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慢悠悠的驅使進了城主府的院子裡,熟悉的腳步聲自遠而近回蕩在院内,一夕才施施然伸手推開車門,車内一切盡覽無餘,僅有一夕一人身影,再無其他人影,一個黑鐵色箱子靠在車窗邊上。
四名守卒分成兩排,站在馬匹兩旁,見此情形驟然心頭一顫,幾人相互間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緩緩後退,打算偷偷去通風報信,小跑的動靜沒驚動一夕的注意力。
幹将在議事堂接到通報,二話沒說便急忙趕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幾名城主府管事,滿面愁容,生怕兩位城主候選一言不合就當衆打起來。
萬一打起來,他們這些管事隻能眼巴巴的看着,這事好做不好說啊。誰知道一夕執事哪天想起來,暗自給他們穿小鞋就麻煩了。
說句實在話,幹将和一夕若真論起來,跟老城主天劍老人比起來,總覺得哪裡差了一截。
一夕性子暴躁,沒什麼耐心聽人絮絮叨叨,作為下屬必須提煉事務重點,否則連個回禀的機會都沒有。
幹将不同于一夕,性格過于内斂,情緒穩定卻欲望太過淡薄,身為下屬的他們每每察言觀色,隻能看到一副笑臉,時時刻刻都在提心吊膽。
這兩人能糅合一起,一夕的果決加上幹将的柔和,那真真完美之極,非常符合一城之主的要求。
隻見一夕揚起下巴,滿臉桀骜不馴得指責道。“師兄,看來你禦下的手段不怎麼樣嘛,尋到稀奇礦石的我剛入城門口,紅口白牙就想誣陷我,就這麼迫不及待得替你鏟除競争對手。”
“這般這手段太龌蹉了些,未免太倒反天罡拿了些?”
說起特殊礦石,幹将将目光掃向馬車裡的方形箱子,一眼看出其鉛質材料,多數用以隔絕保存奇異礦石,足以看出一夕這次外出的意外收獲。
自家師弟果真好福氣,出門一趟便能收獲滿滿,不知之後會鑄造出一柄什麼樣的劍器,能否趕上下一次的試劍儀式,能否砍斷問天劍,徹底定下城主之位。
面對一夕的挑釁之舉,幹将心中不以為然,微微扯了扯嘴角,笑道。“師弟誤會了,身為一名鑄劍師,若能親眼目睹一柄神兵利器誕生,實屬榮幸之至。”
“守卒小隊攔下你的車輛,實屬特例,近期因着防禦陣法臨時出了點問題,添加了新規,對于出入城得搜查需嚴格查驗,并非獨自針對師弟一人。”
“哪怕換作師兄出入城門,也一視同仁,等陣法重新調整後,監察之事才會恢複原樣。”
“你何必和守卒一般見識,那麼小的箱子裝不了人,我亦未察覺任何異常。你們該回城門值守,退下吧。”幹将側身扭頭看向幾名守卒,表情嚴肅的命令道。
“遵命,幹将執事。”
守卒們應了聲便有條不紊的離開城主府,不再摻和進這對師兄弟的鬥争之中,他們親眼看過車内情況,為什麼小隊長硬要攔着車架不放,麼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師兄,你的天賦原本就不如我,現在還分心在世俗雜事中,你打算就此放棄了嗎?”一夕雙臂抱胸,一副勝算在握的驕橫神态,呲笑出聲。
“你這麼做也在理,倘若我成功斬斷問天劍,赢得城主之位,屆時師兄留下來幫我亦無不可,當個管事或接單煉制劍器都行。”
一夕的調侃之語傳入幹将耳中,分外刺耳難聽,他頓感一股憋屈,思及師妹那為難的神色,心間難免搖擺不定,沉默一會旋即反駁道。
“師弟,鑄劍并非一日之功,世事無常啊。特殊礦石并不能保證一定能鑄造好劍,師兄非常期待你的新劍。”
“既然如此,師弟先行返回鑄劍作坊,等小聚過後即刻開爐鑄劍,師兄隻管拭目以待吧!”一夕眯了眯眼,冷哼一聲,即刻驅使着馬車離開城主府。
天劍老人門下自有規矩,門人離散後重聚需辦個小宴,用以維持弟子們的情誼。哪怕天劍老人逝去後的今日,師兄妹三人依舊維持着舊日的慣例。
目送着一夕的離開,幹将招了招手,喚來一名侍從,湊近侍從耳邊小聲吩咐幾句,侍從側耳傾聽,連連點點頭,躬身行禮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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