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時候你為了救我,說了很多威脅我的話,你知道的,我最恨别人威脅我,還有很多外在内在的因素就……”
“诶——”
楚清還沒說完,就驚呼出聲,秦梧洲将他撲倒在了床榻上。
“那個,”楚清想了想還是決定問秦梧洲,“你有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你不是都看過我的生平了嗎?”秦梧洲通過剛才一吻,大緻已經知道楚清身上那些地方比較……他的手很快摸到了楚清的耳廓。
“那本投影寫得又不……”楚清的耳廓被觸碰後,還未說完的話語瞬間停了下來,原先清冷的聲線帶上了些與平日裡不一樣的氣息,顯得相當難言,“詳細。”
“沒有。”秦梧洲……
“你幹什麼?”楚清的呼吸瞬間變得與往常格外不同。
楚清覺得很煎熬,所幸秦梧洲沒有将時間延長得太長。
“舒服嗎?”秦梧洲問道。
“還可以。”楚清的臉很紅,他的視線飄向了一旁。
“你前世為什麼不找個人體會一下?”楚清像是記者或是訪談家般,詢問着秦梧洲問題。
“不想,前世陸洵隻想我生個孩子,然後殺了我,名正言順地當攝政王,我怎麼可能如他的願。”秦梧洲道。
楚清的背脊骨骼清晰,蝴蝶骨顯露出來,皮膚瑩潤。
秦梧洲的手有些粗糙,令楚清感到略微有些癢。
“那你知道怎麼做嗎?”楚清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能順利地完成了,畢竟兩人都毫無經驗,聽上去就很不靠譜。
“咳,你這樣,我有點難受,要不我們快點開始?”楚清的腰本就怕癢,這下癢得直躲閃,他甚至癢得忍不住想笑。
秦梧洲被楚清的話語說得低聲笑了起來,他對楚清道:“清清,我們已經開始了。”
“噗哈哈哈,你快住手,癢死了。”楚清要去捉秦梧洲的手。
秦梧洲從暗閣中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後,裡面有一罐類似藥膏的小罐子。
楚清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
“你等一會兒就知道了。”秦梧洲取了一些。
……
接着……楚清徹底震撼傻了。
“是這樣的嗎?你沒搞錯?”楚清的聲音沒了先前的淡然。
秦梧洲挑了挑眉,難怪楚清剛剛這麼淡定,原來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他們要發生點什麼的話,該怎麼做。
“我覺得我不行。”楚清開始後悔了,他握住了秦梧洲的手腕,迫切地希望對方能給他一個反悔的機會。
秦梧洲将楚清的手按在頭頂,他湊在楚清的耳邊,聲音暗啞道:“清清現在後悔,不覺得太晚了些?”
楚清想如果他之前知道是這樣的,他絕對不會答應,但是剛想說出口的話語,卻忽然都成了細微且無意義的聲音。
秦梧洲沒有放過楚清。
楚清死死地閉上了嘴,狠狠地瞪了秦梧洲一眼,隻是這一眼顯得格外沒有威懾力。
秦梧洲将自己的一切動作盡量放緩,輕輕地吻上了楚清的唇。
……
室内隻剩下兩人呼吸的聲音。
床帏輕輕飄動着,一隻膚色瓷白,骨節分明的手從床帏間伸了出來,很快就被另一隻滿是繭子的手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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