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歸,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書房中,一位中年人端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擡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六徒弟胡雲歸。
這位中年人赫然便是北鬥武館的現任館主,暴雨梨花槍的唯一傳人,秦震寰。
此人乃是一代武學宗師,一手暴雨梨花槍端的是出神入化罕有敵手,在北陽僅憑一人之威,卻壓制得其他武館擡不起頭來!
面對威嚴無比的師傅,六師兄胡雲歸絲毫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将方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師傅,今夜……”
聽罷,秦震寰饒有興緻的站起身來,走到了徒弟面前。
“哦,此子僅憑劍指便能破開你的罡氣?”
旋即,一把抓起胡雲歸的右手,掀開袖口放眼一看,隻見徒弟的手肘處有個指肚大小的淤青傷痕。
端詳片刻,秦震寰笑道:“那小子的内勁不小,而且這點穴的手法也是異常淩厲,不過看你剛才的描述,卻又給人一種毫無章法的感覺,這小子多半是自學成才之輩!”
聞言,胡雲歸憤憤不平的補充道:“師傅,您可得為我們做主,那叫做肖舜的混蛋竟然還威脅說讓你備好禮物過去,他才會掃榻以待!”
秦振宇對此倒是并沒有太多的去在意,畢竟他一個成名多時的武學泰鬥,犯不着去和一個年輕小夥子一般見識。
再者說,他對于肖舜這種年輕氣盛而且有實力強悍的人,是十分的感興趣,一時間竟然動了收徒之心。
一念至此,他便開懷的笑了起來:“呵呵,不過是年輕氣盛罷了,待改日有空我親自去會會他,若是能夠入我門下,倒也可以成才。”
一旁的胡雲歸聽到這裡,心中很是不快。
這小子分明都把自己師兄弟給打傷了,可師傅他老人家倒好,竟然還打起了收徒的注意,這都哪跟哪兒啊?
即便心中不忿,但他卻也不敢表露出來,隻是提醒道:“師傅,不用改日,明天您就有機會見到他。”,!
館向來同進同退,小師弟受辱我們師兄自然是無法坐視不理,隻可恨那肖舜實在是太過強悍,我等遠非其對手。”
一旁沈墨寒聽罷,心中一動,假裝神色凄然道:“那肖舜實在是太厲害了,不如我們就此作罷,免得為師門招來大敵。”
這話一出口,六師兄果不其然的上鈎了,開始變得勃然大怒了起來。
“我們北鬥武館創建六十餘年,何曾怕過任何敵人,師傅更是無時無刻不在告誡我們,說遇事不怕事,等閑卻也莫要惹事,此番肖舜如此盛氣淩人,師傅定當會為我們讨回公道!”
振振有詞的說着,衆人卻已來到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大門前。
大門青磚綠瓦頗有古代之風,朱紅色的木門上挂着一塊牌匾,上書“北鬥武館”四個燙金大字,筆走龍蛇蒼勁有力!
正在門口值夜的外門弟子,見到六師兄的等人接着負傷歸來,忍不住上前詢問:“幾位師兄,這是怎麼了?”
六師兄不答反問:“師傅可曾睡下?”
小師弟不敢多問,當即回答:“師傅剛剛才從曹家歸來,此時多半尚未安歇。”
“嗯!”
點了點頭,六師兄等人一步跨入了武館大門。
“雲歸,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書房中,一位中年人端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擡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六徒弟胡雲歸。
這位中年人赫然便是北鬥武館的現任館主,暴雨梨花槍的唯一傳人,秦震寰。
此人乃是一代武學宗師,一手暴雨梨花槍端的是出神入化罕有敵手,在北陽僅憑一人之威,卻壓制得其他武館擡不起頭來!
面對威嚴無比的師傅,六師兄胡雲歸絲毫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将方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師傅,今夜……”
聽罷,秦震寰饒有興緻的站起身來,走到了徒弟面前。
“哦,此子僅憑劍指便能破開你的罡氣?”
旋即,一把抓起胡雲歸的右手,掀開袖口放眼一看,隻見徒弟的手肘處有個指肚大小的淤青傷痕。
端詳片刻,秦震寰笑道:“那小子的内勁不小,而且這點穴的手法也是異常淩厲,不過看你剛才的描述,卻又給人一種毫無章法的感覺,這小子多半是自學成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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