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小姑娘用手,還是手把手的教那種。
這事兒還是霍斯年第一次經曆,以至于每一次想起來,他都能記起孟檸被欺負得水光潋滟的鹿眼,癟着嘴角羞恥到哽咽的畫面。而往後梁嘉遇再調侃他是禽獸,他也沒再反駁過。
濃稠的夜幕中,男人冷白修長的頸線繃直,滑動的喉結溢出一聲性感暧昧的輕喘,燙得孟檸渾身觸電般發麻,她的手被霍斯年握住的那一刻就哆嗦個不停,驚訝,錯愕,羞恥,整個人快要原地爆炸。
孟檸閉上眼睛不敢看,仿佛雙手都不屬于自己,偏偏霍斯年和她截然不同的反應,薄薄的唇角勾着笑,火燒似的掌心覆蓋着她的手背,耐心又細緻地教她。
“學會了嗎?要不要自己試一遍?”霍斯年輕輕蹭她的手,聲線低低柔柔,融進昏黃旖旎的燈光裡,讓人亂了心竅,失了心智。
不知過了多久,孟檸腦中那根緊繃的神經斷裂,狂跳的心髒就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她粉唇都在抖,最後在男人眸色深深的注視下,情緒崩潰的“哇”的一下哭出聲。
溫熱潮濕的淚痕奪眶而出,孟檸像是忍耐了許久,哭出聲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晶瑩剔透的眼淚珠子“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孟檸抽抽噎噎的哭,單薄的肩膀跟着顫,哭得很難過。
霍斯年一下慌了神,手忙腳亂地幫她擦眼淚,嘶啞的聲音很溫柔,卻還殘留着剛剛暧昧過的痕迹:“怎麼哭了呢?”
他的唇瓣覆上女孩潮濕泛紅的眼尾,心疼地吻掉她的淚珠,孟檸又羞又惱的蹙着眉心,眼淚根本止不住。
他居然還問她怎麼哭了??
難道他自己不清楚嗎!
孟檸吸了吸鼻子,鼻尖紅紅的,“你真是太讨厭了!”
霍斯年斂着眼底的笑意,聲線溫沉悅耳,很配合的附和:“嗯,我最讨厭。”
孟檸跪坐在床上,雙腿跪久了已經麻了,黏哒哒的手懸着也不敢動,霍斯年起身抱着她去了浴室,将她放坐在洗手台的台面上,牽過女孩軟白纖細的手在嘩啦啦的水流下仔仔細細沖洗。
孟檸耷拉着腦袋,整個人蔫蔫的,瑩白泛粉的臉頰還有未幹的淚痕,雙手就跟被人抽去骨頭似的,任由霍斯年捏在手裡,擠了點洗手液,耐心又細緻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幫她洗幹淨。
霍斯年拿過一旁的毛巾給孟檸擦手,看着小姑娘濃密卷翹的眼睫上還挂着一顆晶瑩的淚珠,仍一副委屈的模樣,他的心髒一片柔軟,微微翹了了下嘴角,“下次哥哥再教你點有難度的?”
“我、不、要。”孟檸的臉漲得通紅,羞惱地瞪他,鼻音很重的嘟囔:“你自己來,我再也不跟你做壞事了”
“這哪是壞事,你知道的,很舒服。”剛才他輕喘了一下,明明感覺到小姑娘的手握得更緊了。
孟檸的腦袋埋得更低的,周圍不斷升高的溫度都快将她燃起來,偏偏霍斯年嘗到甜頭以後,那股大膽蔫壞的勁兒又冒上來,孟檸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小小聲讷讷:“你能不能别說話了。”
霍斯年舔着唇笑,眸光落在女孩紅得滴血的耳朵尖,終于大發慈悲的選擇收斂。
“好,下次再說。”
孟檸:“”
洗完手,孟檸兔子似的一個人溜回了床上,霍斯年看了眼不遠處的那一小團,無奈搖頭,扭頭又回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原來隻有一次根本不夠,他這冷水澡什麼時候是個頭。
等霍斯年洗完澡回來,床上的小姑娘将身體蜷縮在被子裡,隻露出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裹得像條圓滾滾的毛毛蟲。
霍斯年輕笑,掀開被子的一角,娴熟的鑽進去,将人重新撈回懷裡。
孟檸這會困得眼皮都擡不起來,事前根本不知道,霍斯年手把手的教學時間會這麼長,她的身體本能地靠近霍斯年,腦袋貼着他溫熱堅實的胸膛,閉着眼睛含含糊糊地控訴:“手還是有點麻。”
霍斯年吻吻她的額頭,“我幫你捏捏。”說着,他握住孟檸抵在胸前的手,指腹慢慢按揉女孩柔軟白嫩的掌心。
孟檸起先還能感覺到男人掌心的溫度,直到困意來襲,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
霍斯年凝視着女孩嬌憨恬靜的睡顔,幽深的眸光溫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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