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向翟斌問道:“他們是誰?”
翟斌做賊心虛,被失主尋到,有些發怵,支支吾吾的道:“他……他……這刀……就……就是他的。”
那男子同那女子齊齊的望着雲夢昭,倏然間兩眼放光,滾滾熱烈,就好像狂暴的風雨過後、懸挂在天空的太陽。
傅雪瑩與夢昭為追回失物,走街串巷的,尋找這賊偷找的好苦,這時尋見,不由得火氣上竄。
雪瑩道:“夢昭,你别動手,看我好好教訓這三個不要臉的小賊。”說罷袖子一撸,身形斜刺而出,猶如掠波的鴻雁一般,揮掌拍向三人。
那女子一臉焦急的苦色,連連搖頭,忙說:“不……不是的,你誤會了。”
那男子也急的連忙擺手,說道:“别……别動手啊,自……自己人,有話好好說。”
雪瑩怒罵道:“呸,你個賊娃子,誰跟你是自己人。”聲落掌出,哪容得他分說,掌力已襲到他們跟前。
那男子忙拉着那女子向旁閃開,一把将翟斌推了出去。
翟斌隻感勁風襲面,吓得心驚肉跳,他雖隻是個穿窬行竊、見不得光的鼠輩,但人在江湖,耳濡目染下也算有些見識,隻一看雪瑩那靈動飄逸的身法便知是一個有大能耐之人,遠不是她那天仙般的容貌迷惑人的可愛。
然而危險及近,人之常性的下意識出手防禦,翟斌忙将雙臂環抱,護住頭臉。
雪瑩看此微微一怔,手掌稍滞了滞,手腕翻轉,如蝶覓花,打在了翟斌的胸口上,把他擊飛出兩丈多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蹬着腿,苦着臉,哼哼唧唧的扭身骨碌,一時爬不起來了。
饒是他那猥瑣的抱頭防禦,大像投降讨饒的姿勢,雪瑩見他并不具有高明的手段,直廢物的可憐,心想:隻是一個小毛賊而已,給他點教訓就好。登時心軟了,不願出重手傷他,才突收了掌力,隻打了他個四腳朝天。
若不然,就以雪瑩的武功造詣,一般的江湖好手也不是她的對手,何況一個上不得台面、不入流的賊偷?不說全力一擊,單單三成功力就能打的他胸骨碎裂,難吃得消。
雪瑩望着愣愣瞧着她發呆的那一男一女,壞壞的嘿嘿一笑,說道:“是好像有點不太公平哦,那你也去吧。”伸手一探,抓小雞似的揪住那男子的胸口衣襟。
那男子猛然大慌,忙叫:“哎哎,你……你要幹麼?”
雪瑩笑道:“不想幹麼,我隻覺得揍他一個不太好,他會認為我厚此薄彼的,所以叫你跟他做個伴。”
那男子欲哭無淚的苦笑道:“不會的,我覺得挺好,這麼好的待遇,他一個人享受就夠了,我……我就不必了吧,女……女俠,高擡貴手啊。”
雪瑩笑的更加狡黠了,倏地眼面一冷,沉聲道:“少啰嗦,叫姑奶奶也沒用,去你的吧你。”一把将他高高的丢起來,甩了出去。
那男子撲在空中,感覺天旋地轉,吓得手足亂舞的嘶聲大叫,刺的人耳膜嗡嗡作響,“咚嚨”一聲,摔在地上震的大響。
雪瑩這一妙手投擲的恰到好處,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巧砸在了翟斌的身上。
翟斌胸口吃掌,後背遭創,裂骨般的疼痛還未消除,又受那男子重重壓下,悶叫了一聲:“啊喲”,差點岔斷了氣,白眼一翻,險些暈了過去。二人俱是一臉的痛苦,滋溜着嘴一陣悶聲哼唧。
雪瑩又望向那女子,隻看她臉色煞白,瑟瑟發抖,兩眼楞楞發直的完全吓癡呆了,橫了她一眼,冷冷說道:“一個姑娘家家也不學好,看你長的漂漂亮亮的,什麼不好幹,竟然做賊?念在你是個女的,我就不打你了,哼。”
說罷撿起地上的金刀,拾起錢袋,把所有銀錢一股腦的都打包其中,也不管是不是他們丢失的,權當全是他們的。
雲夢昭見雪瑩已将事情辦妥,丢失的東西失而複得,心情大好,微帶笑意的走了過來。
翟斌和那男子這時也佝偻着身子慢慢爬了起來,臉色苦楚,幽幽郁悶,顯然被摔的疼痛還未完全消解。
那女子定定的望着雲夢昭,眼神脈脈,柔柔溫情的輕輕叫了聲:“夢昭哥哥。”
雲夢昭怔了怔,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望向那女子,隻覺得她依稀間十分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問道:“你是叫我麼?”
那女子似也不敢完全肯定,目若幽潭般深切的望着夢昭的臉,喏聲問道:“你……你是夢昭麼?雲夢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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