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鸾殿
宮人們戰戰兢兢地跪拜在地上,生怕發出一丁點響聲,擾亂了太後的心境。
他們隻是這個時代的普通人,不明白國破家亡會帶來什麼影響,大抵是從伺候這個姓氏的人,變成了伺候另外一個姓氏的人,他們能夠想到的最慘後果就是:死。
妃嫔們面面相觑,隻得雙手合十,求天求地求菩薩保佑,希望君奚國能夠大獲全勝,保住她們的榮華與富貴,保住她們的生命與貞潔。
鐘太後身着華麗的太後朝服,手撚十八子佛珠,嘴裡默念甯心咒,另外一隻手卻緊緊握住衣袖,汗水浸濕了她的發絲和後背。
都怪這個賤人生了兩個存有盜國之心的亂臣賊子,隻是她的兩個兒子也不争氣,一個剛愎自用,一個無所事事,唯有一個女兒還算體己。
奚永潇坐立不安地來回走動,她早聽說了尚慕南會過來支援,自上次别離已經過去半年了,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當初是她誤會他了,也不知道見面了該如何打招呼。
白英看出了公主的煩惱與矛盾,于是伸出手輕柔地為奚永潇按摩肩頸,來舒緩她的緊張。
“不好了,太後!”白芍拿着千裡鏡颠颠撞撞地跑進了宮殿。
鐘太後看着白芍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心底便有了一個答案,她停住撚弄佛珠的手,單手抓緊茶桌,緩緩撐起身子問道:“戰況如何了?”
“元忽耶反水了,他當衆射殺了潘知節将軍和各個雇傭軍國王,現在雇傭軍四散逃離,自顧不暇,遼元軍殺進承天門了。”
“琉尚國國王尚慕南呢?”
“奴婢聽說琉尚國的軍隊掩護尚慕南撤軍了。”
“那就好...”奚永潇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剛開始聽說元忽耶射殺了各個雇傭軍國王時,她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若是尚慕南出事了,她該怎麼辦呢。
鐘太後看到奚永潇竟然如此擔心一個男人,便心生怒火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顧及情情愛愛呢,聽予号令,撤離金陵,遷都洛陽!”
正當宮人們手忙腳亂地收拾物件時,“砰”的一聲,承鸾殿的大門被撞開了。
“久聞君奚國的太後風韻猶存,朕也想來見識見識。”
元忽耶高昂着頭顱,一手握刀,一手抓住“奚方洺”,與軍師一起率領大軍站在了殿外。
他滿意地看着後宮的女人們,随手把“奚方洺”扔在了地上,雙手張開,大搖大擺的走進宮殿,用遼元語對衆部将說:“即刻起,大索三日!”
一聲令下,如狼似虎的遼元軍沖進了承鸾殿,抱起殿内的宮女妃嫔們便就地侮辱。
白英立即将自家的主子擋在了身後,盡管遼元軍的殘暴令她害怕不已,但是她絕對不允許這群畜生們玷污了公主。
元忽耶提了提褲腰帶,他一眼就看到了宮殿之上的鐘太後和奚永潇,話說這個鐘太後确實保養得不錯,半老徐娘都不遜于剛成年不久的女兒,比起天生麗質的奚永潇,鐘太後反而更有熟女的韻味。
他興奮地撫摸下巴的胡茬子,如同一隻正在捕食的鬣狗,帶着貪婪與欲望,緩緩靠近弱不禁風的獵物。
顔思容一眼就看出了元忽耶龌龊的心思,于是趕緊将鐘太後護在懷裡,想要帶着鐘太後逃離這裡。
元忽耶見狀兩人打算逃跑,随手撿起地上的刀,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鐘太後的手還緊握着顔思容的手,直到顔思容的頭顱滾落到了鐘太後腳邊,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心愛之人已經被元忽耶斬首了。
溫熱的鮮血噴灑在了她的臉上,刹那間,她的精神徹底崩潰,顔思容沒了,國家也沒了,她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在她陷入悲痛之中時,生性勇猛的元忽耶快步走向前,一把抓住了鐘太後的發髻,将她從殿上拖至榻邊,肮髒粗糙的大手遊走于她身上,粗暴地撕開了太後制服,昂貴的金飾散落在了地上,撞擊了地上的冷兵器,發出清脆的響聲。
立時,殿内回蕩着撕裂聲、慘叫聲、求饒聲、哭泣聲以及肉體的碰撞聲,血與淚合着紅色絲帶交織在一起,餘音繞梁,三日不散。
躲在白英身後的奚永潇看到阿娘将要被元忽耶淩辱,慌忙從地上撿起一把刀,沖到元忽耶面前說:“放開我的阿娘,不然本宮現在就殺了你。”
元忽耶感受到了刀劍的寒意,便停下了撕衣的手,饒有興緻地轉過身,發現年輕貌美的太甯公主正用刀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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