不如破曉者中的尋常連長。
就算不是破曉者,與其他的那些軍團相比:在暗黑天使、午夜領主或者極限戰士這些平平無奇、向來不以個人武力着稱的軍團中,戰争鐵匠也見過至少幾打比這些人更能打的精英戰士,其中的不少人甚至沒有任何的官職在身。
這慘烈的對比令丹提歐克不由得搖頭歎息,他轉頭将弗裡克斯拉了起來,一同向場地邊緣走去,在不知不覺間,這位戰争鐵匠竟走在三叉戟之首的前面,語氣嚴肅,舉止坦然,俨然是此時的二人中占據了主導權的那一個:雖然他隻是名戰争鐵匠,而弗裡克斯卻是軍團中的原體之下第一人。
但弗裡克斯對現在這種狀況也沒有什麼異議:一方面,他不像其他軍團的一連長那樣,習慣于維護自己的權威;而另一方面,丹提歐克的确給了他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是一種隻會屬于上位者的氣度,就仿佛戰争鐵匠在過去的歲月裡一直在指揮着不亞于鋼鐵勇士軍團的龐大力量,才會在不知不覺間染上了這種不怒自威。
他的話語是令人信服的。
“聽着,弗裡克斯。”
丹提歐克歎了口氣,罕見的展現出了幾次猶豫。似乎糾結于是否要說出接下來的話。但是在幾秒鐘的沉思過後。戰争鐵匠依舊無比認真的看向了三叉戟隻手。
“因為原體還在沉睡,而且我們沒有人敢去打擾他,所以,我隻能找伱,來商量這件事情了:弗裡克斯兄弟,在這場遠征結束之後,我會随破曉者軍團返回遠東邊疆,這你是知道的吧?”
弗裡克斯點了點頭,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畢竟那位還在醫務室裡陷入昏厥狀态的鋼鐵之主,始終沒有剝奪丹提歐克【駐破曉者軍團交流武官】的身份,而即使他決定剝奪了,現在也沒有多少鋼鐵勇士敢守在原體的醫務室外面。
第四軍團中的精英們,要麼正率領他們損失慘重的連隊進行必要的補給與修整工作,要麼就是雲聚在競技場中,為接下來的那場劍鬥比賽做準備,隻有少數幾個倒黴蛋抽中了下下簽,現在正在基因原體的醫務室外值守呢。
哦,還有另外幾個倒黴蛋,現在就躺在弗裡克斯的腳邊。
弗裡克斯不同情他們,他清楚這些戰敗者中的絕大多數對丹提歐克的觀感可并不好,甚至充斥着狹隘的嫉妒心:畢竟丹提歐克是如此地受到基因之父的寵幸,又擁有了如此之多的榮譽,任何一名鋼鐵勇士都有充足的理由來嫉妒他。
包括弗裡克斯:但一連長還不至于被嫉妒所擊倒。
“所以,你在這件事上有什麼要和我商量的嗎?”
“是這樣的。”
丹提歐克抿了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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