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牙尖輕輕摸索脆弱的耳朵,景瀾像小動物标記所有物一般輕啄慢咬,良久才歎了一口氣。
“師尊,我可以把龍尾放出來嗎?現在這樣有點難受。”
想起昨夜的畫面,沈應眠臉紅心跳:“你别得寸進尺!”
“好吧。”景瀾回答得很快,很快便沉默了下來,隻是默不作聲抱着沈應眠,蔫了吧唧地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好半晌,沈應眠心裡越來越沒底,思考着是不是說得太重傷害到他了。
他試探地喊了一聲:“瀾瀾?”
“嗯?”
完了,連聲音都變得有氣無力的。
沈應眠伸手摸摸他的頭,“這樣是很難受嗎?要不……要不你就放出來吧,隻是不能……啊!”
話音未落,溫泉水已經被突然長出來的黑龍龍尾激蕩得滿溢出來,一截耀武揚威的龍尾探出水面來愉悅搖晃着。
景瀾随意地将支撐不住繃裂的布料撈出來丢到一旁,又磨磨蹭蹭抱住沈應眠,無辜道:“師尊剛剛想說什麼?”
沈應眠僵着身體:“……”
“放手。”
景瀾又開始委屈:“是師尊自己同意的!現在又要食言!我就想抱着師尊!”
“師尊說過如果我變成魔就不要我了,是真的很讨厭我嗎?先前果然是為了方星竹才讨好我……”
“我都說了不是!”沈應眠氣急敗壞,“不想讓你變成魔是因為這是我的任務。”
“可是現在師尊還在這裡,你的任務也沒有失敗,不是嗎?所以師尊現在不讓我抱,是因為覺得我這個樣子很醜嗎?”
沈應眠想扭頭看他,卻因為手臂的禁锢動彈不得。
昨夜看到的畫面在眼前回放。
即便身處黑暗,他亦能看到景瀾白皙的皮膚,上半身是男子漂亮的身體,下半身是威武帥氣的龍甲,有些漂亮的鱗片,還有他的臉……
沈應眠從前從未将關注點過多地放在景瀾臉上,但如今想起來他才發現……論容顔,這個世界無人能及景瀾。
在小說的設定裡方星竹已是英俊非凡,但在沈應眠眼裡,景瀾比他更多幾分少年的意氣風發,撒嬌的時候又多幾分可愛,而當他憤怒而顯出魔形,精緻的角長在他的臉上絲毫不違和,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邪氣,邪肆一笑時又像個漂亮的精靈。
墨色長發垂落在腰腹之上,也灑落在沈應眠身上,像絲綢一般将他包裹,黑色的發絲和白色的身體交織……
“師尊又在想什麼?”
沈應眠身子徹底僵住,意識到自己想着他有了這般異樣,被握住的地方又條件反射一般喚起昨夜的回憶。
景瀾的呼吸重了幾分:“師尊不讓我抱,是因為想到了什麼嗎?”
“呃……”沈應眠咬牙切齒,“把你那硌人的玩意兒收回去!”
“那師尊呢?師尊能不能不要這樣呢?”景瀾貼貼他的耳垂,“龍的感應很敏銳,你的反應和味道……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師尊現在很難受,我也是。”
“師尊與我有一樣的感覺,怎麼還能對我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
如果先前有人告訴沈應眠他有朝一日會變成一個光是想想某些畫面就那般輕浮放浪,他一定不會相信,可是如今……沈應眠羞憤至極。
“逗師尊的。”景瀾笑了一下,稍稍将他托起來,“我離師尊遠點就是。隻是楚桓一會兒還要幫師尊檢查身體,師尊這樣怕是不行。”
沈應眠無地自容,越是強迫自己平息下來就越是無法平靜。
“師尊别擔心,交給我吧。”
沈應眠自暴自棄一般被熱浪裹挾,咬着唇去掐景瀾的手臂。
水流時摩擦力減弱,沈應眠久久未能緩解,眼睛因為溫暖濕潤的包裹泛起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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