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說着,拍了拍江若伊,他先是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随後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蹲下身子,說道:
“把你媽放上來,我們回家了。”
江晚忙推辭道:
“不用了,江先生...我自己能走的。”
“别鬧了,凍傷到了那種程度,還要光腳走回去?你現在這情況不養一個星期恐怕連下床走路都是困難。”
在我說出這樣的基本事實後,她沒有反駁什麼,任由江若伊攙扶着趴在了我的背上。
她的身體很輕,我很輕松就将她背了起來。
“我很重吧...會不會太辛苦。”
“沒有的事。”
這并非是恭維,一個食物都不夠果腹的女人能有多重?
她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我們就這樣沿着來時的路走了回去,雖然積雪還是很深,但已經不像昨天晚上那樣下着大雪。
天空相對也明朗了一些,使得我們很順利就回到了原先的住處。
......
“陳先生...多謝了。”
江晚對我的道謝十分誠懇,我點了點頭,随後對江若伊說道:
“早上你就先别訓練了,先照顧好你母親,尤其是腳上的凍傷,盡量讓她近幾天少下床了。”
江若伊很乖巧地“嗯”了一聲。
安頓好了她們,我打算今天去城鎮裡,将那些白糕和黑球都換成其他正常的食物。
保守估計,大約三天的食物,會縮水為一天的量。
也就是說,先前送餐人提供的一周食物,換出來的東西大概夠我們吃兩天。
省着點吃的話可能可以勻成三天的量,但這并不是長久之計,我需要尋找一些其他的食物來源。
我思索着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昨晚吃了飯以後,我們就将四人份的白糕都收攏在了一起,袋子就放在我的房間裡,以便于我拿去城鎮裡兌換。
現在大概是早上七八點左右,因為我沒有手表(而且手表同樣不一定是準确的時間)所以隻能憑借自己的感覺,和白天的亮度來判斷。
路雪罕見地沒有蜷縮在床上,而是一隻手撐着腦袋,閉着眼睛,似乎是在酣睡,桌闆上的煤油燈已經燒盡,隻剩下黢黑的燈芯。
我猜她一定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白沙本來蜷縮在她的腳邊,此刻聽到了我開門的動靜,搖着尾巴朝我走了過來。
它興奮地搖着尾巴,正要歡快地叫上幾聲,我趕忙捂住了它的狗嘴,避免它叫出聲将路雪吵醒。
想到昨天路雪可能坐在這等我了我一晚上,我有些内疚。
也許我應該早點回來,她也不至于這樣擔心。
我将她緩緩地從椅子上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又将被子輕輕蓋在她身上。
她眉頭皺了皺,似乎是我的動作驚擾了她的美夢。
“陳閑?”她夢呓般叫了一聲。
“我在。”我隻能無奈地答應道。
這好像隻是一句夢話,她的眉頭重新舒展開來,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我緩緩将房門關上,拎着袋子朝集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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