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少白笑了笑:“盧老爺也不必再擔心了,盧小姐不是已經回府了。”
誰知盧老爺依舊是一副愁容,重重歎了口氣:“他們一行人在此地橫行已久,少則也有十七八人之數,就算今日能夠幸免,隻怕來日啊。看今日這情形,怕是隻能答應他們了。”何況隻是财力,所謂破财消災,比起人命家室,錢财算得了什麼,何況,已經明說了不會少了盧府的好處。”
秦夜泊聽完他說的這些,想到的自然是将這些人徹底根除,留着也是禍害。聽到那盧老爺有了與賊人為伍之意,秦夜泊輕哼了一聲,問道:“何與豎子謀?”
盧老爺表情煞是為難,“不是老夫想和賊人合謀,隻是若恩人一走,定會報複我盧府啊。”
睚眦必報的人,定然會變本加厲報複。慕容少白和秦夜泊在一起,自然是不擔心有人尋他的仇,而盧府卻是與他不同。
慕容少白沒有開口,能不能拔除那些人他說的也作不了數,隻得看秦夜泊。
尋仇?秦夜泊自然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有一種人不會報複的,你說呢盧老爺?”
“什麼人?”那些人絕對可以是稱不起大度二字。
秦夜泊挑眉,道,“死了的人。”
盧老爺眼中滿是不信:“他們可是活生生的人。”
“這樣啊。”秦夜泊伸手摩挲着下巴,道:“那送他們一程便好,盧府也不用再擔心日後了。”
這種事情,就算沒有盧府,秦夜泊也該清理門戶了。隻是要借助盧府财力,隻怕是他們背後還有另外的事情,秦夜泊心中立刻有了一個念頭,得留下幾個活口好好審一審。
最需要财力的,便是招兵買馬,可如今這是三十五分壇,何必收買賊人。
還是說,他們準備去做的事情不能由分壇來做。
那秦夜泊更有理由去徹底清理這些人了,本來就該拔除,這罪名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誰都不是仁慈之輩,有人敢借着冥靈教的名聲謀劃自己的事情,也就不要埋怨日後要承擔的後果。
盧老爺面容微僵,不用擔心日後自然是甚好,但是曾有人仗義而出,沒過幾日便被幾個賊人取了性命。雖說這盧老爺與秦夜泊和白慕二人素無瓜葛,但也不希望救下他小女的人因此送了性命。
秦夜泊看了盧老爺的表情便知他在擔心什麼,開口寬慰:“盧老爺放心,若說起這背後的勢力,我還是比得過一群烏合之衆的。”
盧老爺聽了這話面容緩和下來,顯然是放心了許多:“那秦先生多加小心,想必秦先生定秦勞累一夜,不如先在府中休息片刻?”
一夜未眠,秦夜泊正不知該如何開口,聽到盧老爺先提出,便對他笑了笑,一拱手,道:“叨擾了。”
日頭剛剛有西斜的時候,秦夜泊就離開了盧府,去了分壇。
今日天全亮時秦夜泊才清點完了人數,分壇的人與名冊并無出入,便讓分壇主去查其他人。
想必這個時候八成有了結果。
“二堂主,都已經清點清楚,與我教有往來的共二十有四,除去已死的五個人,十八人已經在廳中等候。”說罷,分壇主遞上一本花名冊,還劃掉了五個名字。
“還有一個?”
“不知所蹤。”
一個人不知所蹤,秦夜泊手指在木案上敲了幾下,道:“審。”
這些是什麼人,幾個賊人就敢肆意妄為,又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人不惜自己性命?
兩個時辰後,分壇主袖袍上帶着血污走了過來。隔着一段距離,秦夜泊已經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雖說是動刑逼供最是容易出冤案,但是對這種人才是最直接的方法。
“有結果了?”
分壇主應了一聲:“說是去十七分壇報信了,但是具體是什麼信息,還沒有招。”
前去第十七分壇報信,那就先把十七分壇上下清理一遍。
秦夜泊擺了擺手,道:“放了吧,給我盯緊了這批人,若再敢肆意妄為,你知道如何處理。”
至于什麼信息,就在一瞬間,秦夜泊好像有了眉目,當時漫園受雇殺了六堂主,還在他身上尋找過什麼東西,顯然是雇主要找的。
而借用了盧府财力,便是要去做分壇不能做的事。就好比,一堂主等人要除掉六堂主,定然不能用冥靈教的人去執行,便雇了漫園殺手。
同樣,分壇不能做的事情,得利用賊人和冥靈教之外的财力才能做。
不管是什麼事情,秦夜泊都能感覺出都是對自己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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