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祁景安剛剛愣神的功夫,就要自盡,這對周元鴻,可謂是忠心耿耿。
秦夜泊突然轉頭,看向了祁景安,問道:“景安,換成你,會出賣我麼?”
祁景安轉頭看向秦夜泊,目光有些驚訝,道:“你如何會問這種問題,你不了解我麼?”
秦夜泊點頭,道:“景安是絕對不會……”
還未等他說完,隻聽祁景安道:“我不僅會出賣你,還會把你的勢力都挖出來送給他們。”
“……”
不多時,姬冰塵也回來,輕飄飄落在兩個人中間,看着地上屍首,目光平靜依舊,跑了一個人,的确有點出乎他的意料,認識他這張臉的人不多,大多數都已經死在了他的刀下。
他是不會留下活口的,而這次有人接應罷了,打了姬冰塵一個措手不及,若非是姬冰塵略有猶豫,恐怕那幾個人已經被細刀割了喉嚨了。
收了細刀,心中直道:隻怕這群人賊心不死。
與月無雙不同,月無雙有的僅僅是淡漠,而姬冰塵在遇到事情之時,卻是一種平靜,任何意外都無法激起波瀾的平靜。
平日裡談笑風生,真正遇到事情,便露出頗有壓迫感的一面,這點倒是與祁景安有幾分相似。
需要的時候,利爪總會露出來的。
姬冰塵是姬家長子,也是漫園的殺手,所謂殺手,價高者驅之。抛了漫園不談,他也确實幫了秦夜泊不少。
祁景安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兩個人,擡手讓那雜役押下去,道:“夜泊,我來處理吧。”
秦夜泊點點頭,祁景安的手段是他比不了的,既然祁景安處理,那肯定是會問出點什麼的。
轉頭看向姬冰塵,問道:“你為何來此地?我與景安應付的來,如今有人逃了,隻怕認出了你,到時又是麻煩事。”秦夜泊還算是明白姬冰塵的性子的,何況漫園的殺手,絕不私自行動。
姬冰塵笑了笑,道:“路過你信嗎?”最後望着明月,又感歎道:“緣,妙不可言。”
秦夜泊一腳踹過去,“半夜三更路過祁府,是你傻還是當我傻?”
姬冰塵也不躲閃,隻是慢條斯理地擦着細刀上的血。
“夜泊。”許久,姬冰塵擡起頭,對上秦夜泊的目光。
“嗯?”
“如果,讓你參與到皇家的鬥争中,你會同意麼?”
秦夜泊搖搖頭,笑了笑,道:“冰塵兄是高看我了,平生也隻會舞刀弄槍,何談皇家相争?”
就算做了這個教主,玩的也隻是小手段,上不得什麼台面。
皇家相争,可不是陳風的小伎倆。
“你已經無法全身而退了。”從秦夜泊救下的吳念的時候,就已經無法回頭了。
最終,秦夜泊沉默許久,點了點頭,他與漫園的園主,真的是各取所需麼?
他不敢想,背後牽扯看似簡單,隻怕是讓他早已無路可退。
而他,卻是不得不繼續走下去。
姬冰塵幹咳一聲,問道:“名單能給我抄錄一份麼?沒别的意思,我隻是想找到今日逃走的那幾個人。”
姬冰塵的身份是保密的,就算見到他,也未必識的,然而一旦有人認出,恐漫園也不太安甯。
何況據吳念所說,漫園内部似乎也是出了問題。
秦夜泊沒有拒絕姬冰塵,轉身進了屋子,掌了燈,從一本書中抽出一張名單遞給他。
姬冰塵掃了一眼,提筆抄錄。
這些人對于他來說,生死是小,而借此除掉周元鴻的爪牙是大。
于情,姬冰塵将秦夜泊視作朋友,這些人不除,秦夜泊處理起來總是有些棘手。
于理,漫園與秦夜泊的關系,到目前為止,也算漫園有意幫他秦夜泊。
“不過,這背後的關系,就沒必要讓夜泊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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