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風點了點頭,“你放心。”
王侍郎終于再不猶豫,一口吞下了毒藥,他緊皺眉頭在地上翻滾,無聲的掙紮,最後雙腳一蹬,一命嗚呼。
慕容風看着已經死透的王侍郎,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
路上,跟随他的那個人問道:“殿下,那小翠母子怎麼辦?”
“怎麼辦還用本宮教你?”
“是,是,小的明白了。”
慕容風回了府就忙着洗浴,而夕落則跟着那人到了一間客棧救下了一對母子,一問才知道,他們是莺兒從前的舊友,莺兒紅顔薄命,不過在王侍郎走後一年便得了重病,臨終前将這塊玉佩托付給了小翠,讓她若有機會見到王侍郎,便将此玉佩還給他。
沒有孩子,沒有莺兒,一切隻不過又是一場戲,而這場戲成全了慕容風的秘密,讓他再無後顧之憂。
郁輕璃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書,“王侍郎倒也是個可憐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若不是他一味想着傳宗接代,綿延王家香火,最後又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無欲則剛,古人實不欺我。
“對了,小姐,我回來的時候遇到林公子,他說明日就要重新科考了。”
郁輕璃點了點頭,“他不會有問題的。”
仿佛是印證了郁輕璃的話,這一次重新開考,林語堂依舊是狀元郎。
慕容石棱特别高興,覺得林語堂很是對他的口味,為此,特别尋了個借口舉行了一場别開生面的夜宴。
宴會在宮内舉行,特許各位大臣攜家眷前來參加,名為宴會,實際上則是讓各位臣工們的小姐看看有沒有合心意的才俊。
林語堂自然是逃不脫的,他依舊一身青衣,挺直的坐在一角,沒有刻意的高調,卻也沒有刻意的低調,就那麼坐着,仿佛千百年來皆是如此。
他完全無視了那些貴族小姐們的青眼,無視那些舞姿翩翩、文采出衆的女子,甚至就連帷幔後面,一雙灼灼的美目也都沒有察覺到。
眼看着林語堂如此受歡迎,慕容燕回渾身不自在,狠狠幹了一口酒道:“早知道就該把林語堂的名字也寫進冊子裡。”
長空看了一眼放狠話的主子,翻了翻白眼,繼續一動不動當雕塑。
就在此時,帷幔後面的人悄悄走了出來,跪在了慕容石棱的腳邊,“父皇,今日如此熱鬧,兒臣想獻舞一曲助興。”
“哦?媛兒你的舞姿可是難得一見,父皇怎會不應?”慕容石棱拍了拍手,起身道:“諸位,長公主慕容媛的舞姿可是妙曼得很,朕要看都得等她心情好,今日你們可是要大飽眼福了。”
衆人齊聲道謝,不少秀才更是摩拳擦掌,等待着可以一睹真容,唯有林語堂依舊頭也不擡的悶悶喝酒,自從第一次殿試過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郁輕璃。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牽腸挂肚卻又無從尋找,如今他已非當日阿鬥,原本打算帶着滿腔熱血向郁輕璃表白,卻如此空懸良久。
越等的久,心思就越多,人也就越發焦躁起來了。
“好!”衆人鼓掌,看着場中旋轉翻飛如碟的慕容媛,都有了傾慕之心。
慕容媛一曲舞罷,盈盈轉身,問道:“不知道諸位才子,可知曉本宮今日所跳之物為何名?”
秀才們搖頭晃腦,正要回答,慕容媛卻道:“諸位且慢,不如你們将此舞的感覺寫成詩詞,以增興緻?”
慕容媛說罷,嬌憨的轉頭看向慕容石棱,“父皇你說可好?”
慕容石棱點頭應允,慕容風卻發覺慕容媛這一雙眼睛老是偷偷的看向林語堂方向,想起在朝堂之上慕容燕回對林語堂的刁難,慕容城對林語堂的态度以及慕容石棱對林語堂那隐晦的偏愛,慕容風忽然發覺,他刻意拉攏這個人!
林語堂不僅有才,又不受小皇叔和太子待見,這不是絕好的一個為我所用的人嗎?
“對,對,對,諸位都是新科才子,定能推陳出新,讓我等大飽眼福。”慕容風立刻說道:“特别是新科狀元郎,可不要獨樂而不衆樂哦。”
林語堂被點了名,隻得起身一躬,卻也沒有表态,那些才子恨不得他不要參加,也免得搶了自己風頭,都忙不叠的找筆墨寫了起來。
一首首嘉詞好作呈在慕容石棱的跟前,他含笑将它們都遞給了慕容媛,“你出的馊主意,你自己選第一名。”
慕容媛含笑收下了詞作,卻隻看着林語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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