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貝爾摩德眨眨眼,輕輕笑了笑,隻是這笑容裡似乎摻着些諷刺,“你也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嗎?”
她身體隻是微微晃動,服部平次便立刻如臨大敵地握緊麻醉槍,卻發現面前的金發女人隻是擡手撩了一下頭發。
看出對方的緊張,貝爾摩德臉上笑意更濃:“現在好像是我占下風呢,你需要表現得這麼緊張嗎?”
“這跟我的問題沒有關系。”
“ok,ok!”貝爾摩德語氣無奈,“探員小姐把什麼都告訴你了?真是令人頭痛……”
她的語氣聽起來十分誇張,仿佛不是在偏僻的環海大道上被人脅迫,而是在劇院演唱一出唱詞華麗的歌劇。
服部平次緊盯着她的動作,就算現在看起來的确是他們在威脅對方,他也不敢有半點放松。
“小心!”
朱蒂強撐着拔高音調發出提醒,來自高處的子彈轉瞬擊穿身後的車窗,沒入副駕駛皮質的座椅中。
柯南矮身趴在座位下的縫隙裡,後怕地松了口氣。
還好他早有防備……
等等!外面——
在變故發生的瞬間,貝爾摩德突然發難,擡腳踢向他手中的槍。
服部平次睜大眼睛,緊繃的神經在此刻迎來過度反彈,攻擊避無可避,他便下意識地在被擊中前,朝面前的女人射出了槍管裡的麻醉注射器。
在注射器彈射出槍膛的瞬間,服部平次就意識到他出錯了。
注射器細長的針頭擊中貝爾摩德的腰部,發出細微的一聲“叮”,随即便像是打在了什麼堅硬的平面上,向另一個方向彈開,滾落在地上。
□□則被對方踢飛,沿着光滑的路面滑至遠方。
“我說過,男孩,你太緊張了。”貝爾摩德朝他暧昧地眨眨眼。
提前知道自己将直面殺人如麻的惡敵,雖然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謹慎,卻正因為如此,服部平次的神經一直處于緊繃狀态。
這個女人看出了這點,故意在危險邊緣撩撥,等對方的精神達到極限……
她就會抓住機會,“啪”地扯斷那根脆弱的弦。
服部平次皺起眉頭,麻醉槍的容量向來不大,那把槍裡也隻裝了兩支注射器,現在被浪費掉一隻,就算去撿,也很難說能否起到作用。
那把麻醉槍的射程是十米,但那麼近的距離都沒能紮進皮膚,顯然對方有穿着防彈衣,又特意用有鋼闆的位置擋住了注射器。
貝爾摩德眯起眼睛,忽然又一次朝他出手,服部平次幹脆不再想着拿回麻醉槍,空手上前與對方纏鬥起來。
柯南緊貼着車門悄悄探頭,在嘗試用麻醉針透過破碎的玻璃縫隙瞄準無果後,隻得無奈放棄。
高處還有狙擊手在虎視眈眈……
搞什麼,這裡現在不會真的隻有他和服部平次吧?
柯南有些棘手地躲在車門後,服部平次在與貝爾摩德你來我往地過招。
隻是他主修劍道,空手打鬥本就處于劣勢,手段也不夠狠辣陰險,才過幾個回合,就在對方手上吃了好幾個暗虧。
“嘶……”
先前被擊中的腰部有些僵硬,服部平次動作不自然地一頓,貝爾摩德趁機抓住他一邊肩膀,手便朝他脖頸處伸了過去。
不過片刻,她兩指間便夾出一個黑色擴音器。
“我就說剛才子彈擊穿玻璃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好像有點不對……”
聽到這裡,草野朔忍不住歎了口氣。
要騙住這個女人果然沒那麼容易,還是說這貝爾摩德和柯南母子情深,當幹媽的對自己幹兒子有心靈感應?
他蹲在後備箱裡摸了好久的魚,最後還是要下場幹活……
貝爾摩德在這時哼笑一聲:“這種小孩子玩鬧般拙劣的僞裝,還是不要拿到大人面前來出醜了。”
草野朔:?這個女的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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