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筒強大的後坐力與□□威力相仿,一下下撞擊在餘荼的肩膀上,很
快就将纏繞着繃帶的肩膀手臂磨出血痕,傷勢猙獰血肉模糊,就連骨頭都像是碾碎了一般疼痛失去知覺。
疼痛卻隻為餘荼帶來更加飙升的腎上腺素,她咧開唇角,眼眸明亮瘋狂,無比享受戰場上的敵對厮殺。
徐麗麗越是掙紮想要逃跑,餘荼神情便越是愉快恣肆,甚至低低笑出聲喉嚨震動。
“你應該很喜歡生死遊戲?”
餘荼問:“從前你殺死那些人的時候,也像現在一樣快樂嗎?他們死前,也像你現在這樣在掙紮嗎?”
“他們有沒有求過你?那你呢,徐麗麗。”
餘荼勾唇,前傾身軀如惡魔低語:“你要求我嗎?”
“求我饒過你一條命。”
她眸光冰冷,居高臨下看着滿身血污狼狽的徐麗麗,聲線冷意帶笑:“說的好聽些,說不定我就會饒過你。怎麼樣,徐麗麗,要為自己早該死了的那條命求饒嗎?”
徐麗麗軀幹布滿碩大彈孔,甚至可以透過洞口看到她身後的景象,四肢也俱被穿.甲.彈炸碎迸飛,她連站立都做不到,隻能在地上爬行,身後留下長長一條血迹,滿地碎肉骨茬。
餘荼像是故意為之,并沒有一擊到位,而是一寸一寸,用炮彈碾碎徐麗麗的雙腿雙手。
從腳腕到膝蓋,再到大腿,髋骨,從手腕到手肘,再到肩膀,鎖骨。
徐麗麗的傷逐步向上,又在力量的支援下重新長出新的肢體,然後再被轟碎,再生長……無窮無盡,痛苦疊加,被無限擴大的疼痛逼得幾不欲生。
她憤恨擡頭看向餘荼,恨不得撕碎對方。
徐麗麗終于意識到,她遭遇的這些人,和以往的警察截然不同。
但是已經晚了。
曾經她高高在上,溜得那些辦案人員團團轉看笑話,看他們在規則的限制下,即便憤恨也不得不壓制悲憤按照規則行事,無能為力的痛苦。
她逼得他們發瘋崩潰甚至自殺,以此取樂。
而現在,餘荼将她曾對辦案人員做的事情,還給了她。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徐麗麗嘶啞低吼,痛到冷汗津津青筋迸起:“你們不是警察,你們是什麼東西?你們不是官方的人嗎,不是有一堆繁文瑣節要遵守不能傷害平民嗎?你怎麼敢!”
她試圖動搖餘荼,趁機找出可以逃跑的時機。
餘荼低低笑出聲,陰影籠罩下,神情莫辨。
“誰說,我需要遵守規則的?”
她昂了昂下颔,眸光冰冷蔑然:“我本身,就是規則。”
話音落下,新一輪攻擊再次開始,穿.甲.彈毫不留情的射.穿徐麗麗,被擊穿污染保護外殼的污染源很快就血肉模糊,不辨原本模樣。
滿地散落彈殼。
餘荼長腿重重踩住模糊一團人形血肉,戰靴毫不留情碾磨壓住人形的心口處。
徐麗麗已然沒了生息,隻剩一張臉還算是完好,死不瞑目。
餘荼咬住槍柄,利落将身後箱子打開,快速單手裝填穿.甲.彈。
她從不畏懼自己的任務目标,無論是怎樣危險的東西。
但她同樣不會小看污染放松警惕。
五十發穿.甲.彈是單兵全武裝負重的極限,但不是對污染的極限。
從與商南明彙合并踏入污染巢穴之後,餘荼的神經始終緊繃不曾松懈。
她快速填裝完畢,炮筒再次對準腳下已經變成一灘爛肉的徐麗麗。
但就在那一刹那間,一直“死亡”的徐麗麗卻猛地起身沖向餘荼,瞬間發難,表情猙獰嘶吼着直撞向槍炮口,在動作間被力量快速修複重生的手臂重新從血肉爛骨變得完整,下一秒,被她毫不猶豫的猛塞進炮筒。
生生堵死了槍炮,以斷手的代價杜絕了從此刻往後被重擊的可能。
與此同時,血肉骸骨也在風中快速恢複人的模樣,滿身血液卻被潑灑向餘荼。
濃稠發黑的血液妨礙了視線,擾亂餘荼視野内對戰況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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