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傑深吸一口氣,将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詳詳細細地講述了一遍。
“可惡,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堂堂一名守衛軍副統領居然敢仗勢欺人,我看金陵那些人是不想活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挂斷電話,蕭傑默默地為那名守衛軍副統領祁濤祈禱:“你惹到一個你不該惹的存在。”
而在另一邊,蘇淑好不容易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她的聲音帶着哭腔,絕望地呼喊:“爸,黎安瀾出事了,您一定要幫幫他!”
她語速極快,如同一挺瘋狂掃射的機關槍,将事情的經過一股腦地傾訴給父親,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個重要的細節。
然而,當蘇父聽到是金陵守衛軍副統領帶走了黎安瀾時,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情,無奈地歎了口氣,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蘇淑心中一急,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連忙勸自己的父親。
“閨女,你剛剛說帶走了誰?”
蘇父似乎并未完全聽清,語氣中帶着一絲疑惑。
“黎安瀾”蘇淑大聲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焦急與不滿,仿佛在責怪父親的不專心。
蘇父微微一愣,開始在腦海中努力回想這個名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與疑惑。
片刻後,像是突然被一道閃電擊中,他的臉上瞬間煥發出光彩,神情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閨女,你爹我給你想想辦法,你放心吧他會沒有事的。”
一時間,各方力量都在為黎安瀾的事情奔走忙碌,整個魔都,乃至整個聯盟都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了層層漣漪,開始熱鬧非凡。
各種消息如同長了翅膀的鳥兒,在人群中迅速傳播,人們紛紛議論着這件事情,或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或憤怒得握緊了拳頭,或好奇得伸長了脖子。
此刻,黎安瀾正在審訊室當中苦苦等待着。
審訊室裡陰暗潮濕,彌漫着一股陳舊的黴味,那味道猶如腐爛的屍體散發的惡臭,刺鼻難聞,讓人作嘔。
牆壁上的燈光昏暗而微弱,閃爍不定,仿佛是在黑暗中掙紮的幾縷殘魂,随時都會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黎安瀾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那椅子仿佛是用千年寒鐵打造而成,寒意透過他的衣物,直刺骨髓。
他的雙手被沉重的鐵鍊束縛着,鐵鍊上的鏽迹沾染在他的手腕上,泛出一抹暗紅色,宛如幹涸的血迹。
這時,一名守衛軍邁着沉重而機械的步伐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毫無表情,如同戴着一張冰冷的面具,眼神冷漠而麻木,仿若一個沒有靈魂的木讷,隻是在執行一項毫無意義的任務。
他手中拿着一張紙,那紙在他手中仿佛也失去了生機,被他徑直走到黎安瀾面前,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輕微的“啪”的一聲,随後一言不發地示意黎安瀾在上面簽字,動作簡潔而冰冷,沒有絲毫的溫度。
黎安瀾微微擡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與審視。
他仔細看過紙上的内容後,心中冷笑,果然不出所料,這個于唐就是想将功勞據為己有。
那張紙上清楚地寫着,日月幫包圍王鐵牛和黎安瀾兩人,王鐵牛燃燒生命,重創日月幫,最終因體力不支倒下,最後金陵守衛軍副統領趕到現場,打敗魯岩,将兩人救下。
最後王鐵牛因傷勢過重死亡,于唐成功殲滅日月幫,并活捉日月幫幫主魯岩。
“我不會在這張紙上簽字的。”
此時,那名守衛軍似乎被黎安瀾的氣勢所震懾,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腳步不自覺地微微後退了一步,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的表情,仿佛在極力掩飾自己内心的恐懼。
“這由不得你,簽了字,或許還能少吃些苦頭。”守衛軍冷冷地說道。
說着,他緩緩取出腰間的棍棒,那棍棒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着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在黎安瀾的眼前晃了晃,試圖用武力來逼迫他屈服。
黎安瀾不為所動,他的眼神堅定地盯着前方,絲毫沒有動筆的意思。
守衛軍見狀,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怒喝一聲,掄起棍棒就朝黎安瀾身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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