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把喝醉的西裡斯送回家後,瑟爾瑪用空間魔法出現在蜘蛛尾巷盡頭的那間房子,向斯内普報備今天的行程。
後者正在卧室裡配制一份增強劑。那頭略顯油膩的黑發半紮在腦後,袖口束起疊在手肘出。他湊的離坩埚很近,雙眼透過蒸騰的霧氣看到了銀發的闖入者,緊繃的小臂線條略微放松下來。
“你來了。”
由于某些原因,他們今天都顯得興緻不高。
“西裡斯的弟弟死去了,”瑟爾瑪幹巴巴的用他人的苦痛作為話題的開場,這讓他深感羞愧,“希望哈利出生後能讓他好過些。”
那個低年級的布萊克活着時倒不見他們兄弟的關系有這麼緊密。斯内普默然的想,那就讓波特家的小巨怪出生後去折磨布萊克蠢狗吧。反正作為盧修斯兒子的教父就足夠他頭疼了——從那次時空事故來看,他們家即将誕下繼承人的德拉科·馬爾福似乎并不怎麼聰明。
“你看上去不太好。”瑟爾瑪向這個郁郁寡歡的人類打開懷抱。
也許斯内普掩藏的很好,但是對于獨角獸來說,每當無法感知他的情緒時,就能知道這代表着他必然心情不好,所以才封閉自己。
不論從哪方面看,斯内普從來不是一個軟弱的人,但畢業後的這一年裡他積攢了過多的自我厭棄。瑟爾瑪和莉莉的存在将他潛意識中的道德底線無限拔高,然而現實顯然無法滿足他對自己的要求。
“我在做增強劑,”這一刻斯内普産生了前所未有的傾訴欲,向純潔的獨角獸忏悔,他像一隻停泊矚忘的歸船,走向隻對一人敞開的臂彎,“還有很多魔藥……我看着黑魔王抽去那些人的骨頭,把混着增強劑的生骨靈灌給他們喝。”
過去幾年裡他也改良過某些效果緻命的魔藥,但從來不知道幾種魔藥搭配起來,就能被用來殘酷的折磨生命。
每一次攪動坩埚裡的液體,都能聽見沸騰的聲音裡那些人的慘叫。他不擅長同情,也從未滋生過剩的愧疚,但是理智告訴他,他所完成的每一個黑魔王的指令,都在助長不可饒恕的罪孽。
瑟爾瑪撫順他微曲冰涼的黑發,對人類的戰争感到出奇的厭煩。西弗勒斯更适合做些單純的學術研究,然後用他的才華獲取應有的榮耀,而不是被迫為黑魔王的事業獻身。
“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了。”他扶住斯内普的雙肩,迫使那雙空洞黯淡的雙眼與他對視,“永遠不要因為别人的錯誤責怪自己。”
那張蒼白陰郁的臉孔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晦暗難辨,他沉默了半晌,“你想做嗎?”
明明是微冷的初秋,沒有外在欲望的驅使,他們沒有理由的在蜘蛛尾巷厮混了半個晚上。
瑟爾瑪想要溫柔的對待他,斯内普的要求卻與這種想法大相徑庭。他不喜歡那樣做,但是人類的态度堅決。
“如果這是你要求的。”
“是的…就這樣對我。”
将他賜給的疼痛被當作緩和劑,下墜的悔恨在破碎中尋求救贖,隻有指引的懲戒才能釋放他的罪惡。
慘白勁瘦的手在深色的床褥上緊攥起深深的褶皺,若隐若現的血管和青筋無法像諸多心事那樣被主人隐藏。
……
事後瑟爾瑪披上他的外罩,内疚的坐在床邊,用額頭抵着斯内普汗濕的前額,以為受過一輪摧殘、精疲力盡的愛人會對他說些什麼。
後者的确艱澀的開口了,但隻是羞恥而隐忍的告誡:“你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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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LordVoldemort的秘密後,白巫師加快了他的布置。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挂墜盒和湯姆·裡德爾的日記本已經被不着痕迹的銷毀,另外一個魂器的下落指向岡特老宅。
1980年的初春,西比爾·特裡勞妮在豬頭酒吧接受鄧布利多的聘請。
在黑魔王的授意下,斯内普和卡羅兄妹躲在二樓的帷幕後竊聽了預言的前半段。他們分别将這天獲取的信息告訴鄧布利多和LordVoldemort。
莉莉的分娩時間預測就在七月的末尾,而且詹姆-->>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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