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海風,往往都極緻溫柔。
黑澤未來屹立在岸邊的沙灘上,赤着腳在海邊散步。柔軟的細沙輕輕覆蓋了她一半的腳背,将她□□的腳底緊緊的包裹起來,腳下細碎的顆粒感和心中的擔憂交織在了一起,混沌、迷茫,一時之間,全部湧上了黑澤未來的腦海。
馬上就要六點了,松田陣平還沒有到來。
在黑澤未來的不遠處,停着一艘破舊的船隻,海浪拍打在它那斑駁陳舊的船壁上,遠處湛藍的海面上銜接着櫻花一樣的天空。
松田陣平到達這個海岸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少女淡紫色的長裙和整個背景巧妙地糅合在了一起,晚霞的瑰麗過渡到了女孩身着的小裙子上,然後悄然無聲地融進了大海。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黑澤未來揚起了笑容,她回過頭,紫灰色的雙眸中就像承載了今日所有的霞雲,那些绯紅在她的眉宇間輕輕流動,給她的整個面容,覆蓋上了一陣輕紗。
“恭喜你啊,松田,活着回來了。”
松田陣平也不自覺地被她的笑意所感染,他扯起右下方的衣擺,擦去了嘴角和額頭的血液,眉眼也變得輕柔起來:
“不負所托。”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是松田陣平的溫柔。
黑澤未來滿意地點了點頭,她擡手指向了遠處的船隻,天色已經在逐漸的轉向昏暗,但是松田陣平還是在那艘老舊的船隻上,看見了微光。
這艘大概隻有中型遊艇那麼大,黑澤未來指着船隻,大聲地喊到:
“幸叔~”
“幸叔~”
“幸叔~”
船上就響起了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松田陣平明顯的看到那艘船晃了兩下,然後就見到一個穿着浴衣,胡子拉碴的大叔,一臉不耐的提着一盞油燈走了下來。
明明天還沒有黑,可是松田陣平絲毫沒有覺得對方的舉動有什麼怪異。
“吵死了!”那位被黑澤未來喚做幸叔的大叔皺着眉頭抱怨道:
“都跟你這個小丫頭說了多少次了,叫一聲我就聽得到了,我是睡着了,不是聾了!”
“可是你睡着了跟聾了差不多啊……”松田陣平聽到黑澤未來小聲地反駁到。
幸叔瞪起了眼睛,頗有威嚴的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算是給黑澤未來一個小小的警告,對方也很給面子的假裝自己很害怕,小跑着躲到了松田陣平的身後。
幸叔的視線這時才第一次投到松田陣平的身上。
空氣有那麼一瞬間,凝固了起來,幸叔上下打量了松田陣平了許久,才淡淡地開口:
“這就是你要等的那小子吧?既然到了,就趕快滾上船,不然十二點以前,可到不了組織總部。”
說完,幸叔就提着他的油燈回了船上,完全沒有管身後的兩人是否跟上。
黑澤未來似乎早已習慣了對方說話做事的方式,待到幸叔的身影完全消失後,她才從松田陣平的身後站了出來,拉了拉松田陣平的衣角:
“走吧,松田,我帶你去看一看黑衣組織的總部。”
在潮濕的海風中,松田陣平跟着黑澤未來上了那艘船。
黑澤未來帶着松田陣平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的主要用乳白色打底,裡面的家具大都選用了清淡的色系。淡黃色的小台燈就放在床頭,暖暖的燈光就從那裡灑向了四周,包裹着這個小小的地方。
黑澤未來指了指那張靠在牆側的單人床,讓松田陣平躺了下來:
“呐,松田,今天你應該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等你睡醒,我們就會到達目的地了。”
松田陣平倒也沒有過多的推脫,他的确差不多要到達極限了,和赤井秀一的搏鬥,耗費了他太多的心裡,那個男人如雄鷹一般桀骜不馴,不愧是fbi的王牌。
困意很快就席卷了松田陣平的大腦,朦胧中他似乎看到了黑澤未來伸手為他關去床頭的光亮。
船隻已經啟航,失去視野後的耳朵格外靈敏,伴随着微風吹向海浪的聲響,松田陣平好像聽到了一聲非常細微的聲音:
“歡迎回來,松田。”
這道聲音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是他從未在黑澤未來身上聽過的聲道,就像隻是在夢境裡才随意捕捉到的驚喜。
即使這樣,松田陣平也不由地勾起了嘴角,在這難得的惬意和柔情中,徹徹底底的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來的時候,松田陣平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上了全新的一套,那些與赤井秀一交戰時産生的傷口也被人細心的處理好,纏上了雪白的繃帶。
松田陣平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氣,他打開了床頭那盞淡黃色的台燈,柔和的燈光一下就充斥進了整個房間,借着這道光線,松田陣平在房間另一側的小桌上,看到一碗皮蛋廋肉粥。
他起身走了過去,用手心試探了一下粥的溫度,從碗壁傳來的陣陣餘溫溫暖了他過于冰涼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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