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不打扮也好看。”高秘書把資料放在桌子上,“這次公司的老總還是秉承酒桌上談生意的頑固派,酒店我訂好了,喝一頓肯定少不了了。”
利益和口欲挂鈎的生意最簡單,也最麻煩,宮蕪最讨厭,什麼可以擴展人際關系,低劣的人低劣腦子。
“買點好酒,度數高點,速戰速決。”宮蕪的聲音不帶感情,這兩天因為樊秋回來了,他心思一直不在這,堆積的文件有點多本來就煩,大項目的老總又是個酒蒙子。
“行,我知道了。”就在他出門的時候,跟推門進來的樊秋撞了個滿懷,“靠!誰啊?”
“高志?”在這遇見熟人樊秋還挺意外的,什麼嘛,這不是還有個狐朋狗友嗎?不過他當初好像在學校裡是靠打架出名的,跟秦默同級,還追過秦默,一臉gay樣。
“樊秋?”宮蕪暗戀了七年那個?不,不能算暗戀了,都表白了,應該叫單戀。“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沒幾天。”
怪不得那小子這兩天心不在焉的,“你來幹嘛?”
“啧,審犯人呢?滾蛋。”樊秋推開他,徑直走向宮蕪,在樊秋剛進門的時候他就急忙站起來了,“辭了他,我跟你睡。”像是在演繹什麼嬌蠻的大小姐,樊秋癟着嘴伸手指着高志。
“哈?”高志也指着自己一臉疑惑。
“好吧,我是來給他送外套的。”樊秋把袋子裡的黑色西服拿出來,宮蕪想伸手接過,被她制止“我給你穿。”
她還特意給他搭了條酒紅色的領帶,樊秋一邊慢條斯理的給他系領帶,一邊小聲的對他說:“今晚我要去跟德增出去喝酒,可能會很晚,你少喝點,記得帶着司機來接我。”
她聽到了多少?在宮蕪還在思考的時候,樊秋墊腳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吻,就轉身離開了。
“你們在交往?”高志問。
“沒。”宮蕪伸手摩擦着嘴角,似乎還殘有溫度。
“睡了?”
“沒。”
“行吧。”高志搖了搖頭,看來可憐的宮蕪又要被這個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間了。
“不是,我記得你之前酒量不是很好嗎?”本來就挺能喝的個人,怎麼過了好幾年煙酒不斷還更容易醉了?
“哦,你說的對啊,但從剛回來跟你喝了一場,第二天晚上雖然我沒跟你喝很多就走了,但是晚上又跟宮蕪喝到半夜,早上好不容易清醒點,又去了李夢琴那喝了很多,這一整天其實還是有點暈乎乎的,但沒什麼大問題,今晚一沾酒,感覺全激出來了,嘿嘿。”昏黃的光傾灑在她的臉上,金色的頭發像是在發光。
“嘿你個大頭鬼!那今晚你還出來喝個球啊!”張德增把卡拍在桌子上,“結賬,走人,你再這麼喝會酒精中毒的吧。”拽着爛醉的樊秋,張德增艱難的往門外挪,“不是大姐,你别亂動,不然你一頭紮地上死了我全責。”
“給我吧。”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輕而易舉的攬過樊秋。
“宮蕪?”對了,上次就是他,“她跟你有什麼關系嗎?”張德增試圖把樊秋拉過來。
“我們在同居!”喝了不少酒的緣故,樊秋在宮蕪的懷抱裡搖搖晃晃的,也不知道從哪突然一下子把那個小狗鑰匙扣掏出來了,“看!像吧,像吧!”她費力的伸手把鑰匙扣放在宮蕪臉旁。
張德增臉色難堪,“靠,算了,明天她清醒了讓她給我回個電話。”他伸手推開宮蕪,徑直離去。
他倆怎麼又搞一塊了?張德增很煩躁,之前李夢琴找自己的時候他就有不好的預感了。但現在三個人看起來都不是很清醒,反正這個世界上最不會害樊秋的人就是宮蕪了,什麼疑惑也隻能壓到清醒的時候再說。
“德增拜拜!”樊秋整個人跳到宮蕪身上,腦袋倚在宮蕪肩頭朝着門口的張德增大聲喊。
“大哥,你快帶她走吧,太丢人了。”張德增紅着臉又疾步走回去,直到推搡着宮蕪和樊秋走出酒吧,才匆忙打車離開。
“嘿嘿,試着跟德增交朋友怎麼樣?雖然他有時候很煩人,但是沒什麼壞心思,還很義氣……”樊秋掰着手指頭,一點一點的跟宮蕪數。
“不要。”今晚喝的那些酒在酒吧裡一熏好像一下全上到了腦子裡“我有你就夠了。”宮蕪收緊摟着她的腰的雙手,讓她更貼近自己,接着低頭吻了上去。
兩股酒精的火熱從舌尖一直到胸腔,“砰!砰!”心髒比戰鼓更加響亮,“樊秋,你說的,我們在同居,那你以後可不能不回家。”他把腦袋埋在樊秋的頸窩裡,嗅着她的味道,不安的情緒才漸漸被安撫。
“嗯。”樊秋的呼吸漸漸平緩,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剛剛好應和了宮蕪的詢問。
“嗯,我相信你。”宮蕪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接着把樊秋抱進車裡,“回家吧。”剛剛的上頭似乎是幻境,窗外的霓虹在宮蕪的眼眸裡飛速略過卻掀不起任何波動,他緊緊的盯着懷裡樊秋,升上隔闆,深深一吻,“我愛你。”輕呢的耳語酥麻瘙癢,樊秋往宮蕪懷裡拱了拱腦袋,好像做了什麼美夢,她微微勾唇,嘴唇嗫嚅着似回應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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